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异样_变身之葵花真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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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异样

  到下半夜时,大雨终于渐渐停息。

  雨后的空气带着一丝丝的凉意,被大风席卷着在林间穿梭,让漫山的松树左摇右摆,如同起伏不定的波涛。

  冷风灌入屋内,掀起窗帘,在房间里转了个圈,又归于平静。

  今天虽然又是大风又是大雨,降了点温度,可实际上并没到冷的地步,只能说是有些凉,然而,在南方这种四五月份就开始热得跟夏天一样的天气里,这样的天气,却是最让人感到舒服的一件事。在经过雨水的洗礼之后,原本干燥的空气变得湿润,无处不在的空气被洗刷一新,变得无比清新,屋内的沉闷一扫而空,便是睡觉,也能很快入睡,而不用开空调。

  文雪柔一向有裸睡的习惯,这种习惯是从以前还是男子时延续下来的,此时她也是脱掉了胸衣,仅穿着轻薄透气的棉布内裤,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躺在床上。她从小到大的睡相都是很好的,躺着就是躺着,从来不会在床上滚来滚去,或是醒来时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

  然而,今晚却不知为何,天气明明凉爽潮湿,是个好入眠的好天气,但她却在半夜时模模糊糊的被热醒,感觉浑身不对劲,在小腹处似乎升起了一团火,逐渐蔓延到全身。

  她极力想要睁开眼,却始终无法清醒,只能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自己身上彷佛着了火。她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露出一副难耐的表情,在床上抱着薄被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安定。星星之火彷佛遇到了干柴,一股火焰逐渐燃遍了全身,更难受的是,身上的皮肤不知为何,变得十分敏感,只是稍微触碰摩擦一下,便从末梢神经传来令她电颤的酥麻之感。

  越辗转,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明明很难受,却又忍不住想要享受这种酥麻的快。感,继续摩擦着。她紧咬下唇,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舒服的表情,怀里的薄被被她紧紧的抓着,胸前两颗粉色的嫣红在一番动作之后,早已暴露在屋内微凉的空气之中,在她左右辗转动作之时被挤压着。

  渐渐的,她终于按捺不住,双手松开了薄被,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先是纤细性感的颈脖锁骨,然后左手停留在了软绵有弹性的胸前慢慢揉捏,又轻轻捏了一下软中带硬的嫣红,一波电流直袭脑门。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右手在左手动作之时,继续往下,所过之处,彷佛雁过留痕,一阵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如浪涌来,令她沉醉。她的右手渐渐下滑,直到贴近小腹,不知觉的伸入了棉布内裤之中。

  窗外的风一阵紧似一阵,树叶在风中摇摆,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微凉的夜风不断将窗帘吹起,涌入房间,翻动了书桌上的笔记本,然后如同一只温柔的无形之手,轻抚着床上的人儿。

  凉意并不能减少她身体的火热。欲火在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之时,便早已烧尽了她的理智。沉醉之余,残存的一丝丝理智,似乎让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身体上的快感,和大脑缺氧似的沉醉,却让她无法阻断这种行为。

  此时,她感受最深的,还是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一波波电流刺激着大脑,细密的汗水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滑落。不多时,她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咬紧了牙关,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的弓起,整个人已然达到了巅峰。

  然而,掀起的浪潮并不会如此简单的平息,它就如同潮起潮落,一波未退,一波又起。还来不及享受巅峰之后的余韵,欲。焰再次升腾,很快她就又陷入了另一波浪潮之中。

  窗外,铅云密布,遮住了月光。

  夜色越发深沉,绵绵细雨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落下来。

  张正居在门口停下脚步,抬头望望阴沉如墨的夜空,乌云将月光遮住,没有一丝光亮,周围只有人造的光明在照亮周围的环境。他紧了紧衣领,迈步进了大门。

  很快,经过一名小弟的引见,张正居在一块占地颇广的室内训练场,看到了正在观看别人训练的姜东虎。

  还是那副眼镜,依然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穿着十分正式的工作西服,张正居,那个曾经在吴盛强手下当律师,在吴家离开国内之后,他仍然没有落魄——毕竟他是一名律师,而且家逢巨变又不是他,怎么也不可能变得落魄?最多背后的大老板吴盛强离开之后,他失去了一个金主而已,不过么,现在他又靠上了另一个,毕竟,他不敢说涉黑的律师有多少,但能像他这样,在吴家做事时,接触了不少本地帮派老大的律师,能够左右逢源的,却是十分稀少,这也正是他最体现价值的地方。

