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个世界_渣攻终成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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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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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9:这里有监视器。

  姚锦艰难转动眼珠子,往浴室各个角落里看,没有发现摄像头,他转向镶嵌到墙壁上的玻璃镜。

  “那边?”

  419:是。

  “哼,都没一点新意。”

  419:唐潜的私人癖好。

  “他是什么情况?现在能透露了吗?”

  419:可以。他有个大三岁的哥哥,在他十五岁那年,上高三,一次回家两人都被绑架了,绑匪勒索要千万赎金,唐潜父亲凑足了钱给了绑匪,结果他们反悔不给放人,准备撕票。唐潜哥哥唐鸣偶然发现了这一点,带着体弱的唐潜逃了出去,不过没多久被发现,唐鸣为了让弟弟能够安全逃脱,只身返回阻止劫匪,唐鸣死在劫匪刀下,唐潜被前来营救他们的人找到。亲生哥哥的离去,让唐潜很自责,自杀过很多次,唐潜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多,出院后没有继续上学,直接接手了家族的大半事业,手段残忍狠厉,得罪他的人没一个有下场。在道上有毒蝎的称号,很多事他不会亲自出面,多是身边那个周叔处理,他只在幕后指挥,也因此,大家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可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说重点!他的过去我不感兴趣。”

  419:好吧,你和他哥很像,不,不是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所以,他将我当他哥了?”

  419:接下来的发展你想知道吗?

  “你可以选择继续保密!”

  419:……

  419:唐潜请了一批国内最厉害的精神科教授级医生,会让他们对你实行深度催眠和记忆移植,把你变成他的哥哥唐鸣。

  “血型指纹这些也可以改?”

  419:很幸运,你的血型和他哥没有出入,至于指纹,他们会给你做手术,更改你的指纹并不难。

  “你应该不会让我失去自我吧,那就和你要惩罚我的初衷有背离了,不是吗?”

  419:是,如果你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曾渣过那么多人,这个惩罚也就没有意义了。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你还不错。”

  冷木着一双眼,姚锦从跪坐的姿势站起来,到洗手台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再次清洗了一把脸,身体的热度降了,但心里的饥渴和空虚却更重了。在上个世界里,亲身体验过被人进入的那种感觉,虽然意识里在抵抗,光是回想一下,都觉得愤恨和屈辱,可躯体在怀念那种舒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度愉悦的快感。

  姚锦看着镜子里面的人,勾了抹浅浅的微笑,笑容里带着又森寒的死亡气息,如果这具身体背叛意识,那么他就毁了这具身体。他最不畏惧的,就是死亡了。

  隔天,姚锦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正陷入一个梦魇里,梦里世界灰暗,而那些灰暗中似乎潜伏着很多凶猛地怪兽,姚锦仿佛能隐约看到它们幽亮的瞳眸,那里面闪烁着狩猎残忍的光泽,他看着那些幽亮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某个怪兽锋利的爪牙快要碰到他衣服时,他醒了。

  额头落下一滴冷汗,姚锦噌地坐起来,沉沉吐了一口气。

  下床从穿了拖鞋,走过去开门。

  “黎先生,早饭做好了,请收拾好下楼吃饭。”周叔态度不失恭谦地道,精神科医生都已经在赶往实验室的路途中,他们一直在暗中做着这类实验,将人的记忆篡改覆盖,之前有过多次实验,完成度都挺高,所以周叔很有信心,对于唐潜的任何决定,他都会极力支持。

  姚锦点头,礼貌地回:“好的,谢谢。”

  周叔微打量了一下姚锦的脸色,发现有点苍白,眼睛下面一层淡淡的黑眼圈,于是略微关切:“黎先生昨夜睡得不好?”

  “有点,我择床,换了个地方就不大睡得着。”

  “那真是抱歉了,等吃了早饭,我就叫人送你回去。”周叔温和说道。

  姚锦再次感谢:“谢谢。”

  把门关上,姚锦脸上的柔和转瞬消失地无影无踪,若他不是有系统,若他不是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恐怕真的会以为对方很善良很好心。要论演戏,他并不输任何人。

  以很快的速度洗漱完,跟着下了楼。

  楼下餐桌方形,上面摆了几叠简单的早餐,姚锦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去,周叔从厨房出来,端了碗蔬菜粥给他。姚锦接过来,道了谢。但他没有马上开吃,而是往楼上方向望了一眼。

