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听断瘟咒作用_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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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听断瘟咒作用

  scriptread2;/script驿站大堂正中间,桌上摆放两杯酒。

  苏宇和居榭各站木桌一边,剑拔弩张;十七居中,万般无奈。

  苏宇道:“这是何意?”

  居榭懒散地抬了半边眉,漫不经心道:“不是为你而备的。”

  只要一见到此人,苏宇便气不打一处,咬着重音道:“别以为你给厉公子治了伤,我就该感激。你身份不明,一直跟着我们,到底是何居心?”

  从阮家回到驿站,居榭给和砺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和砺便回房睡了。剩下苏宇三人,各自用了饭,如今碗筷被收走,腾出一张空桌,被居榭放了两个酒杯,斟满了酒。

  居榭道:“我是谁名谁,一开始就已经坦然相告。倒是苏公子紧咬不放,对我一再误会。我跟着你们,也只不过想助你们尽快了解此案,绝无他意。”

  苏宇道:“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居榭幽幽道:“如非我提议,十七也不会从那群人口中探得消息,你说对吧,十七?”

  作壁上观的十七没想到居榭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一时无语凝噎,只想快些逃走。他左右不是,勉为其难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

  最好还是谁都不得罪。

  可苏宇却不满:“十七,别忘了你的身份。”

  十七噎住,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居榭又道:“十七有一点比苏公子好,明事理,知分寸,懂进退。不过这么数起来,好像是三点。”

  苏宇道:“十七好与坏,也不该由你这外人来判定。”

  十七冷汗都下来了,心想,你们闹归闹,别一直提我啊。正想着怎么脱身离开,余光瞥见和砺过来了,如同见了救命恩人一般,喜道:“厉公子。”

  和砺一来,苏宇就收了声。

  居榭从桌上拿起酒杯,倒是一如既往悠闲的模样。他似乎要喝酒,酒杯往嘴唇上凑,可还未搭上,就被大步跨过来的和砺一把夺过,一口给闷了。

  一杯酒还不够,和砺把桌上的另一杯也一并喝了个精光,完了还问:“还有吗?”

  居榭道:“白酒倒是有,但这两杯是我掺了药的酒。”

  苏宇一听,抖出一身的刺,道:“何药?”

  居榭道:“补药。”

  上午苏宇将居榭给和砺的药吃了,身体并无碍,回了驿站也同意居榭为和砺治伤,但下嘴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苏宇还是不放心,问道:“厉公子,可有感觉不适?”

  喝了酒,和砺脸色红润起来,没有醉,倒是把起床时的颤栗冲淡了不少,浑身也暖和起来。

  和砺道:“还不错。”

  他拉开凳子坐下,还有些午睡后的迟钝,一眨不眨地看着从驿站门外泄出来的阳光影子,像是定住了一般。

  苏宇道:“厉公子,我让后厨留了饭菜,这就给你端上来。”

  半晌,和砺才点点头。

  苏宇下去后又回来了,把饭菜摆在桌上。

  居榭在一边坐下,苏宇和十七站着。

  原本在房中的乌鸦从窗飞出,从屋顶绕了一圈,又从大门飞落在四人围着的木桌上。

  和砺夹了一片肉过去,问道:“你要吃吗?”

  乌鸦伸了伸脑袋,像是判断能不能吃,隔了一会儿,才张了嘴,吞下肚后还打了个喷嚏,甩着头,像是在表达味道难吃,勉强能入口。

  和砺搁下筷子,去摸乌鸦的头,这一回,乌鸦吃人嘴软,不躲开,任人摸了。

  十七等到和砺吃得差不多了,才道:“厉公子,上午拦你们路的那群人没说实话,他们知道阮家一些事,还说,阮春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似乎是被福缘店那小二给玷污的。”

  和砺抬头,惊道:“真有此事?”

