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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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来电是薛卉,最近,她联系见月联系的有点频繁。

  见月已经跟她挑明,她们俩不可能在一起。

  没想到薛卉听后表示理解,被Alpha终身标记且怀了孕的见月,即使跟她在一起也对她的信息素有排斥。

  理解过后,她又开明地表示,如果见月愿意的话,她也是可以的。

  而见月在听了薛卉的话后,不仅没有丝毫感动,反而觉得薛卉这个人“好”的不真实。

  她们俩信息素排斥,要怎么以爱的名义生活在一起。

  “请问薛小姐有什么事吗?”再响了一会后,见月还是接听了。

  “打扰你跟别人打电话了是不是?”薛卉感到抱歉。

  见月马上否认,“我没有跟谁打电话,睡觉呢。”

  薛卉忙说打电话是想问明天几点的飞机,她去接见月。

  见月:“……”

  薛卉说了句“谢谢”,挂断电话就迫不及待拨打了过去。

  薛卉松口气,“那就好,有你陪着我很放心。”又交代,“麻烦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月月小姐。”

  这话说的,江畔觉得有点好笑,吊起眉脚,“我也是个Alpha,你就这么放心让我照顾她?”

  江畔沉默,她在思考,小说里薛卉这个华裔,是中后期出现的,对见月倾心,在见月家破产的时候,出手帮了不少。

  紧紧关闭的窗帘,开着床头灯,床头半杯凉掉的水,床尾是江畔一边穿衣服一边用手机叫车。

  “等你回来见个面吧。”薛卉一听,期待的说道。

  江畔想了下,坐同一班飞机的话,应该算是一起回去,她点下头,“算是吧。”

  “你来找我干吗?”她明知故问。

  薛卉不大在乎的口气,头一点,“我相信江小姐的人品,你肯定不会对月月小姐有什么流氓行径的。”

  薛卉坦然说道:“找你入股买地啊。”

  短暂语塞,见月好脾气地问,“你找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就挂了吧。”

  七点五十五,江畔站在酒店正门的街边等出租车。

  “等等,”薛卉停顿了下,“其实,月月小姐,我找你的目的是问你要江小姐的手机号。”

  “能赚一百亿的生意,不需要考虑。”薛卉说着迫不及待问,“江小姐,你愿意跟我合作吗?”

  薛卉不禁称赞见月有事业心,又佩服她怀着宝宝还坚持工作,作为一个柔弱的Omega,实在让她这个Alpha心疼。

  不过,结局并没有清楚的交代她跟见月到底在没在一起,但可以确定,一直到结局,薛卉都陪在见月身边,担得起一个痴情。

  许锐在江畔要上车的时候叫住了她,为赶时间,没眼力见的不管见月垮掉的表情,提出要跟江畔一块走。

  江畔是被一阵难受惊醒的,心口仿佛被压着一块石头,浑身湿透,伴随着越来越热的身体,她懵了两秒,意识到是易感期!

  怪了!易感期才刚过去,怎么又来?

  薛卉“咦”了一声,低情商地开口,“刚才月月小姐你还在打电话的,哪有睡?我给你打了两个电话都是正在通话中。”

  她的大脑开始没办法冷静思考,赶紧打电话给酒店前台客服。

  江畔闭眼,下一秒睁眼,从酒店这里到飞机场要半个小时,不充足!

  撇开这些,薛家资产丰厚,最重要相比李继的精明,薛卉有点人傻钱多,不过这不代表就一定要跟她合作。

  七点四十五,江畔出了房间,去楼下退房。

  江畔爽快答应。

  “江小姐,明天我坐飞机去找你。”薛卉开门见山,“你家地址是哪位?”

  好在,酒店的抑制剂充足,服务人员送的是冲剂型的,江畔喝下,便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再次睡去。

  七点半。

  江畔没想到薛卉会联系她,一阵热情寒暄,双方加了微信。

  见月看一眼时间,告诉她没那么夸张,然后借口困了,问她没有别的事就挂了。

  对于她的用词,江畔却也不怎么介意,没再多聊,便挂了电话。

  “这样吧,你明天不要来找我,因为我明天要回C市一趟,”江畔没有正面回复,“等我回去再说。”

  江畔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口气,“真的?薛小姐考虑清楚了?”

  等再次睁开眼,江畔伸手去够手机,打眼一瞧上面的时间。

  江畔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的词语搭配。

  九点的飞机,嗯,时间充足。

  见月立刻拒绝,“谢谢,不需要,我跟工作伙伴一块搭车回公司。”

  快挂电话的时候,薛卉突然想起什么,问,“江小姐你明天是要跟月月小姐一起回来吗?”

  八点车子准时到达,而这时见月和许锐脚步匆匆的从酒店出来。

  见月眉头一皱,本想说没有,但薛卉属于膏药型那一类的,就把手机号发到了微信,“发你微信了。”

  “江小姐不介意吧?”许锐问。

  江畔肯定不介意,微笑着点下头,直爽地说:“我不介意,就不知道见月小姐介不介意了。”

  见月把眼一翻,“我介意。”

  江畔耸肩,无奈表示爱莫能助,她开车门上车,挥挥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许锐看了眼手表,“见小姐,我们要迟到了。”说着不等见月回应,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冲愣愣站在车边的见月说:“上车啊见小姐。”

  见月梗着脖子,一张漂亮的脸蛋绷着,坚决不上车。

  江畔忍俊不禁,笑着看她,“那我和徐锐同志就先走一步了,机场见。”说完让司机开车。

  司机没犹豫,一踩油门,走了。

  见月:“……”

  许锐:“……”

  许锐回过神来,震惊又慌乱,“真不等见小姐吗?”

