第40章古代商女对照组(3)_炮灰的人形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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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古代商女对照组(3)

  苏州城,燕家。

  白墙红瓦的大门前,两头石狮子目如铜铃,瞪着从门内被推出来的中年女子。

  “多谢王媒婆好意,但我家小姐真的没有招赘的打算,您还是请回吧。”

  红漆大门轰然关闭,王媒婆呲了呲牙。

  她还不肯放弃,踮起脚伸长了脖子冲里面喊“你好好劝劝你家小姐吧这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燕小姐都24了,若还不定下婚事,以后可供挑选的,就都是老男人了”

  墨香“”

  她忍了忍,记着燕灵川的叮嘱,才没有骂出声,只默默拿着手里的信件加快步伐,去书房找小姐。

  信,自然就是燕晨寄回来的那封。

  书房中,燕灵川双眉微蹙,唇角抿直,衬得一张我见犹怜的美人面带了几分凌冽,如同天山上的一朵寒莲。

  “小姐,公子来信了。”

  听见墨香的声音,燕灵川抬起头“进来吧。”

  她接过信,还没拆,对着墨香亮莹莹的眼先笑了笑“公子来信,你怎么好似很高兴”

  墨香可不是高兴嘛,小姐对公子那样用心,可他从来不领情。

  之前他出门去参加乡试,别说手写的信了,连口信都没让人捎带一句,害得报喜的人来时,小姐一点准备都没有。

  如今进京赶考,竟寄了信回来。

  “小姐,公子都说什么了”墨香和燕灵川关系亲近,想到什么,便也敢出口问。

  却见燕灵川看着信,先是面无表情,而后微微蹙起眉,最后又露出笑意,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古怪。

  墨香心生不妙“小姐”

  燕灵川放下信“没事。”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找我要钱呢。”

  墨香失望地“啊”了一声,居然是要钱来的“不对啊。”她又有些奇怪“公子不是向来”

  “公子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应该没有。”燕灵川微微摇头,再度看了眼信纸上的字。

  半晌,她感叹地说道“许是出了远门,受了些委屈,终于懂事些了,这样也好。”

  “受委屈”墨香讶然,有些担忧起来“公子被人欺负啦”

  “无碍,只是些小事。”

  燕灵川已然将信收了起来,提笔坐下,拿出一张空白的纸。

  墨香见状,立即替她研墨。

  写好回信,燕灵川又取了些碎银和银票,一同交给墨香。

  “这小姐。”墨香纠结地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钱“这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燕灵川淡淡道,瞥她一眼,又觉得好像确实是多了些“罢了。”

  墨香还以为她是打算收回一些,结果燕灵川从她手中接过信和银票、荷包,走出门外,叫来了管家和一位护卫长。

  燕家家大业大,护卫长有两位,这一位姓徐,叫徐安。

  此人年方二十二,武艺高强,曾受过燕灵川的恩,故留在燕家当护院,燕灵川对他很是信任。

  她让管家去给徐安准备马匹和行李,并将信和银票交给对方“你替我将这些送到公子手上,即刻便启程。”

  “沿着赶考的学子队伍走,去了之后先不用回来,好生照顾公子,待考完再”

  燕灵川细细叮嘱了一番。

  待管家打点好行李,徐安郑重地接过包袱,将其套在肩上,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墨香扶着燕灵川回到书房,终于忍不住问“小姐”

  “温家的那批新布,您不打算买了吗”

  她可是看出来,之前小姐对其十分意动的。

  且那批布料确实好看,近日有好几位熟客,都来问他们家有没有那种布料呢。

  “不买了。”燕灵川揉了揉眉心,显露出几分疲态。

  墨香知趣地闭嘴,上前给她捏肩膀。

  燕灵川闭了闭眼睛,思绪微散。

  温家新出的布料固然美,但她看得出来,这种布量产成本极高。而成布的利润,偏偏又高不到哪里去。

  之前燕灵川想买,是怕流失顾客。

  且温家铺子规模小,不能发挥出特殊布料的优势。

  不如两者合作,她稳固口碑,对方赚钱。

  如今既然养弟那边更需要银两,当然还是紧着他来。

  墨香的手法很好,燕灵川闭目靠在椅上,生出几分困意,也想起了更多的杂事。

  父亲去世过后,养弟被教得不知世事,她只能靠自己瘦弱的肩膀撑起偌大家业,如今已然快九年了。

  时间久到,燕灵川都快要记不清,她和养弟小时候的相处模式了。

  两人现在的感情很淡,但燕灵川依稀记得,小时她总喜欢逗他,因他像个小老头一样,满口之乎者也,即使受了欺负,也不会告状。

  小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就成了个死板的书呆子

  想到方才收到的信,燕灵川又不由笑了声出了趟远门,倒是有两分长进。

  “小姐”墨香疑惑。

  “无事。”燕灵川重新睁开眼,挥挥手“你退下吧。”