  “……唐,唐潜他不下来吃吗?”姚锦随口询问道。

  周叔瞧着姚锦清明的双眼,青年气质干净,人清清瘦瘦,眼里澄澈的看不到一丝杂质,昨天因为是夜里,周叔没太仔细看,现在看的真切,大概有点明白为什么唐潜会对青年这么执着。容貌漂亮是一方面,那种无意识间散发出来的吸引人的气息,更让人看过一眼,心底就留有他的痕迹。

  调查过姚锦的身份,父母远在老家,都是平头小老百姓,社会关系简单,至于姚锦本人,也不算太复杂,有个妻子,但不幸死了。唯一一点,和霍泽关系匪浅,但既然唐潜绝对了是他,任何阻碍,都会被一一铲除。

  “少爷他有点事,提前出门了。”周叔回。

  姚锦哦了一声,似乎有点失望。他低头开始吃饭。

  周叔看着他头顶中间的发窝,看得出青年对唐潜印象应该还可以,毕竟是救过自己的人,有这个好的开始,他相信,之后记忆扭曲后,他和唐潜会相处的痕融洽。

  姚锦喝了一碗稀饭,觉得味道挺好,于是自己去厨房盛。

  拧开高压锅,里面的饭冒着腾腾热气。

  419:安眠药在饭里。

  “你当我蠢?会猜不到?”

  419:不,是我蠢。

  在周叔给他碗时,他其实还没想到那里去,只是后面周叔上楼去,临到转弯时,还往这边看了一眼,看到他在吃饭,才若无其事继续走,姚锦就差不多知道了。

  一共吃了两碗饭,菜吃的不多,桌上还剩了大半,周叔从楼上忙完下来收拾碗筷,姚锦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等他,有点无聊,姚锦就随手拿了本书,不过没翻两页,脑袋就昏昏沉沉,眼皮也很重,姚锦摇晃着站起来,想叫人,不过刚踏出一步,就咚地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周叔洗了碗后出来,一低眼就看到客厅中间躺着的青年,他拿出电话给唐潜那边打了过去,说半个小时后就到。挂断电话,周叔去屋外把汽车开过来,这才返回屋里打横抱起青年,放进后车座,他到驾驶位,驾驶着汽车,往约定好的实验室过去。

  说是实验室,但里面却并不像普通医院,除了中间有张铁架床,其他都是家庭风格。

  唐潜坐在铁架床对面的一张单人皮质沙发上,屋里除他意外,其他都是精神科的教授级医生,唐潜为他们提供安全的环境,还有高额的工资,让他们可以在这里无所顾虑的进行这一项伟大的科学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和以往略有不同,不是扭曲实验者的某部分记忆,而是更改他所有的过往经历,说是更改也不全对,人的记忆,一旦进入脑力,都将被铭刻在特定的区域,是消除不了的,只能掩藏和覆盖,将旧的记忆掩藏在深处,把需要植入的记忆覆盖在原来位置。

  差不多九点左右,周叔把姚锦带了过来。这处地方地处偏僻,是唐潜的私人底盘,从外观看是普通的木材加工厂,实验室只占了其中十分之一不到的地方。

  “唐少,实验一共四个阶段,每个阶段要两天时间,但我们的建议是,这中间最好让实验者能回到他正常的生活里,以他无法察觉的方式,对他进行记忆修改。”

  一个头发稀疏微卷、年龄比其他都长的医生对唐潜说道。

  “当然也可以一直都在这里,只是那样的话,就得一直让他深度昏迷,不过这样一来,对实验题损伤太大,我们无法探知他具体被催眠到何种程度,成功的话自然好,若是不能成功,实验体有可能最后会脑死亡。”

  医生谈及这些并不是对实验体有同情,他们能进行这项实验,某种程度来说,就已经抛弃了自己的部分良知。、

  唐潜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他咳咳咳嗽了两声,周叔立刻递给他一杯温水,唐潜喝了口,把杯子给周叔,周叔拿着水杯没放开。

  唐潜沉眸思考了几秒钟。

  在会场那边的第一眼,唐潜就看中了姚锦,这十多年间,类似唐鸣的人出现过很多,只是唐潜一个都不喜欢,曾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找什么样的,直到姚锦出现,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一刻,为了替代唐鸣,成为他的大哥。

  “他得活着,而且只能以我大哥唐鸣的身份活着,其他的,你们斟酌着办。”唐潜一双细长的凤眼痴狂地盯着试验台上的青年,仿佛已经看到不久之后他成为他大哥的情形了。

  得到唐潜的指示,医生们开始往试验台围了过去。

  台上的青年闭合着双眼,睡得安详,他有一张过分漂亮的脸,即便是毫无知觉,也叫人无法不惊叹。

  有一两个医生似乎有点看呆了,旁边医生拍他手臂,才把注意力拉回来,年轻的医生脸微微发红,将注意力移到别处,不管青年曾经身份是什么,一点实验结束,他就是唐潜的大哥,这个身份,他只能仰望,连触碰的资格都没有。

