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厂公与太后_撩尽天下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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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厂公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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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见她红了眼圈,晶莹剔透的泪珠窝在大大的眼睛里,却又倔强地抿紧了嘴唇不肯服软,更不肯让一滴眼泪掉下来,这幅又弱又犟的模样让他心头突地一跳,他恍然想起,已经十几年不曾与任何女人这般亲近过了,不,即使在十几年前,他也不曾与哪个女人这般亲近过

  更令他迷惑不解的是,他竟然一直攥着她的脚不曾放开过,昨天只是短暂的一抱,他已经浑身紧绷,抗拒厌烦,此时他竟然与她肌肤相接那么久,却仍旧没有排斥她。

  应该是这双脚太美了,让他心底那点不为人齿的癖好偷偷摸摸冒了头,暂时压倒了他对女人的厌恶吧。

  沉寂已久的那处有些蠢蠢欲动,男人面色微热,谁能想到他竟被这个轻佻的女人勾起了失去已久的欲啊望?

  在羞耻感的微妙作用下他稍稍放松了对她的禁锢,而她一旦觉察到他的松懈,立刻就拼命向后缩着,试图把脚缩回去,这又让男人恼怒起来,于是他猛地又攥紧了,冷冷地说:“怎么,这是在欲拒还迎?”

  阮宁很想骂人,但在最后关头却怂了,这男人自带的气场太强,她不由自主地害怕。然而这种受辱的感觉却让她如鲠在喉,不做点什么她会气死的,于是她没再向后抽脚,而是突然发力向他踢了过去。

  男人冷不防,竟然被她踢了个正着,只是柔嫩的足底踢在他手腕上并没有带来任何痛楚,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男人再次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于她的大胆冒犯并不反感,他甚至还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脚,攥紧了一齐握在手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伎俩?”

  门外的陈武已经躬身站了许久,此时忍不住偷偷向里面瞧了一眼,只见主人站着椅子跟前,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双足高高抬起,整个人身子前倾,脸上的表情似是厌恶又似是沉溺,而那少女双手紧紧抓住椅子背,倔强地不肯被主人拽走,只是与强悍的主人相比,她的抵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此刻她纤柔的细腰被主人拽得与椅背形成了一个窄窄的夹角,她似乎不堪承受般地微微向后仰着头,然而从陈武的角度来看,这景象又与另外一种暧昧的景象十分接近

  陈武突然一阵气血翻涌,心里似被猫挠了一般难过,他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向旁边挪了又挪,心想,这狠毒的女人还真是风骚。

  阮宁又气又急,她整个人都被拽得向前弓着,以一种尴尬的姿态倾向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挣脱,然而越是挣扎就被抓得越紧,而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足以让她面红耳赤了

  这人该不会有什么心理疾病吧?怎么如此变态!

  就在此时,她突然听见了那个久违的标准女声:“恭喜宿主,答对了。”

  答对了?阮宁愣了半天,这才气急败坏地问道:“你是说,他就是我要攻略的病娇?”

  “不然你以为呢?”标准女声反问。

  擦!她还以为所谓病娇只是有些傲娇之类的别扭孩子,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个绑架犯c轻薄狂外加神经病,就她那点段数,不被折磨死就不错了,还敢去攻略他?还不如直接穿进虐文里呢!

  “我申请退出。”阮宁当机立断决定放弃。

  标准女声停顿了片刻,冷冰冰地说:“奉劝宿主三思,以你目前的成绩,退出后等待你的将是先虐身后虐心花式虐完殉情而死的be文。”

  阮宁:

  好吧,还是留在这里试试吧,变态男起码长得不错,而且也不大可能虐到她的心,因为她根本没心。

  “我跟你讲话,你居然走神?”男人的一声低喝把阮宁的注意力重新带回现实,就见他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用一种极其危险的语调说,“阮宁,你很有胆。”

  无法退出游戏的沮丧让阮宁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猛地朝他用力一蹬,叫了起来:“我就是有胆,怎么了?不服你咬我啊!”

  “咬?”男人的脸色又是一冷,低声道:“你是在挑逗我?”

  “挑你个头啊!”阮宁下死力气拼命朝他身上乱蹬,奈何原主实在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娇小姐,任凭她怎么折腾男人也只当做挠痒痒一样,脸上反而有种微妙的享受,阮宁气坏了,吼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抓着我不放?你就不怕国法吗?”