  “是。”墨香担忧地看她一眼。

  走出书房,墨香微微叹气

  这几日燕家各处铺子里,总有莫名其妙的顾客闹事,生意便也受了些影响,虽说不算大问题,但各家管事都找了上来,燕灵川还是忙得焦头烂额。

  本以为能靠温家那批布料,缓解情况。

  没想到这时候,公子居然写信回来要钱。

  唉

  越是北上,天气便越是寒冷。

  被雨水打湿的土壤,也逐渐变成了覆着薄薄一层雪,能看见底下黄土颜色的道路。

  燕晨身体虚弱,畏寒,自然而然地,每天睡得越来越早,卡在刚好够吃完早饭,便要出发的时间起床。

  耿明一开始,还看着他欲言又止。

  燕晨看出来了,回他的理由十分正当“去年乡试回来,我便大病一场,如今想来,是长年累月休息不足,身子太虚这才受不住号舍的环境。”

  “乡试尚且如此,会试又是寒冬腊月”

  “听说以往,年年都有学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燕晨义正严词“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定当养精蓄锐,以备应对号舍的风刀霜剑。耿明,你来监督我。”

  耿明一愣,问监督什么。

  燕晨“自然是监督我早睡早起,养好身子。”

  耿明正想说,公子你起得也不早啊。一旁,郑天俨恰好听见这话,噗嗤笑出声。

  燕晨便拉着郑天俨也一道养生。

  是的,事情的发展很离奇,但他确实是这么做的。

  盖因之前在驿站,郑天俨和石怀广起争执时,用的是“我自小身体不好”的借口。

  郑天俨原以为,这话其他人都忘了。

  万没想到,燕晨还记得。

  更没想到,燕晨不光在临考之际,突然一副厌学的状态,搞起了“养生”,还非要拉着他一起。

  每次五人一起聊天时,燕晨都会拉着郑天俨,向他灌输诸如“身体才是考试的本钱”、“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睡困得慌”等等之类的思想。

  郑天俨倒是还好,对这些话左耳进右耳出。

  他看得十分透彻燕晨肯定是自己厌学,还看不下去其他人努力,想拖他下水

  可是他表哥却被忽悠得不轻。

  甚至在郑天俨悄悄努力的夜晚,郑表哥还担忧地,劝他早点睡。

  郑天俨无语得不行“表兄,我身体到底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他又不是真的跟燕晨那个病秧子那样,说一句话咳三声。

  郑表哥恍然醒悟“也是二牛你从小就壮得跟头牛似的,我给忘了”

  郑天俨沉默片刻“表兄,你又忘了,出门在外,就莫再唤我乳名了。”

  郑表哥歉然挠头“对对对,又忘了”

  郑天俨“”算了,起码表哥不再试图劝阻他学习了。

  可惜,郑表哥这边搞定了,外面还有一个燕晨,不时就要拉着他畅谈养生之道。

  郑天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扰得烦乱不已。

  然而,他还真不好拒绝。

  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

  自从开发了两全其美、合作共赢的全新学习模式后,石怀广便一直留在了燕晨的马车上。

  燕晨不仅将书借给他看,作为报答,还会给他布置一些练习和课业。

  石怀广是武科考生,武科内场考试不需考诗词歌赋,只需考策论否则就是神仙来了,都带不动。

  而策论虽难,若找对切入点,即便辞藻不华丽、语言朴实接地气,同样能够获得高分。

  针对性的魔鬼练习,对古时的人来说,并不算稀奇。

  但石怀广感受着自己坐在汗血宝马上般的进步速度,仍旧满心震撼,从而对燕晨更是感激。

  平日里,陆维舟几人聊到策论时,石怀广也有胆气插嘴了。

  这一加入群聊,陆维舟便察觉了他的进步。

  追问之下,石怀广没有多想,将燕晨给他出的那些题,连着批改的结果、参考答案,一并拿了出来。

  陆维舟拿着题目,激动不已。

  他直接找到燕晨“敢问燕公子,这些题卷,是从何而来出自哪位大人之手”

  他比石怀广见识多,一眼就看出,这些题若非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条还得是干实事的老油条,一般大儒写不出来。

  当时燕晨刚睡醒,正吃早饭。

  石怀广在旁一愣“我方才没有说过吗”挠了挠头“这些题都是燕公子自己出的。”

  陆维舟不太信,向燕晨求证“燕公子,这是真的吗”

  燕晨喝完最后一口粥,心里盘算着,长姐给他送的银子不,长姐的回信什么时候来。

  他微微点头“题是我出的,怎么了”

  陆维舟沉默片刻,倏地赞叹道“燕兄果然大才”

