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帮理
“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田有贺再次问道。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这个魔夜刀流的余孽，自甘堕落成为十曜的醒者，来我们秋田家撒野行凶了。”秋田沙也眯着眼睛说道，一脸的嘲笑，“真是讽刺啊，你们武者不是一直自诩武道风骨吗？居然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果然是一堆腌臜！”
真田有贺没有理会秋田沙也，双眼紧盯着佐佐木森夜，语气沉重地问道：“佐佐木，你真的成为十曜的醒者了吗？”
“你来这里干什么？”佐佐木不答反问，语气很冷硬。
“我来问你问题。”真田有贺踏前一步，双目直视着佐佐木森夜。
“真是可笑，我差点杀了你吧，居然大老远跑来向敌人询问问题，你觉得我有回答的必要吗？”佐佐木冷笑道，染血发丝垂下，遮住眼睑，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成为十曜的醒者，你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真田有贺攥紧了拳头咆哮。
十曜能够赋予他人能力，成为醒者，但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失去一切东西，成为十曜醒者的代价，就是变成十曜的傀儡。
这也是为什么十曜让人谈之色变，仅仅是名字，就让三大洲陆各方各国如临大敌的原因。
单一的十曜就已经很可怕了，如果再握有一批生死予夺的手下，这股力量足以颠覆任何一个国家，历史上那些政权更迭的战争，就是这样发生的，而结果也显而易见，面对十曜的力量，没有哪一个政权可以抗衡。
就算是现在的科技文明，众多握有强大科技武力的国家，在面对十曜的时候，心中也有些底气不足。
说来也讽刺，明明是堕落的行为，却要被称之为醒者。
“我当然知道，我很清楚。也做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佐佐木森夜以长刀驻地，艰难地站起来，嘶哑着嗓子说道。
“那你的刀呢？你的剑道尊严呢？你不是说要去元洲，学习练气法门，成为真正的醒者，为魔夜刀流正名吗？你的骄傲呢？”真田有贺眼神愤怒，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佐佐木自嘲一笑：“沦落到我这种地步的魔夜刀流，又有什么骄傲可言呢？”
“元洲啊！”
佐佐木抬起头，仰望天空，发丝从额头垂落。
黑夜的天空，寂然无声，如果有星光的话，是不是会有一缕星光，代表着他的梦想。
可惜他的人生，从很久之前就已经注定了，不会存在梦想这样的字眼。
“元洲太遥远了，你以为我有能力去那么遥远的地方吗？就算我幸运地走到了那里，又能够学到古老的练气吗？未来对我来说太遥远了，像我这样的人，也只有现在可以握紧了，为了报仇，为了证明魔夜刀流，我已经赌上了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哈哈哈！”佐佐木森夜突然大笑，猛地转过头，神态疯狂。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魔夜刀流，拥有了超常能力后的魔夜刀流，我已经证明了，在同样拥有强大力量的情况下，魔夜刀流远远比阴阳师更加强大！我已经为父亲报仇了！”
“哼，你只不过是借助十曜的力量而已，没有了十曜的力量，所谓的魔夜刀流，连废铜烂铁都不如。算了，我也不需要跟自甘堕落的丧家之犬计较，乖乖束手就擒吧！”秋田沙也冷笑道，朝佐佐木森夜走过去。
“等一下！”
真田有贺横跨一步，挡住秋田沙也。
秋田沙也皱起眉头，说道：“真田有贺，你想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能带走他。”真田有贺说道。
“佐佐木森夜，自甘堕落成为十曜醒者，还残忍杀害了秋田家这么多人，穷凶极恶，难道你想包庇他？或者说你跟他是同党，同样自甘堕落了吗？”秋田沙也喝道。
佐佐木森夜皱眉道：“真田有贺，你在干什么？保护你的敌人吗？还是在可怜我？我并不需要你的怜悯！别忘了我差点杀了你，保护自己的仇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愚蠢吗？”
“你的那一刀是故意刺偏的吧！拥有十曜力量的你，如果想要杀我，我根本来不及躲避。”真田有贺说道，坚定地拦在佐佐木森夜身前，“那天你就已经决定要向秋田家报复，所以故意打伤我，跟我划清界限，是不想拖我下水吗？”