  第一阶段催眠,是模糊实验者过往的记忆,第二阶段是建立一个匣子,把这部分记忆填装进去,并用特别的锁封存好,第三个阶段记忆覆盖,把目标记忆强行输进实验者脑子内,第四个阶段,巩固加稳定。总体来说第二个阶段和第三个阶段最重要。

  上阶段的模糊记忆进行了三个小时,从九点二十分到十二点二十分。安眠药的药效也差不多到这里。

  中途唐潜几次喉咙痒的难受,想咳嗽,但看到那么实验在进行,都把声音堵在喉咙里,等医生们一结束,他就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仿佛要咳出肺部来的声音。

  用纸把嘴里呕出的血包住,唐潜扶着沙发扶手缓慢站起来,周叔过去搀扶他,唐潜指了其中一个年轻的医生,由他把姚锦抱下楼,到他车上。

  医生一碰到姚锦身体,手都在发抖,太激动,抱起来的时候差点把人摔地上。

  跟着唐潜出了实验室,下楼到木材厂外,将人放下时,意外发现青年眼帘颤了颤,快要苏醒。

  唐潜立刻叮嘱周叔快点开车,汽车迅疾远去,医生看着车尾,心里随着汽车的消失,仿佛缺了一块。

  车子在行驶中,姚锦的眼帘越抖越厉害,他猛地睁开眼,眼神显得很迷茫。

  “黎言!”坐在姚锦旁边的唐潜小声唤道。

  姚锦听到了,但是没什么反应。

  唐潜把声音加重:“黎言。”

  姚锦这才一怔,发现这是叫他的名字,是他的名字,但觉得很陌生,像是隔了什么东西一样。

  唔!姚锦头忽然一痛,他蹙紧了眉头,脸色当即变得难看。

  “你还好吧,头不舒服?”唐潜语速比较慢,关切问道。

  疼痛眨眼间又消失了,但痛感残留着,姚锦拳头捏的紧,声音喑哑:“嗯,有一点,不过没事了。”

  姚锦转目望了窗外,看天色不像是早上。周围车辆也多,走不了多远就堵上。

  像是自己姚锦在奇怪什么,唐潜向他解释道:“原本是准备早上送你的,不过你中途晕倒过去,请了医生来看,说你有点贫血营养不良,其他没大碍。”

  “我晕倒了?”姚锦眯起了眼,似乎记得有这么一件事,那会他刚吃完饭,在唐潜的家里坐着,后来,后来的事就彻底没印象了。

  “看不出来你身体还没我好,我倒是病了二十多年,可还从来没晕倒过。”唐潜开着自己玩笑,他满目都是柔和的笑意。

  那笑太柔和了,让姚锦生不出任何芥蒂。

  “你肺部上?”姚锦记得昨天见唐潜时,对方一直咳嗽来着。

  “老毛病,出生那会就有了。”唐潜神态轻松。

  姚锦看着唐潜,脸色是不怎么好,不过眼神很明亮。

  “嗯,身体不好就多休息。”

  唐潜眼里的光几乎刺眼,他嘴角几乎裂到了腮帮子,看起来就像中了五千万彩票似得。

  “我一定听你的话。”唐潜说。

  姚锦微微淡笑,回去后应该和唐潜就不会再见面了,对方听不听他的话,和他也没有关系。

  出了主城区,交通顺畅很多,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姚锦当下的住处。

  推开车门下车,后面传来唐潜的声音。

  “留个电话吧。”

  姚锦转回身,眼冷了下去,没了刚才的暖意:“我电话在霍泽那里。”他嘴角一抹笑浅浅淡淡,但只浮在表面。

  唐潜目送姚锦走远,夏日的热风从车门外吹进来,车里开了空调,冷热一交织,唐潜又猛烈咳嗽一番。

  “周叔,还有六天。”

  周叔心里叹息了一声,唐潜对唐鸣的这份执着,他其实一直不太能理解,周叔家里兄弟姐妹也多,可彼此间感情也就那样,到现在联系的都很少了。他有时候会觉得,这份感情已经超越了某个接线,不是亲人间的感情,而是……