  他双目微亮,气质令人如沐春风“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往后燕兄再出策论考题给石公子,可否让我共同作答。”

  “至于报酬”陆维舟沉吟片刻,仿佛在思考用什么来作为答谢比较好。

  燕晨已然颔首“报酬就不必了。”

  他苍白的面容上,缓缓露出谦逊的笑,如点漆般的星目中投射出的光辉,更是耀人夺目“你我既为同窗,互相帮助、学习乃是天经地义,何况只是些考题。”

  “你若不嫌弃,下次自可与石兄同观。”

  “好,好,多谢燕公子”陆维舟一时羞愧不已和燕公子的大方坦荡比起来,他自诩君子,却从未给予过诸如石怀广之流,任何书籍、学习上的帮助。

  陆维舟不由转头对石怀广道“你的策论有燕公子指点,于内容上自然无可挑剔。只是”

  他顿了顿,委婉道“虽说多数考官只看论点,不看字迹,但若能写得一手好字,考官对你的印象自会更佳。”

  “我那儿恰好有一副临帖,一会你跟元祥去拿吧。”

  燕晨一愣,他还真没注意过字迹的事。

  恰好石怀广朝这边看了过来,燕晨朝其点了点头,石怀广顿时拱手笑道“多谢陆公子”

  题目给一个人做是做,给一群人做也是做。

  陆维舟一开口,齐树便也忍不住了能让陆维舟都夸赞不已的题目,想必是极好的。

  齐树一开口,唯一和燕晨有点矛盾的郑天俨憋了半天,也过来说要加入。

  和他预想的结果不同,燕晨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下来,像是压根没想过会拒绝。

  于是第一天,郑天俨做完题目。

  午食时,燕晨趁机给他们所有人都改了一遍,还讲了讲。

  郑天俨自觉受益匪浅,乃至心生感激看来燕晨并不是厌学,他是真的除了身体不好,几乎无懈可击。

  放以前,郑天俨肯定会心生嫉妒。

  奈何燕晨一边撑着病体,一边咳嗽给他们讲题

  这般大公无私,郑天俨都酸不起来了。

  如果他不拉着他养生的话。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时间的进展,郑天俨的心情就不像是第一天那么好了。

  燕晨每次讲题,都会拿他们四人当中,一人的作答来作为例子。

  不合格的答案,自然是反例。

  郑天俨渐渐发现,几乎每天,他都会燕晨被拉出来溜一圈。

  就跟训狗似的,批评一番,再给讲正确的思路呸郑天俨甩了甩头,他才不是狗。

  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毕竟燕晨不只是拿他做例子,四人中所有人的答卷,都被燕晨拿去做过例子。

  只是其他三个人,次数没有他多。

  挨批评的时候,燕晨的言辞也不像对他时,那般毒辣不留情罢了

  这日晚间,一行人抵达客栈。

  昨日在驿馆,考虑到燕晨身体虚弱,齐树提出要出银子替他换更好的房间。

  燕晨拒绝了,并再次强调自己无需报酬。

  齐树感动不已,和其他人一合计,找了个理由。

  他说“之前天气还不算冷,这几日我便有些忍受不来了,所以往后我想住客栈去,恐不能再与各位同行”

  齐树声泪俱下,满脸不舍“驿馆的环境实在不好,燕公子说得不错,身体才是考试的本金。依我看,不如几位也与我一道,同住客栈”

  “我因商户出身,在学院时便无多少知交好友,这几日与诸位相谈盛欢,获益良多实在不舍。”

  “诸位若不嫌弃,在下家中略有薄财,可替你们出住宿的银两,各位就当陪我一起我若一个人继续赶考,这心里实在没底。”

  石怀广感动得眼含热泪“齐公子,我愿意与你同道,只是”

  陆维舟点头“我亦可与你同去客栈”

  郑天俨憋了憋“我也没有问题”

  三人同时看向燕晨“燕公子燕兄,你呢”

  “燕公子,你也与我们一起吧。”石怀广说道“这几日你对我们帮助良多,若留你一个人上路,我等实在不放心。”

  “是啊燕公子,若留你一个人赶路,我等实在不放心。”齐树纠正道。

  四位同伴都围着劝,正人君子燕晨十分动容地答应下来。

  今日,他们便换到了客栈。

  晚间雪地上映射着红霞,齐树的书童去交钱订房间,元祥和元瑞去点菜。

  五位书生风尘仆仆坐在了大堂一张桌边,交出昨日题目的答卷。

  燕晨一一看了遍,陆续便有饭菜端了上来。

  吃完饭,待店小二收拾好桌面,他便微微肃色,给四位同伴讲解策论。

  然后又把郑天俨拉出来批评了一顿。

  客栈的人不必驿馆少,且多是如陆维舟、齐树这般,要么有身份,有么有钱的学子。

  虽说燕晨其实声音很低,还一句话三声咳,但还是有几个人隐隐往这边看来。

  郑天俨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讲完题,燕晨打了个哈欠,石怀广便赶紧道“燕公子,你困了吧今日又劳烦你,快些去休息吧。”

