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被对方这么一感慨心情又不是很美妙了的沙哈尔瞥了眼神色阴晴不定的老者，摆摆手让对方回去了。
没把彭格列已经完蛋了的事说出去，姑且还是给人家留点念想吧。
“那么所有事情都清楚了，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大抵还是彭格列指环通风报信。
冷眼瞥了那枚大空指环一下，沙哈尔狠狠拍了下神色寥落的泽田纲吉的背：“怎么着，不就是知道自己被人涮了吗？你都报复回去了，接下来还有那么长的日子要过呢。”
青年一愣，露出笑容，迟疑了下道：“这样看来，那个替身也是受害者，我们要不要把他给放了？”
“然后等着他顶着你的身份泡那帮没了指环就得被糊弄的守护者？”沙哈尔挑眉，“好像有点看头。”毕竟云雀恭弥和六道骸她都看不顺眼。
“？？？”泽田纲吉满脸懵逼。
“武哥没跟你说吗？那家伙体质特殊，似乎是因为克隆出来的，再加上自身带着奇奇怪怪的光环之类的东西，没有指环保护的人都会把他当成你。”
沙哈尔恶趣味地弯起嘴角：“虽然他可能是被利用了，但是他的主要目的是取代你的身份泡你认识的几位男性没错了。”
“起码目标之一是六道骸，白兰应该也算。”毕竟两人之间还有个哈佛大学同学的设定。
“那还是让他呆在复仇者监狱吧。”青年很果断地这么说道。
“你也不怀疑怀疑？”沙哈尔奇了，“超直感这么神奇的吗？”
泽田纲吉没有回答，只是摸着脑袋傻乎乎地笑了笑。
白当了这些年的黑手党了，但这样也算好事一件吧。
无视掉还呆在那的泽田家康，沙哈尔摸出先前托西柯打造好的项链递给对方：“你就说是惠姐姐送的，等下给奈奈夫人送去。”
“这是……”泽田纲吉在看清上面的晶石时瞳孔骤缩，随即摇了摇头，“我不能收。”
“而且，”青年在沙哈尔眉头微蹙之际苦笑道，“奈奈妈妈已经察觉了。”
“……”
“我妈妈在小事上的确很好糊弄，但是遇到大事的话，她总是能看得很清楚的。”泽田纲吉看向正和泽田弘树聊得开心的泽田奈奈，“她其实什么都清楚，只是怕我们的压力更大，所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否则的话，对方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曾换掉那副耳饰了。
“那就当是你新发的工资买的。”沙哈尔不为所动，“我托人造出来给她保平安用的。”
“那就你自己去送吧，我还没找到工作呢。”泽田纲吉看了一眼泽田家康后，识趣地自己先进了屋。
谁特么送个小孩过来认亲还送礼物的？
泽田纲吉你以后当社畜绝对会被上司嫌弃死的。
沙哈尔压下心底的吐槽，把项链扔回空间。
等对方哪天参加超市抽奖的时候送过去吧。
随即她开了口：“戴蒙已经被我扔回意大利了。”
“我已经找到他了。”虽然看上去受了很大的刺激，这两天总是喃喃着“艾琳娜不会这么对我”，但是他的确是彻底从那种偏执中醒过来了。
“所以你还有什么事？”沙哈尔不耐烦地皱起眉，“你该清楚我虽然不会因为你和莱恩的关系迁怒于你，但是能不能别老是用那种眼神看我？”
欲语还休搞得他们俩之间有什么猫腻似的到底闹哪样？
金发蓝眸的青年一怔，缓缓抿紧了嘴。
“泽田家康，别忘了你到底是谁。”
“不是因为他。”青年哑声道。
“那你现在是什么……”沙哈尔看向泽田家康，一时之间却被对方眼中的情绪震在那里。
泽田家康低声问道：“艾琳娜，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中邪了？”沙哈尔下意识地问道，早一点的时候，戴蒙犯蠢还是他拦着笃定她不是艾琳娜的，怎么现在跟戴蒙附体似的也把她当艾琳娜了？
泽田家康默不作声地从衣衫内侧的暗袋里掏出一只怀表打开后递过去。
“我以为我和艾琳娜长得像这件事已经……”
沙哈尔没有说完那句话，在看清怀表上的字迹后瞳孔微缩。
意大利文版的“誓将友谊长存”。
硬要说哪里特殊的话，这上面的a、o写法和她刚才幻化出的，手写的文件签名彭格列中的字母，一模一样。
朝仓千夏不曾学过意大利文。
沙哈尔懂，但也不曾书写过意大利文。
但若是她写的话，最自然状态下写出来的字，也只能是刚才下意识幻化出来的那样罢了。
变出纸笔随手抄录了那句话一次的沙哈尔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算是一个人写的字，哪怕各处细节可能没有多少变化，但同一个字写两次字形是不可能完全叠上的。