  十七道:“我亲耳听见他们所说,应该不会有假。”

  再次登门,原以为阮夫人不会轻易开门,没想到只敲了两下,门便从里开了。开门的是位中年男子,与阮夫人一样,穿得体面,像是阮春云的爹。

  阮父道:“你们是谁?来我家做甚?”

  一行二人中,十七最面善,论相貌,与村里的人很相融,他主动与人攀谈道:“我们想打听阮春云姑娘的事,不知是否方便?”

  阮春云被人侵犯,连旁人都知一二,身为父母,不可能不知道。上午阮夫人的语气,像是刻意隐瞒,关乎女子名节,她应该是不愿张扬。

  这一点,其实也好想通。因此,要打探的话,也不能太过直接。

  阮父道:“你们想打听小女何事?”

  十七道:“听闻阮春云姑娘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在下仰慕已久,不知可有婚配?”

  阮父往十七身后张望,问道:“你们想提亲?是哪位公子?”

  十七道:“我,是我。”

  阮父上下打量了一番十七,面露难色:“公子不知我曾定下的规矩,在小女十八之际,擂台招亲,这时日还未到,我是不能随便答应任何人的。公子如有诚意,可在当日来此处,与众人一道比试,如公子能力在众人之上,我自然会将小女许配与你。”

  十七道:“擂台招亲,我一定到。不过,今日我远道而来,可否跟阮春云姑娘见上一面,一睹其芳容。”

  这番说辞是来的路上想好的,此刻说起来,倒也顺口。

  阮父推脱道:“小女待字闺中,尚未出嫁。而且男女有别,见面的话,不合礼数。”

  阮家父母满口礼节,如果不是知道阮春云失了名节,恐怕还真被唬了过去。可人家这么说,也不能硬闯,十七挠挠头,又道:“知道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可是我大老远过来,不想白跑一趟,倘若隔了帘子,看上一眼,或者与阮春云姑娘说几句话,便心满意足。”

  他尽量放低姿态,说的委婉,如果能打动阮父,自然最好,如果还是无用,那么……

  十七装作无意,往一旁望过去。

  十七是跟苏宇一道过来,和砺与居榭上午才露过面,不好再出现,躲在暗处。还有就是,这样方便乘人不备,直接闯进去。

  闯进去的意思,并非是从大门进,而是走偏门,从墙头跃进去。

  和砺不会轻功,需要居榭带他进去,他们已经准备好,倘若阮父还是找理由拒绝十七的要求,那就开始行动。

  其实和砺不必跟着进去,但他坚持,众人也拿他无法。

  居榭是必须到,只有他在,才能分辨阮春云的身体情况。若非如此,苏宇也不会愿意他同路。

  那边,阮父抵在门前,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惊呼——是阮夫人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

  阮父脸色一变,慌忙往里走,一边愤愤道:“干什么呢,大惊小怪的。”

  可能是走的太急,大门忘了关,十七和苏宇对视一眼,同时看向了旁处的和砺。

  和砺与居榭走了过来,和砺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进去看看。”

  刚走两步,又听见阮父的叫声,四人加快脚步,连走带跑进了屋。

  阮家不算大,也不气派,东西摆放杂乱,角落里落了许多灰,墙角还结了不少蜘蛛网,这番脏乱的样子跟他们体面的穿着完全两样,应该是鲜有整理打扫。

  赶到一间房前,阮家父母跌坐在地上,抱成一团,对着房内大声痛哭,大概太过悲痛,甚至没注意到外人进了来。

  那间房是阮春云的闺房,应该是有意注意收拾整理过,比其他房间看起来整洁不少,屋内有女子用的铜镜和梳妆盒,床大而精美,象牙雕刻装饰,床帘为朱红,两端挂着吊饰。

  原本温馨的女子闺房,房梁上却挂着三尺白绫,一女子踢掉了凳子,上了吊,许是有些时辰,她已经没有了气息。

  阮春云缢吊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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