  “国法?”男人冷笑了一声,大手指下意识地在她再次蹬过来的玲珑足底上轻轻捻了一下,不可思议的柔滑触感让他又焦渴了几分,头一次的,他刻意向女人显示了自己的强大,“国法一年前刚刚被我修订过,我不记得有哪个条款可怕。”

  他手上似带着火,被他触摸过的地方立刻燃起一股又酥又麻的怪异感觉,阮宁瞬间涨红了脸,再也骂不出口。

  跟着心底却猛地一惊,他刚刚修订了国法?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物,三十出头的年纪,自带的强大气场,原文中唯一对得上号的就是——林阶。

  她对头的亲爹,夏朝的首辅,王孟甫未来的岳父。

  阮宁泪流满面,他的身份比他变态的性子更加可怕好不好,她刚把对头整了个半死,转眼就要攻略对头她爹,这都是什么破事儿啊

  林阶盯着她,她神色诡异,似惊吓,又似苦笑,又似心虚,这让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素来习惯了掌握全局,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于是他抬眉,淡淡地说道:“你又在盘算什么?”

  “没,没什么。”阮宁不敢再乱蹬了,她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他的神色,轻声说,“林大人,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被人看见了这副模样,实在对您的清誉有损啊!”

  林大人?林阶沉吟起来,只刚刚那一句话她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不问世事的闺中女子,如何能有这般识见?

  他果然放开了她的脚,她一得自由,立刻跳下来整理了衣裙,远远地离开他站着,而他手中虽然空了,那滑腻的触感仍旧留在心上,令他回味不已。

  林阶的目光投向阮宁光裸的双脚,白嫩嫩的脚踝上留着几个红红的指印,那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这个想法让他突然有了种见不得光的兴奋,他很想在她全身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看起来,他对她的兴趣并不止那双脚,更妙的是,他不像讨厌别的女人那样讨厌她。或许,她就是他一直寻找的那味药。

  林阶当即做出了决定,留下她。

  犹豫之时,林思已抱住他亲了一口,笑说:“你怕什么,有太后给咱们撑腰,吃食又是阮宁她娘送的,怎么也查不到你头上。”

  陈武心下一凉,查不到我头上?只怕是查不到你头上吧。想起刚刚在窗户里偷窥到她拥着王孟甫亲吻的情形,陈武带着恨意嗤一声撕开林思的衣服,恶狠狠向她胸前咬住,低声说:“好,你想让我去死,我去!”

  林思用力推了几下没有推开,只能厌恶地站着,任由他发疯般地啃咬。

  金乌坠地,冷宫中一片黑暗,胡太后披着带兜帽的黑披风,悄无声息地闪身进了偏院。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坐在地上又哭又笑,看见有人进来,立刻惊恐地向后退缩,连声说:“不要杀我,林公子,不要杀我!”

  她退了几步却再也退不动,原来是一条腿被细铁链拴在桌子上。

  胡太后皱眉,向刘熙说:“你问。”

  刘熙厉声说:“小玉,林公子是不是林阶?”

  “是,”小玉打了个寒颤,整个人抖着所成了一团,“林公子饶命啊,我没有欺辱你,我什么都没做!”

  “谁欺辱了林公子?怎么欺辱的?”刘熙谆谆诱导。

  小玉捂住脸低声笑了起来:“脱衣服,脱光光”

  刘熙追问道:“谁做的?然后呢?”

  小玉却抱住桌子使劲发抖,只管嘟囔着说:“不要杀我,我没有,不要杀我”

  刘熙眼见是问不出来了,只得大着胆子向胡太后说:“太后,要不然等下回再问吧?这个疯婆子每次受过惊吓总要一两天才能恢复。”

  “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天了连个实话都问不全!”胡太后心里不痛快极了,看样子林阶在程家受了极大的屈辱,到底是谁干的?上次小玉说他已经不是男人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起身向外走,冷冷说道:“派去试探的人有没有消息?”

  “奴才估摸着今晚应该就有回信。”刘熙小心翼翼地说。

  两人沿着小路走回慈宁宫,刚进门就有一个小太监凑过来给刘熙递上一个蜡丸,刘熙连忙双手奉给胡太后,胡太后拆开一看,顿时咬紧了牙。

  他竟然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怪不得她几次三番示好,他都无动于衷。可阮宁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独独能跟她同房?

  胡太后美艳的面容在烛火中阴晴不定,哪怕他不再是男人,那也是她看上的人,别的女人休想染指!

  夜色幽暗,李盛踩着树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慈宁宫。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阮宁正跟米易下着棋,小厮过来回禀说王氏来了,不多会儿功夫,就看见王氏提着一个食盒高高兴兴地走了过来,说道:“宁宁,娘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鸡茸粥,快来尝尝吧。”

  手心开始冒汗,呼吸也艰难起来,阮宁慌忙闭上眼睛,就在此时,她突然听见了那个标准女声:“宿主,你还好吗?”

  “好个屁!”阮宁险些没骂出声,“刚才叫了半天你去哪儿了?”