“你想多了。”
“就当我想多了吧，总之我不会放任你被秋田沙也捉走的。”真田有贺语气坚定。
“真田有贺，虽然你是真田家的大少爷，但想要跟秋田家为敌，这样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或者你真田家已经跟十曜勾搭到一起了？”秋田沙也眼神阴沉地斥道。
“秋田沙也，你别白费心思含血喷人。佐佐木确实犯下了大错，但要怎样处置，还轮不到你秋田家来决定。”真田有贺说道，以佐佐木跟秋田家的关系，落到秋田家手里，下场可想而知，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出现。
“你们呢？身为学生，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跟十曜为伍是怎样的大罪吧？十曜是人类的敌人，破坏世界和平的罪魁祸首，难道你们也想包庇十曜醒者，背叛人类吗？”秋田沙也朝冬月诚智、红莲和苏菲娅看过来，仅仅一个真田有贺，他并不放在眼里，但如果这几个人也支持真田有贺，那以他现在力量即将耗尽的状态，恐怕还真的没办法擒下佐佐木森夜。
“终于轮到我们说话了吗？”
冬月诚智撇撇嘴，一点都不受威胁，说道：“别说的这么严重吓唬人，按道理我们现在应该帮忙擒下佐佐木森夜，但事情的来龙去脉，佐佐木森夜为什么要找秋田家报仇，总得说清楚吧，只有把话说明白了，我们才好决定要帮理还是帮亲啊！毕竟以我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凄惨的一方，可未必就是正义的。”
苏菲娅、红莲站在冬月诚智旁边，点了点头。
“本来遇到这种事，我应该第一时间抓住佐佐木森夜的，但这里不是西洲，我也不是警察，既然橙汁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听你的。”苏菲娅难得正经了一回，只是口头调戏冬月诚智，没有动手动脚。
“我只想知道哪一边有罪。”红莲淡淡说道，听起来有种迷惘的感觉，说出来的话也是莫名其妙。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的焦点斗放在佐佐木森夜跟秋田家的恩怨上，倒是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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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这个魔夜刀流的余孽，自甘堕落成为十曜的醒者，来我们秋田家撒野行凶了。”秋田沙也眯着眼睛说道，一脸的嘲笑，“真是讽刺啊，你们武者不是一直自诩武道风骨吗？居然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果然是一堆腌臜！”
真田有贺没有理会秋田沙也，双眼紧盯着佐佐木森夜，语气沉重地问道：“佐佐木，你真的成为十曜的醒者了吗？”
“你来这里干什么？”佐佐木不答反问，语气很冷硬。
“我来问你问题。”真田有贺踏前一步，双目直视着佐佐木森夜。
“真是可笑，我差点杀了你吧，居然大老远跑来向敌人询问问题，你觉得我有回答的必要吗？”佐佐木冷笑道，染血发丝垂下，遮住眼睑，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成为十曜的醒者，你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真田有贺攥紧了拳头咆哮。
十曜能够赋予他人能力，成为醒者，但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失去一切东西，成为十曜醒者的代价，就是变成十曜的傀儡。
这也是为什么十曜让人谈之色变，仅仅是名字，就让三大洲陆各方各国如临大敌的原因。
单一的十曜就已经很可怕了，如果再握有一批生死予夺的手下，这股力量足以颠覆任何一个国家，历史上那些政权更迭的战争，就是这样发生的，而结果也显而易见，面对十曜的力量，没有哪一个政权可以抗衡。
就算是现在的科技文明，众多握有强大科技武力的国家，在面对十曜的时候，心中也有些底气不足。
说来也讽刺，明明是堕落的行为，却要被称之为醒者。
“我当然知道，我很清楚。也做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佐佐木森夜以长刀驻地，艰难地站起来，嘶哑着嗓子说道。
