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谁暖了床_冷王的宠妾柔弱无助但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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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谁暖了床

  屋里掩月、寒月已入梦乡。

  莺儿侧身而卧把汤婆子置于腹前,疼痛有所减轻,但莺儿心事重重,仍不能入眠。

  王府内风谲云诡。

  太妃利诱自己想为王府添孙。

  安定王迫于孝顺不得不入了自己,但拔不拔屌都无情。

  忠勇伯夫人对安定王垂涎三尺、志在必得,对自己极尽践踏。

  自己如了太妃的愿,爬上了拓跋梧的床,太妃暂时不会对自己怎样。

  可如果后面拓跋梧对自己如弃敝屣,或是久久不能怀孕生子,太妃势必是要放弃自己,这倒不足为虑。

  安定王不用说了,厌恶自己到了极致,不能赶走自己,就在床上禽兽般的折磨自己。

  想到自己被他破了身子,痛楚难忍,央他轻一点,谁知那恶魔竟狂性大发,更加用力鞑伐,简直是不死不休。

  想到自己最后已奄奄一息,那坏坯子仍兴致盎然,勃发了一回又一回。

  莺儿痛彻心扉,哪个少女不怀春,想着如果是自己的夫君,一定会心疼自己,不会让自己受这般苦楚的。

  兽行真是罄竹难书,恐等不及拓跋梧把自己踢出王府,自己那小身板已被啪啪碎在他身下了!

  再说那忠勇伯夫人,一看便是之妇,自己是断不会和这种人成为一丘之貉的。

  不管自己怎么做小伏低、唯唯诺诺,自己势必会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凭着她的地位权利和手段,自己在她手里吃些苦头算不上什么,怕的就是她歹意横生,自己将小命难保。

  自己在王府的处境岌岌可危,难道真要如秦氏红姨所说,要抱上那冰砖似的王爷的大腿?

  只有他才能护得了自己?

  莺儿这时却犯了头痛症,这病症是及笄那年滚落山崖的后遗症。

  莺儿凡是用脑过度一点就会犯头疼,大夫说是脑里的淤血成块,以后血块散了就不会痛了。

  那年摔落山崖晕倒后醒来,莺儿还丢失了部分记忆,大夫也说待日后淤血散尽,记忆有可能恢复。

  正思考着如何能在这王府自保,却听得拍门声响起,“怎么爷还没回来你就睡下了,你就是这样做牛做马侍候爷的?”

  莺儿一听,是那活阎罗拓跋梧。

  掩月、寒月也被惊醒,立即起身点亮了灯烛。

  莺儿披衣下床,开门迎了拓跋梧进来。

  “奴婢不知王爷回府了。王爷不是说军务繁忙,要在军营呆上几天吗?”莺儿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你们俩把这暖炉抬走!”拓跋梧完全无视莺儿,命令掩月、寒月说道。

  俩丫头也怕这冷面阎王,不敢吭声,抬着炉子出去了。

  屋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再加上冰渣子一样的拓跋梧,莺儿感觉连空气都要凝结成冰了。

  “我是谁?最后一次问你!”拓跋梧阴鸷地盯着莺儿,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你是安定王啊!”莺儿觉得这厮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莺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个问题昨晚在床上就问过了好几遍,莺儿每回答一次就要受到更凶狠的冲刺。

  啊,难道这个家伙又想睡她了?

  莺儿心里一阵侥幸,“王爷,奴婢小日子来了,污秽之身,伺候不了王爷。还请王爷回到鱼藻居吧!”

  “污秽?战场上血流成河,你可比得上?”拓跋梧不屑地哼了一下,“整个王府都是爷的,爷想宿哪儿就宿哪儿?”

  “可是王爷,这里没有地龙,没有暖炉,奴婢怕冻着了王爷。”

  “你是什么?不就是给爷暖床的吗?”拓跋梧说完有些懊恼,毕竟有点污辱人。

  果然,莺儿如霜打似的垂下了小脑袋,“是,奴婢现在就伺候王爷洗漱更衣。”

  两人无话,端来热水,拓跋梧已脱掉鞋袜,莺儿迟疑片刻,还是蹲下身子打算为拓跋梧洗脚。

  “走开!”拓跋梧疾言厉色。

  莺儿觉得拓跋厌恶自己如瘟神一般,嫌弃自己卑贱得不配摸他高贵的脚。

  就是不知为何还来这里,想必是不甘心太后安排,想要搓磨警告自己,让自己好自为之。

  接下来屋内又陷入寂静。

  上了床,拓跋梧平躺,一手枕在颈项。

  莺儿侧身蜷缩,低头向着暗壁。

  莺儿昨夜数度承欢,今日劳累了一天,葵水又至,身子极度疲乏,正迷糊着要睡着。

  却听得拓跋梧轻声说道:“我这几日要在外办差,你明日需早起,且随身伺候!”

  讨厌他打扰自己入眠,不耐烦地嗯嗯几声算是答应后,莺儿搂着汤婆子睡着了。

  夜更深了,也更加寒冷,汤婆子渐渐凉了,莺儿那小身板刺猬似地缩成一团防卫着。

  一旁的拓跋梧却是热血沸腾。

  每年冬季,北方的柔然国缺衣少食,必会南下侵犯大魏边民,杀人放火,掳掠妇女,抢夺牲畜粮食。

  大部分的冬天,拓跋梧都在率军北逐蠕蠕,守护边境。

  大魏春秋易大旱、夏季易大涝,拓跋梧也得率军协助赈灾抚民。

  北部边民反叛,南方蛮夷作乱,拓跋梧还得率军前往。

  三年前,拓跋梧被皇帝和太皇太后安排了新差事,让他去到大魏的北部边界布防。

  从东到西,万余里,筑长城,修重镇,要让整个大魏的北部军事防线连成一片,一旦有敌来犯,能够随时互相呼应、协同作战。

  三年了,北部边防固若金汤了,拓跋梧终于回到了京城。

  二十二岁的精壮男儿,却还没碰过女人,想想自己都觉得冤。

  一时又心猿意马,揽过一侧的娇弱小娘子,也忒脆弱了,不经弄。

  拓跋梧知晓莺儿身子不适,只搂在怀里抚摸逗弄了一番。

  熟料那熟睡的小人儿贪恋他身上的热度,弃了汤婆子倒是抱紧了他,便是逗弄得他心痒难耐又无他法。

  闭了眼,搂着手足冰凉的小人儿,捱过这漫长的冬夜。

  翌日,睡得正香的莺儿感觉有人在摇晃着自己的肩。

  “小小别闹,让我再睡会吧!”莺儿闭着眼侧过脸去,继续酣睡。

  “起来侍候,有你这样做奴婢的吗?”冰冷的声音把莺儿的睡意驱赶得全无。

  莺儿立时坐了起来,拓跋梧已穿戴好立于床前,正阴阳怪气地挪揄,“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莺儿理亏,“奴婢知错!”边说边赶紧爬起来,迅速地穿上衫裙、套上襦袄。

  掩月、寒月送了热水进来,莺儿殷勤地侍候拓跋梧洗漱。

  趁着拓跋梧喝第一盏茶的功夫,莺儿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了自己。

  然后,两人往着太妃的寿安堂走去。

  只要在王府,一日三餐,拓跋梧总是要陪着太妃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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