  像他这样,既熟悉这个世界光明的一面,能熟悉的使用世间的规则法律,又十分了解这个世界黑暗的一面,还能轻松的融入进去,这样的律师,实在是很难得的。

  张正居走到姜东虎身后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略带恭谨的喊道:“姜爷!”他接触黑帮的时间久了,不管以前如何,至少现在他背后没有吴家当靠山,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底气,自身的姿态摆低点,那肯定是没错的。

  听闻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姜东虎微微转身,回头望了一眼,见是张正居,便轻轻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回过头去,继续观看训练场上正在激斗的人。

  张正居走过去,站在姜东虎旁边,他看到训练场上有俩名穿着光着上半身,下身穿着杏黄色束脚裤的和尚,正在打斗。他给姜东虎办事其实也没多久,但也知道,这俩个和尚一样的人,却是是和尚,而且还是外国和尚。姜东虎花了大价钱,请了泰国的一名泰拳和尚来助阵,可以说,这个主意多多少少他也出过力,所以很清楚这俩个年轻泰国和尚是受邀来帮忙的那个老和尚的徒弟。

  场上的二人虽然是师兄弟的关系,可真动起手来,却是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不留情,只要不是人体上的死穴,那基本上都可以招呼,到现在,俩人各自身上都有挂彩,滴落的鲜血将铺在地上的软垫都给弄脏了,可他们依然不停手,还在缠斗,整个训练场里到处回荡着二人的呵斥怪叫声。

  如此场景再配上那些怪叫声,是人看了都感觉有些不寒而栗,偏偏姜东虎却看的津津有味,每天都要来看几个钟头,直到这样的实战训练结束,或者自己身体太累了为止。

  视线扫过场上的俩人,张正居的望向在对面的一伙人身上,那对面还有三个年轻和尚,都是那个老和尚的徒弟。其中一个年轻和尚坐在轮椅上,脖子和左手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正有说有笑的跟身边另外俩个和尚聊天。

  武者敏锐的感觉让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和尚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视线循着方向望去,看到了张正居。张正居见那和尚望过来,脸上随即露出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那和尚见此,眯上了眼,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只是,这和尚脸上的虽然有笑容,可张正居还是在那眼皮眯缝之中感觉到了一丝狠辣之意,仿佛是恶狼看到了猎物一般。

  这种没来由,似乎将所有人当成猎物的视线,让张正居暗自皱眉,心想,也不知那老和尚到底是怎么教徒弟的,随便一个人,而且还对暂时来说是同阵营的人露出狠辣之意,这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年轻和尚的心理到底有什么问题,也难怪这家伙会被人揍的差点瘫痪,如果他有实力的话,恐怕看到这种眼神,再多点言语上的挑衅,也不能善了。

  或许是对张正居缺乏信任,有些事姜东虎没有跟他说,自然也没有给他看监控录像,所以到现在,张正居也不过是根据帮里一些流言,加上自己的推测,才知道了一些事。

  总而言之,原本三方平衡的情况,却因为这个和尚被人揍了,搞得姜东虎大动干戈,结果另外俩个对手伺机而动,搅成了一团浑水。最近些天,到处都有沙河帮的小弟被人揍进医院。沙河帮虽然也在反击,但毕竟势单力薄,同时对付俩个帮派,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损失有点大。

  当然,这些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仗着吴家靠山,能够一定程度上对四爷那帮人有一定指挥权的张律师了,现在的他,才算是干回了老本行,利用自身的人脉,给沙河帮捞人。

  只是,这捞人的事情,现在也变得有些难了,以前吴家还在的时候,吴盛强有钱,不惜血本,他能动用的金钱力量也比较多,可现在换成姜东虎之后,那就显得有些小气,工作也增加了一定难度,不过,好歹以前的人脉多少还在,难是难了点,但只要尽力的话,还是能成的。现在他来见姜东虎,自然就是想他汇报最近他的工作情况;给多少人减了刑,捞了几个人出来,这些每天都需要他来汇报一次。

  每天汇报虽然繁琐,但毕竟是打工,所以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这姜东虎有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喜欢三更半夜叫他过来,就像现在,都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这个时候听汇报,难道还能醒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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