  上了楼,身上没有钥匙,什么都没有,不过好在放了把备用的在某个角落中,翻出钥匙,姚锦开了家门。

  一两天时间没住人,屋里都感觉没有丝毫生气。

  姚锦到厨房找了一袋面,两个鸡蛋,煮了个简单的鸡蛋面。手机钱包□□那些东西都在霍泽那里,他现在是身无分文。其实这样一对比,好像是上个世界要好点,起码有原主的母亲给他送钱。眼下,他因为手术的事情,背了一身的债,不知道在离开前,能不能还清。

  吃了鸡蛋面,姚锦在屋里沙发上躺了一会,在试验台那里他意识其实是清醒的,知道他们说的一切,做的一切,就算是有系统在一旁协助,但其实他受到了一点影响。他有着三份记忆,自己的,上个世界秦声的,这个世界黎言的。

  某些时候,他觉得自己谁也不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谁都是。

  这是第二个节点的最后一天,最后期限是在晚上,下午姚锦寻着记忆里的路线,去了公司,离住的地方半个小时路程,不是去公司上班,而是去见弦羽,原主的朋友。进门的时候在门口发现几张白纸,上面都留了言。让他如果回来,就给她说一声。姚锦到公司外面,请路过的一盯着脸看了许久的女孩帮他给弦羽打电话,让她下楼来。

  接到电话的弦羽几分钟后就踩着高跟鞋冲了出来,一看到姚锦就扑过去,把人肩膀抓住。

  “黎言你去哪里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家里也没人,你额头受伤了,是宋洋吗?是不是他!”弦羽立马就问了一连串的话。

  姚锦将弦羽手从身上拿开,他摇头笑着:“遇见一个朋友,在他那里住了一天,额头啊,走路没怎么注意,撞到墙了。”

  他说的轻巧,可是那伤口,怎么看也不像是撞墙撞出来的,弦羽心里很急:“一定是宋洋,肯定是他,他太过分了,你都决定不招惹他,他为什么还不放过你。”

  “真不是他,和他没关系,你回去上班吧,我就来和你说一声。”姚锦出来也不全是为了见弦羽,还有其他安排,虽然弦羽面上很为他担心,姚锦知道,她担心的是原主,不是真的他,所以没有多少心里负担。

  离开公司,姚锦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跨步走着,不时有人驻足下来看着他不动,不时有人拿出手机来偷拍,姚锦淡漠着脸,步伐快速。

  “哪里有底下赌场?”

  419:你要去那里做什么?

  “我身无分文,一分钱没有,总不能让自己饿死吧。或者我不去那里也行,抢劫如何?”

  419:还是去赌场。前面六百多米处有一家开了很久的,但里面鱼龙混扎,你知道自己体质的,进去了,可就不一定能完整出来。

  “你这是在担心我?”

  419:是提醒你。

  “你这份好意我接受了。”

  虽然这样说,不过姚锦前行的步伐是半点没停歇,反而走的更快。

  说是地下赌场,到也不是真在地下几楼,只是位置很隐秘,在一栋商厦的二十层,单是从外面看,是根本不知道那里会有赌场的。

  乘坐电梯上二十楼,两边都是空旷无人的过道,姚锦拐向右边,在某扇门前停下,敲了两下门。

  有人开门,上下打量了姚锦一番,又往姚锦身后看,随后让开身。

  姚锦走进去,门里空旷,对面还有一扇门。姚锦面色肃穆,不见一丝慌乱。过来两个人,用高端扫描仪扫了姚锦全身,没发现任何摄像装置,这才打开第二道门。

  门一开,顿时鼎沸人声蹿了出来,姚锦稍一抬眸就看到无数攒动的身影。他往里走,一路走一路看,游戏种类很多,骰子押大小,□□,决胜21点等,在左侧方有前后两排老虎机。

  厅内很宽,应该有七八百平方米,来往也有许多人走动,大多数都沉迷在赌博中,没有关注周围的状况,只一些在看到姚锦时,会有片刻的惊愕。姚锦走到靠右边的一个押大小赌桌前,相对其他地方围了一圈人,根本都快看不到里面里,赌桌前人不多,三个。

  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坐在外沿,姚锦于是走到女人旁边。

  荷官拿着蛊盒在半空摇晃,跟着放在桌面上,斜举手臂,请面前的三个客人押点数。

  419:14点。

  三个客人两个押了小,一个押了大,荷官掀开盖子,14点大。

  一阵叹息咒骂声,女人押的小,手边筹码还剩几个,都是数值小于五百的。

  荷官继续摇动蛊盒。

  “三个一!”