  燕晨微微点头“那我先回房了。”

  耿明跟在他身后,回头瞪了石怀广一眼这小子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他,他家公子至于天天都得给这些人讲题吗

  石怀广毫无所觉,听完燕晨讲策论,他还得练字,起身告退。

  陆维舟也走了。

  齐树还在低头看自己的策论,郑天俨忍不住跟他吐苦水“我总觉得,燕晨在针对我。”

  “每次拿我当例子,他嘴都特别毒。”

  “你说,他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以前”

  没等郑天俨说完,齐树便一脸诧异地抬起头“郑弟,你怎么会这么想”

  “燕公子若是当真记恨你,怎么还会肯给你讲题何况,”齐树顿了顿,委婉说道“何况,郑弟你的策论基础本就薄弱。”

  “燕公子批评我们时,同样未曾嘴下留情。”

  “他应当只是未曾想到,要注意这些,就跟我们的夫子一样。”齐树感叹道

  “夫子教书授课,尚且要交束脩,燕公子却分文不收,如此仁善大方,他是真正的君子作风啊”

  “郑弟,你不要想太多。”齐树站起身,拍了拍郑天俨的肩膀。

  郑天俨以为他要回房了,结果他叫来书童,叮嘱道“你去和店小二说一声,给燕公子订一份好些的早膳,他身子不好,需得多补补才是。”

  书童点头应好,齐树才满意一笑,回头道“郑弟,我先回房了。”而后潇洒离去。

  郑天俨“”

  不是你之前不是还跟我一样,说燕晨穷酸吗

  什么时候突然变卦了

  郑天俨对好友的叛变心痛不已。

  晚上回到房间,他不自主对郑表哥说道“齐树家中富裕,也不知燕晨是怎么想的。”

  “我若是他,定然要收酬金。”

  会试可是全国上下筛选出来的学子,共同参考。越往后,一个名次不知能压多少人。

  郑天俨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书卷燕晨可以睡觉,但他不行。

  郑表哥看他安静下来,也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很想告诉表弟,“正因如此,你才不是燕公子”,但想了想,怕他生气回家告状,还是沉默下来。

  几位考生各有各的烦恼,但这些都与燕晨无关。

  他这几日确实不是想偷懒,而是随着跨越地域,水土不服,加上本就身体虚弱,若非成日避在马车内,不时来碗姜汤,还真可能会得风寒。

  给石怀广等人讲题,既是调剂,也是为之后做铺垫。

  不过,他还真没料到,长姐的资援还没到,自己就能换客栈了。

  这对燕晨来说是个意外之喜至于齐树几人的演技,别提了。他在内心不断催眠自己,才勉强相信下来。

  差点就睡不上这么暖和的被子了。

  燕晨搓了搓手中柔软的棉被,沉沉睡去。

  次日,他照常在其他人都吃完早饭、读了会儿书后,才起床。

  客栈的房间有给仆从、下人睡的小床,不过耿明不在,燕晨穿戴整齐,推门而出,迎面就与对方撞上。

  “公子,小姐差人送回信来了”

  燕晨侧目看去,耿明身后,站着一位眼熟的男子,对方风尘仆仆,满身寒气,眼中是化不开的疲倦,显然刚到不久。

  “徐安”燕晨有些诧异,将人请了进去。

  徐安将信交给他。

  燕晨展开信,仔细一看,哭笑不得。

  “你往日出门,从不曾给我寄信,如今难得知晓世事,还晓得关心我,我颇感欣慰,遂给你寄了些银两,却将墨香吓得不轻。”

  “她问我公子可是受了欺负

  我告诉她,你家公子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只有一身才学和长相还算值钱,

  便是受了欺负,要么是被女恶霸掳了去,要么是最后当了个小小芝麻官,怀才不遇。”

  “在我看来,都委屈不到哪里去。”

  这只是信件中小小的一段,其他都是语气正常的、身为长姐对弟弟的关怀和叮咛嘱咐。

  然而燕晨对着这段话,却心中熨帖

  燕灵川看似是刺他,实则是在告诉他她寄银子,是因他知道关心姐姐,而欣慰;

  若是他没考上,只能当个小芝麻官也没事总比他们现在的商籍,要好上千万倍。

  至于被女恶霸抢走

  燕灵川一直指望着,待养弟成婚生子,她抱一个去养。

  他要是真的被抢去当压寨夫郎了,那对她来说,可不就是算不得委屈吗

  作者有话要说燕晨想不到吧,我无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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