“那你的刀呢？你的剑道尊严呢？你不是说要去元洲，学习练气法门，成为真正的醒者，为魔夜刀流正名吗？你的骄傲呢？”真田有贺眼神愤怒，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佐佐木自嘲一笑：“沦落到我这种地步的魔夜刀流，又有什么骄傲可言呢？”
“元洲啊！”
佐佐木抬起头，仰望天空，发丝从额头垂落。
黑夜的天空，寂然无声，如果有星光的话，是不是会有一缕星光，代表着他的梦想。
可惜他的人生，从很久之前就已经注定了，不会存在梦想这样的字眼。
“元洲太遥远了，你以为我有能力去那么遥远的地方吗？就算我幸运地走到了那里，又能够学到古老的练气吗？未来对我来说太遥远了，像我这样的人，也只有现在可以握紧了，为了报仇，为了证明魔夜刀流，我已经赌上了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哈哈哈！”佐佐木森夜突然大笑，猛地转过头，神态疯狂。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魔夜刀流，拥有了超常能力后的魔夜刀流，我已经证明了，在同样拥有强大力量的情况下，魔夜刀流远远比阴阳师更加强大！我已经为父亲报仇了！”
“哼，你只不过是借助十曜的力量而已，没有了十曜的力量，所谓的魔夜刀流，连废铜烂铁都不如。算了，我也不需要跟自甘堕落的丧家之犬计较，乖乖束手就擒吧！”秋田沙也冷笑道，朝佐佐木森夜走过去。
“等一下！”
真田有贺横跨一步，挡住秋田沙也。
秋田沙也皱起眉头，说道：“真田有贺，你想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能带走他。”真田有贺说道。
“佐佐木森夜，自甘堕落成为十曜醒者，还残忍杀害了秋田家这么多人，穷凶极恶，难道你想包庇他？或者说你跟他是同党，同样自甘堕落了吗？”秋田沙也喝道。
佐佐木森夜皱眉道：“真田有贺，你在干什么？保护你的敌人吗？还是在可怜我？我并不需要你的怜悯！别忘了我差点杀了你，保护自己的仇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愚蠢吗？”
“你的那一刀是故意刺偏的吧！拥有十曜力量的你，如果想要杀我，我根本来不及躲避。”真田有贺说道，坚定地拦在佐佐木森夜身前，“那天你就已经决定要向秋田家报复，所以故意打伤我，跟我划清界限，是不想拖我下水吗？”
“你想多了。”
“就当我想多了吧，总之我不会放任你被秋田沙也捉走的。”真田有贺语气坚定。
“真田有贺，虽然你是真田家的大少爷，但想要跟秋田家为敌，这样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或者你真田家已经跟十曜勾搭到一起了？”秋田沙也眼神阴沉地斥道。
“秋田沙也，你别白费心思含血喷人。佐佐木确实犯下了大错，但要怎样处置，还轮不到你秋田家来决定。”真田有贺说道，以佐佐木跟秋田家的关系，落到秋田家手里，下场可想而知，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出现。
“你们呢？身为学生，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跟十曜为伍是怎样的大罪吧？十曜是人类的敌人，破坏世界和平的罪魁祸首，难道你们也想包庇十曜醒者，背叛人类吗？”秋田沙也朝冬月诚智、红莲和苏菲娅看过来，仅仅一个真田有贺，他并不放在眼里，但如果这几个人也支持真田有贺，那以他现在力量即将耗尽的状态，恐怕还真的没办法擒下佐佐木森夜。
“终于轮到我们说话了吗？”
冬月诚智撇撇嘴，一点都不受威胁，说道：“别说的这么严重吓唬人，按道理我们现在应该帮忙擒下佐佐木森夜，但事情的来龙去脉，佐佐木森夜为什么要找秋田家报仇，总得说清楚吧，只有把话说明白了，我们才好决定要帮理还是帮亲啊！毕竟以我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凄惨的一方，可未必就是正义的。”
苏菲娅、红莲站在冬月诚智旁边，点了点头。
“本来遇到这种事，我应该第一时间抓住佐佐木森夜的，但这里不是西洲，我也不是警察，既然橙汁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听你的。”苏菲娅难得正经了一回，只是口头调戏冬月诚智，没有动手动脚。
“我只想知道哪一边有罪。”红莲淡淡说道，听起来有种迷惘的感觉，说出来的话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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