但她不是。
曾作为系统经历过数不清岁月的她必须刻意才能保证自己每次写出来的字长得不是一模一样。
少女发丝低垂，神情莫测地看着除开大小外两行一模一样的字，冷声道：“除非我失忆了，被人送去穿越了时间，甚至还被人封住了能力，否则那个人是我的概率几乎为零。”
没人能够做到这些事。
连耶和华都不能。
更何况那个时候弥赛亚、玛门都已经下界，沙哈尔没理由在那时加入什么自卫团。
——那么朝仓千夏呢？
没有那些记忆就说明她没法开未来视，没有赫莱尔的权限就说明指环无法自主对她产生回应，没有那些能力就说明她现在动用的力量没法被他们认出来……
可哪怕现在的朝仓千夏身体属性全都是沙哈尔伪造的，就算半绮之身吸血鬼之血全都不存在，朝仓千夏现在也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了。
怎么可能跑到那个地方学了意大利语还混成什么皇女？
更别提艾琳娜还是金发蓝眸啊！还是那个戴蒙的未婚妻啊！
难不成那个时代还少了段她应该补上的命轨吗？她傻吗补那玩意做什么这个时代还有那么多得她去补结果她一个都没管的啊？！
工藤新一是被她忽悠掉的啊！法则日子过不下去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啊！世界本源又不会因此加速消耗！它自己抄东西抄得比赫莱尔还烂关她什么事啊！
沙哈尔死死地压住了内心暴走的吐槽欲，只是死死地咬着牙说道：“别的证据，除开脸，砸人，还有字迹之外，把你记得的所有和艾琳娜有关的事都告诉我。”
“艾琳娜是一位心灵强大，温柔……”泽田家康思索了下开始描述那位自己久远记忆中的女性。
“别拍马屁，说点实际的，温柔还跟我一样砸人呢？”
“咳，直观一点的话，她的剑术很不错。”
“西洋剑？”
“这个方面的细节得去问雨月，她虽然用的是西洋剑，但是剑术方面的事我不大清楚。”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狩衣的男子满脸茫然地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Giotto？”男子有点呆地唤了一声后，看见少女时眼眸兀地睁大，“艾琳娜？！”
“打一场。”看到对方的容貌隐约有点确认了的少女下巴微扬，“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诶？！”朝利雨月瞬间哭丧了脸，却很快跃跃欲试地变出武器，“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虽然他不是战斗狂，但是和艾琳娜打架可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啊。
然后被揍趴了。
“艾琳娜，你用日本剑还是那么厉害。”朝利雨月翻了个身爬起来，“不，你怎么也……活人？！你死而复生了？！”
“闭嘴。”少女把大和守安定收了回去，冷眼问泽田家康，“你确定艾琳娜和戴蒙是一对？”
泽田家康沉默了。
朝利雨月意识到情况有哪里不对劲了，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出声。
“看来不是了。”沙哈尔眯起眼，“朝利先生，武哥挺想你的，你可以去找他玩了。”
朝利雨月满眼都写着控诉，我都多大了，你还拿这种说法糊弄我？
清楚get到对方意思的沙哈尔阴森森地扯了下嘴角：“还是说你想回指环里住着？”
朝利雨月默默地循着感应走了。
艾琳娜发火了，得赶紧溜，Giotto你自求多福啊。
没来得及自求多福的青年眼睁睁看着沙哈尔拆了他的怀表，本该是团火焰构成的东西竟是有着实体，甚至里面还被藏了张小小的羊皮卷。
看清纸条上的内容后，随着希瑞尔的惊呼声，沙哈尔瞳孔骤缩。
那是由吉塔文书写上去的一个单词。
“法”。
然后所有初代守护者都被沙哈尔召唤了出来，包括远在意大利的戴蒙还有刚飘出去三米的朝利雨月。
“怀表交出来。”周身气压极低的少女这么命令道。
众人面面相觑，却在泽田家康的默认中把自己的怀表交了出去。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冷眼看着少女，却还是一并交了出来。
交完才发现有副怀表被拆了飘在少女身后的几人也重蹈覆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怀表被拆了干净。