  “根据有关规定,晋江禁止描写脖子以下情节。”标准女声慢悠悠地说,“所以刚才我暂时屏蔽了你。”

  阮宁:

  我有一句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黑衣人突然身子一晃,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阮宁落在了一个小小的院子,她刚刚睁开惊慌的眼睛,已经被黑衣人丢在地上,就见他指着左边的房间面无表情地说:“进去,等着。”

  “壮士?”阮宁纠结了半天,最终选了这个词来称呼他,“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家就在附近,能不能让我回家?我爹会重谢你的。”

  “不能。”黑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进去,等着,待会儿我家大人会来。”

  “你家大人?”阮宁一头雾水,“他是谁?他来干吗?为什么要我等?”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一指房门:“进去,等着,别乱问。”

  阮宁:

  这位壮士兄该不会是系统在三次元的化身吧?

  “不是。”标准女声突然插嘴。

  阮宁:

  不需要的时候你来的倒是挺快啊!

  房间不大,布置的却很精巧,装裱风雅的字画零星点缀着墙壁,古雅的瓷瓶里插着盛放的鲜花,上好的玉质香炉袅袅升烟,看起来主人应该既富且贵,很懂得生活情趣。只是阮宁刚一进门,黑衣人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一分钟后,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几件女人衣服被从门缝里扔了进来,“穿”,黑衣人的声音依旧冰冷地命令道。

  等阮宁把被王孟甫撕破的衣服换下后,才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似乎是防备她逃跑。她怔了片刻,看着窗户边上太阳的影子一点一点慢慢往上移,突然有了一种人生如梦的感慨,该不会这时候她突然醒来,然后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她还在苦哈哈的码字吧?

  中午的时候黑衣人送来了饭菜,阮宁连忙说:“壮士,我能不能出去走走?闷在屋里有些难受呢。”

  “不能。”黑衣人把食盒往桌上一搁,转身就走。

  阮宁很是郁闷,他俩好像素不相识吧,那么他这种明显的敌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时阮宁还有点想留下来看看黑衣人的大人是谁,弄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是从黑衣人对她的态度来看,她觉得这里很不安全,尤其是天很快就要黑了,一个单身女子被陌生人囚禁在陌生的环境里阮宁打了个冷战,还是逃吧!

  门反锁着,窗户只有一扇而且正对着院子,稍有些动静就能被发现,该怎么逃?

  太阳的影子看看移到了窗户的另一边,阮宁小心翼翼锁了窗户,插上门栓,蹑手蹑脚把桌子搬到床上,又把椅子搬到桌上,跟着撩起裙摆塞在汗巾子里,咬住筷子三下两下就爬到了椅子上。伸出胳膊一摸,手指头刚刚好能碰到屋顶的细木条,阮宁得意地一笑,虽然我只是一个扑街,但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是个泥瓦工啊!

  她瞅准木条排列比较松散的地方,捏紧筷子从木条的缝隙间开始挖,泥土噼里啪啦往下掉,阮宁一边躲闪,一边努力往两边扒拉木条,许久之后,终于有一块土被清理干净,阮宁扒开木条,屏住呼吸用筷子用力向上一顶,泥土上方的一片瓦被筷子顶了起来,眼前终于出现了方寸大小的一块天空,新鲜空气瞬间涌进了鼻端。

  这就是自由的气息啊!

  阮宁很想应时应景地吟一句赞美自由的诗,奈何想了半天也只有一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但这句诗似乎指向一个必死的结果,她觉得意头有点丧,于是断然放弃了吟诗的想法。

  她继续努力挖土,又顶走了三片瓦,头顶的洞扩展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然后是两个巴掌大小。支撑泥土的木条上面都已经空了,阮宁很顺利的把几根碍事的木条也拽了出来。

  床上一片狼藉,到处是木条和泥土,然而阮宁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随手扔掉筷子,欢天喜地地踮起脚尖往洞里一钻——

  卡,住,了

  咣的一声,门被撞开了,黑衣人当先推开门,跟着躬身退到一边,一个银红长衫的男人随即出现在门口,他定睛向门内一看,面上掠过一丝诧异中混合着生气,生气中又有一丝忍笑的复杂表情。

  但见床上居高站着的美人身材窈窕,浅色上襦完美包裹着胸前的蜿蜒起伏,玉色的留仙裙本应该飘然若仙,此时却被撩起来掖在汗巾里,露出里面穿着的银红撒花裤子,越发显得一双玉腿笔直纤长,顺着完美的腿部曲线向下看,又见一双娇小的绯红色绣鞋包着两只尖尖翘翘的春笋,那足尖瘦的不盈一握,此刻正焦急地在椅子上轻轻点着,似乎在无声地呼唤男人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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