  女人正犹豫不决,是全押了还是只押一半,今天运气特不好,带了十几万过来,到现在就还有一两千。猛不丁耳边有人低语,说了个数字。女人立马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青年,青年身形纤瘦,站姿挺拔,宛如一棵松柏,眉目似画,长的清隽舒帅气,眼睛回视着她,黑眸里波光潋滟,比电视上那些男明星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去了。

  “……你刚说什么?”女人原本心里烦躁得快揪头发了,可青年这样一说,火气立马下去,被这么漂亮的人看着,脸颊不受控地蹿起了红晕。

  姚锦嘴角微弯:“押三个一。”

  他的声音温润甜腻,听在人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女人想也没多想,把所有筹码推到了数字7上面。

  荷官揭示点数,三个骰子正好全部都是一点。

  押围骰子赔率是一比一百五,女人总共押的数值八百,也就是说这一场就赚了十二万。女人惊愕地嘴巴都合不上,不敢相信只一轮就彻底翻盘了,旁边两个人顾客也都惊奇,明明刚才女人一直输的,简直是老天开眼。

  女人看着荷官拿过来的十几万的筹码,颤抖着手伸过去。

  “你要多少,一半,我给你一半行不行?”女人知道自己能赢全靠青年的帮忙,于是急迫地问道。

  姚锦弯腰过去,拿了一个五百元的筹码,夹在指尖摇晃道:“这么多就行了,多谢。”

  “哎,你等……”见到青年要走,女人起身准备追,可桌上还有十多万筹码,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青年没入人潮里。荷官再次摇蛊盒,请押点数,女人摇摇头,叫来荷官,帮她把筹码拿去转换成支票。

  荷官在转动轮、盘,白色小球从高处落下,随着转盘的高速运转不断转动,押码的人两眼都盯着小球,心里则在不停祈祷小球能落到他们押的数字上。转盘速度慢慢降下来,小球在边缘滚动,转盘速度越来越慢,在最后停止的刹那,小球钻到了数字0的格子中。

  轮、盘赔率一比三十七,一盘下来,姚锦赚了一万八多,第二轮选的数字二十,依旧是毫无悬念地押对了点数。这次赚了三十万。

  第三轮姚锦没猜对,输了十万,还剩下二十万,看时间快到五点,姚锦没再继续。枪打出头鸟,这一点姚锦还是知道的,一直玩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千万亿都不是问题。但那样一来,必然引起轰动,他没有任何势力能让自己全身而退。让工作员把筹码换成支票和一定数额的现金,姚锦揣好支票现金,准备离开赌场,在走到门口时,被两个穿黑色西服、保镖模样的人拦住了。

  “这位先生,我们三爷请您过去一趟。”左边一人沉声道。

  姚锦往身后看,不知何时背后也站了两个同样着装的男人,都身高体壮,一身紧绷的肌肉。

  抿着唇,姚锦在四名保镖的‘保护’下,走向了赌场的右侧,那里有道门,连接着别的地方。

  出门走了两步,来到一电梯外,姚锦先进去,四人中后进了两人,另外的守电梯外,电梯直接升至上一楼。

  又行了一段距离,到一房间外,保镖敲门,向里面的人回复道:“三爷,人到了。”

  “请进!”保镖推开门,眼睛垂向地面,没看里面,请姚锦进屋。

  昨夜的事让姚锦深知不能再冲动行事,于是很顺从得走进去。门自身后关上,屋里没人,只墙上的电视在播放着一些画面,仔细去看,都是赌场内,右上角一个视频停滞房动,姚锦靠近去看,发现上面两个人,一男一女,其中一个是自己,看得出来,他在和女人说话。

  姚锦心猛得一沉。

  跟着背后有脚步声,伴随着强烈的慑人气息,这种气息和霍泽带给人的感觉有点相似,但更加强横。

  身体缓慢转过去,对上一双幽黯黑沉沉的眼眸,一个瞬间,姚锦呼吸都艰难起来,他站立在房间中央,直直盯着走向他的中年男人。男人也是一身深色衣服,只是明眼看的出,这些衣物随便哪一件都价格上万,且有钱还未必买的到,他身上裹挟了一种常年在高位上的王者气魄,看人视线淡漠,叫人有一种不够格被

  作者有话要说:被他放在眼里的感觉。

  “坐!”男人从姚锦身边走过,到旁边黑色真皮沙发坐下,示意姚锦坐他右手边的位置。

  姚锦觉得嘴皮干得有点发痛,他舔了下唇,润泽了一下。随后才坐过去。

  “我有点好奇。”男人声音出人意料的好听,像乐器最低的那根弦弹奏出来的一般,醇厚浑圆。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点数的,是未卜先知,还是眼力听力超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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