“交易”、“命”、“道别”、“完善”、“奥塔”、“希瑞尔”。
法则和命轨，是吉塔文中不存在的词汇。
但也已经清楚了，那个所谓的艾琳娜到底是谁这件事了。
是，那个时候奥塔已经准备死了，她和希瑞尔对这件事都清楚极了，可奥塔不该是那样死去的，希瑞尔甚至连道别都没来得及。
现在她拿到了一个机会。
借着法则的力量，未尝不能在那个瞬间瞒过心神动荡的赫莱尔，演上一出戏。
唯一的问题就是，真正的艾琳娜去了哪，才导致她有了这个交易机会的？
又是在何时，才要她顶上去的？
在那个瞬间和法则沟通完毕的沙哈尔审视了一下戴蒙说道：“你有点惨。”
彭格列是不是因为莱恩做的事太糟糕导致磁场不大对？怎么一个黑手党家族能吸引到两个穿越者？
一个试图玩替身梗取而代之，另一个个更狠，和人订了婚之后扭头就去撩别的汉子了。
戴蒙隐约意识到了点什么，猛地看向了神情柔和的泽田家康，他的心底产生一个宛若天方夜谭，却又在此刻显得十分具有可能性的念头。
“希瑞尔，我要稍微离开一下子，事情办妥的话，我们就能去救奥塔了。”少女用吉塔语和希瑞尔进行着沟通。
“零不会出事吧？”排列出那句话的正确顺序，拼凑出意思大概的女孩有点忐忑。
“放心，只是眨个眼的功夫，你可能会稍微有那么一下子感知不到我的精神波动。”
“去吧！希瑞尔会保护好零的身体的！”希瑞尔的声音瞬间高了起来，“我等你回来！”
少女愣了下，缓缓笑开。
所以说，奥塔养大的小姑娘，就是招人疼。
“那么诸位，稍后见了。”
下一刻，少女眼中神采顿失，向前跌去。
那个瞬间，她的漆黑碎发化为了灿金色的大波浪。
※※※※※※※※※※※※※※※※※※※※
想到哪写到哪有一个好处就是，我自己写这个故事都会遇到超乎我想象的剧情。
有一个坏处就是，为了打补丁得疯狂修文。
我上一篇文真的只是设了个朝仓千夏和艾琳娜一张脸啊doge。
但是能救下奥塔真是太好了。但是这导致后面剧情暴走......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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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愣，露出笑容，迟疑了下道：“这样看来，那个替身也是受害者，我们要不要把他给放了？”
“然后等着他顶着你的身份泡那帮没了指环就得被糊弄的守护者？”沙哈尔挑眉，“好像有点看头。”毕竟云雀恭弥和六道骸她都看不顺眼。
“？？？”泽田纲吉满脸懵逼。
“武哥没跟你说吗？那家伙体质特殊，似乎是因为克隆出来的，再加上自身带着奇奇怪怪的光环之类的东西，没有指环保护的人都会把他当成你。”
沙哈尔恶趣味地弯起嘴角：“虽然他可能是被利用了，但是他的主要目的是取代你的身份泡你认识的几位男性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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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泽田纲吉在看清上面的晶石时瞳孔骤缩，随即摇了摇头，“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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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妈在小事上的确很好糊弄，但是遇到大事的话，她总是能看得很清楚的。”泽田纲吉看向正和泽田弘树聊得开心的泽田奈奈，“她其实什么都清楚，只是怕我们的压力更大，所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否则的话，对方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曾换掉那副耳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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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你自己去送吧，我还没找到工作呢。”泽田纲吉看了一眼泽田家康后，识趣地自己先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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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有什么事？”沙哈尔不耐烦地皱起眉，“你该清楚我虽然不会因为你和莱恩的关系迁怒于你，但是能不能别老是用那种眼神看我？”
欲语还休搞得他们俩之间有什么猫腻似的到底闹哪样？
金发蓝眸的青年一怔，缓缓抿紧了嘴。
“泽田家康，别忘了你到底是谁。”
“不是因为他。”青年哑声道。
“那你现在是什么……”沙哈尔看向泽田家康，一时之间却被对方眼中的情绪震在那里。
泽田家康低声问道：“艾琳娜，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中邪了？”沙哈尔下意识地问道，早一点的时候，戴蒙犯蠢还是他拦着笃定她不是艾琳娜的，怎么现在跟戴蒙附体似的也把她当艾琳娜了？
泽田家康默不作声地从衣衫内侧的暗袋里掏出一只怀表打开后递过去。
“我以为我和艾琳娜长得像这件事已经……”
沙哈尔没有说完那句话，在看清怀表上的字迹后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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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哪里特殊的话，这上面的a、o写法和她刚才幻化出的，手写的文件签名彭格列中的字母，一模一样。
朝仓千夏不曾学过意大利文。
沙哈尔懂，但也不曾书写过意大利文。
但若是她写的话，最自然状态下写出来的字，也只能是刚才下意识幻化出来的那样罢了。
变出纸笔随手抄录了那句话一次的沙哈尔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算是一个人写的字，哪怕各处细节可能没有多少变化，但同一个字写两次字形是不可能完全叠上的。
但她不是。
曾作为系统经历过数不清岁月的她必须刻意才能保证自己每次写出来的字长得不是一模一样。
少女发丝低垂，神情莫测地看着除开大小外两行一模一样的字，冷声道：“除非我失忆了，被人送去穿越了时间，甚至还被人封住了能力，否则那个人是我的概率几乎为零。”
没人能够做到这些事。
连耶和华都不能。
更何况那个时候弥赛亚、玛门都已经下界，沙哈尔没理由在那时加入什么自卫团。
——那么朝仓千夏呢？
没有那些记忆就说明她没法开未来视，没有赫莱尔的权限就说明指环无法自主对她产生回应，没有那些能力就说明她现在动用的力量没法被他们认出来……
可哪怕现在的朝仓千夏身体属性全都是沙哈尔伪造的，就算半绮之身吸血鬼之血全都不存在，朝仓千夏现在也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了。
怎么可能跑到那个地方学了意大利语还混成什么皇女？
更别提艾琳娜还是金发蓝眸啊！还是那个戴蒙的未婚妻啊！
难不成那个时代还少了段她应该补上的命轨吗？她傻吗补那玩意做什么这个时代还有那么多得她去补结果她一个都没管的啊？！
工藤新一是被她忽悠掉的啊！法则日子过不下去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啊！世界本源又不会因此加速消耗！它自己抄东西抄得比赫莱尔还烂关她什么事啊！
沙哈尔死死地压住了内心暴走的吐槽欲，只是死死地咬着牙说道：“别的证据，除开脸，砸人，还有字迹之外，把你记得的所有和艾琳娜有关的事都告诉我。”
“艾琳娜是一位心灵强大，温柔……”泽田家康思索了下开始描述那位自己久远记忆中的女性。
“别拍马屁，说点实际的，温柔还跟我一样砸人呢？”
“咳，直观一点的话，她的剑术很不错。”
“西洋剑？”
“这个方面的细节得去问雨月，她虽然用的是西洋剑，但是剑术方面的事我不大清楚。”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狩衣的男子满脸茫然地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Giotto？”男子有点呆地唤了一声后，看见少女时眼眸兀地睁大，“艾琳娜？！”
“打一场。”看到对方的容貌隐约有点确认了的少女下巴微扬，“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诶？！”朝利雨月瞬间哭丧了脸，却很快跃跃欲试地变出武器，“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虽然他不是战斗狂，但是和艾琳娜打架可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啊。
然后被揍趴了。
“艾琳娜，你用日本剑还是那么厉害。”朝利雨月翻了个身爬起来，“不，你怎么也……活人？！你死而复生了？！”
“闭嘴。”少女把大和守安定收了回去，冷眼问泽田家康，“你确定艾琳娜和戴蒙是一对？”
泽田家康沉默了。
朝利雨月意识到情况有哪里不对劲了，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出声。
“看来不是了。”沙哈尔眯起眼，“朝利先生，武哥挺想你的，你可以去找他玩了。”
朝利雨月满眼都写着控诉，我都多大了，你还拿这种说法糊弄我？
清楚get到对方意思的沙哈尔阴森森地扯了下嘴角：“还是说你想回指环里住着？”
朝利雨月默默地循着感应走了。
艾琳娜发火了，得赶紧溜，Giotto你自求多福啊。
没来得及自求多福的青年眼睁睁看着沙哈尔拆了他的怀表，本该是团火焰构成的东西竟是有着实体，甚至里面还被藏了张小小的羊皮卷。
看清纸条上的内容后，随着希瑞尔的惊呼声，沙哈尔瞳孔骤缩。
那是由吉塔文书写上去的一个单词。
“法”。
然后所有初代守护者都被沙哈尔召唤了出来，包括远在意大利的戴蒙还有刚飘出去三米的朝利雨月。
“怀表交出来。”周身气压极低的少女这么命令道。
众人面面相觑，却在泽田家康的默认中把自己的怀表交了出去。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冷眼看着少女，却还是一并交了出来。
交完才发现有副怀表被拆了飘在少女身后的几人也重蹈覆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怀表被拆了干净。
“交易”、“命”、“道别”、“完善”、“奥塔”、“希瑞尔”。
法则和命轨，是吉塔文中不存在的词汇。
但也已经清楚了，那个所谓的艾琳娜到底是谁这件事了。
是，那个时候奥塔已经准备死了，她和希瑞尔对这件事都清楚极了，可奥塔不该是那样死去的，希瑞尔甚至连道别都没来得及。
现在她拿到了一个机会。
借着法则的力量，未尝不能在那个瞬间瞒过心神动荡的赫莱尔，演上一出戏。
唯一的问题就是，真正的艾琳娜去了哪，才导致她有了这个交易机会的？
又是在何时，才要她顶上去的？
在那个瞬间和法则沟通完毕的沙哈尔审视了一下戴蒙说道：“你有点惨。”
彭格列是不是因为莱恩做的事太糟糕导致磁场不大对？怎么一个黑手党家族能吸引到两个穿越者？
一个试图玩替身梗取而代之，另一个个更狠，和人订了婚之后扭头就去撩别的汉子了。
戴蒙隐约意识到了点什么，猛地看向了神情柔和的泽田家康，他的心底产生一个宛若天方夜谭，却又在此刻显得十分具有可能性的念头。
“希瑞尔，我要稍微离开一下子，事情办妥的话，我们就能去救奥塔了。”少女用吉塔语和希瑞尔进行着沟通。
“零不会出事吧？”排列出那句话的正确顺序，拼凑出意思大概的女孩有点忐忑。
“放心，只是眨个眼的功夫，你可能会稍微有那么一下子感知不到我的精神波动。”
“去吧！希瑞尔会保护好零的身体的！”希瑞尔的声音瞬间高了起来，“我等你回来！”
少女愣了下，缓缓笑开。
所以说，奥塔养大的小姑娘，就是招人疼。
“那么诸位，稍后见了。”
下一刻，少女眼中神采顿失，向前跌去。
那个瞬间，她的漆黑碎发化为了灿金色的大波浪。
※※※※※※※※※※※※※※※※※※※※
想到哪写到哪有一个好处就是，我自己写这个故事都会遇到超乎我想象的剧情。
有一个坏处就是，为了打补丁得疯狂修文。
我上一篇文真的只是设了个朝仓千夏和艾琳娜一张脸啊doge。
但是能救下奥塔真是太好了。但是这导致后面剧情暴走......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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