  “时间紧迫,再磨蹭真要晚了,再说了,是她不肯上车不是我们不等。”

  许锐赞同地点点头,“也是。”说完下一秒又担心,“如果被老板知道我死定了。”

  江畔乐的肩膀直颤,许锐拧着眉头转头看她,“你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江畔挺无辜,“你就直接跟老板实话实说,我们让她上车,是她不愿意,不怪你。”

  这话是没毛病,可许锐还是觉得把见月一个人丢在那不是很妥当,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就听江畔让司机调转车头,他心里松口气,满意的扶了扶眼镜。

  “江小姐,你这人就是嘴硬心软。”

  江畔呵呵,“别,你这么夸我,我会吐的。”

  见月站在街边,像是被人当头一棒,呆愣愣望着那辆车消失在视线里。

  她脑袋卡壳了两秒,紧接着嘴巴一瘪,水波一样的大眼睛,沁了泪花。

  “这混蛋……”她仍旧懵懵地,车子还真就开走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骂江畔还是该骂司机,或者是骂自己了。

  见月深呼口气,算了,又不是只有这一辆车,再说了,晚点就坐下班,下下班,她又不缺钱。

  可还是莫名的有点委屈怎么回事?

  见月咬咬嘴唇,平复情绪,试着伸手想要拦车,她记得大家都是这么拦车的。

  错不了。

  可为什么没有一辆车过来?

  见月不放弃,继续挥手,并加大了幅度和力度。

  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面前。

  见月面上一喜,开后座车门就要上车,这时一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脑袋凑了过来。

  “这么巧?”江畔歪着脑袋,唇边挂笑,有点欠揍的意味。

  见月:“……”

  两秒呆愣,见月的脸蹭的红了,整个人定在那,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江畔笑意更浓,“上车啊。”她拍拍旁边的座位,“专门给你留的。”

  “见月小姐,上车吧,这里的车辆少,需要自己在app上叫车。”许锐提醒。

  见月一张脸气的通红,这回她上车了。

  她拦来的车,凭什么不上?

  就上!

  车子启动,江畔想着刚才从车里看到见月卖力的挥手拦车的样子,再看她坐在旁边气鼓鼓的样子,哈哈笑出声来。

  见月:“?”

  许锐:“?”

  司机:“?”

  见月眼神骂人,一张脸紧绷。

  江畔收起笑声,仍然带着笑意去看见月,“抱歉,我想起点高兴的事。”

  见月无视,片刻,她受不了江畔投过来的眼神,“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江畔不假思索,“看你长得好看,不行吗?”

  见月:“……”

  许锐和司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想吐的眼神。

  江畔顿感疑惑,怎么一见到见月就莫名的有点兴奋?

  连说话都变得油腻?

  她靠回车座椅背,闭上眼,思考着应该是刚度过了易感期的原因。

  车子这样的空间,见月身上隐隐散发的信息素的味道,让江畔有点呼吸急促。

  她眉头紧皱,极力克制,扯了扯衣领。

  不止她,见月也不好受,从上车,她就感受到了从江畔身上那强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虽然不强烈,但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身体起了一股不可抗拒的燥热。

  见月朝车窗处挪了挪身子,偏头看向窗外。

  江畔也往车窗方向挪了挪,缓缓睁眼也看向窗外,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竭力逼迫自己冷静。

  两人之间空出很大的空间,就就这么心痒身热了一路,直到下了车才都松口气。

  默契的,在检票的时候,一致要求别跟对方坐的太近。

  检票员分别瞧了她们俩一人一眼,然后安排在了一个机舱头一个机舱尾。

  飞机落地,江畔也尽量远离见月,她不喜欢生理上的这种反应控制她清醒的头脑发昏,甚至严重到让她失去理智。

  出了机场,她没跟许锐他们说一声,就坐车离开了。

  直奔李琪约好的地点。

  到了那,那个“倩倩”已经在等着了,一见是江畔来了,眼里明晃晃的鄙夷,等江畔坐定,先开口,“哟,见家前赘A。”

  话语间满了嘲讽,江畔并不在意,她先是看了一眼李琪,“谢谢啦。”

  李琪白眼翻了又翻,骂了句,“狗日的。”

  江畔眼尾上挑,看过去的眼神带着警告,“别乱狙击,伤了无辜。”

  李琪白眼翻上了脑门,“你们聊,我走。”

  “别走,缺你可不行。”江畔叫住她,然后把一旁坐着的那位淡淡一瞧,“把你叫来,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她神色正了正,“什么事?”

  “打麻将。”江畔一本正经的答。

  “…………”

  短暂懵逼的李琪“我靠”一声,“你他奶奶的让我约她来就是为了打麻将?”她无语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她呢!到头来,打麻将?打麻将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觉得江畔是个让人摸不透的疯子。

  江畔一脸理直气壮,“打麻将怎么不是重要的事了?”

  短暂懵逼的李琪“我靠”一声,“你他奶奶的让我约她来就是为了打麻将?”她无语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她呢!到头来,打麻将?打麻将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觉得江畔是个让人摸不透的疯子。

  江畔一脸理直气壮,“打麻将怎么不是重要的事了?”

  李琪不想跟她说话,骂骂咧咧一会,“好,打麻将,三缺一。”

  “叫上你哥。”江畔说,“咱玩钱的。”

  “………………”

  李琪差点从椅子上秃噜下去。

  那个姓剑的也差点没坐稳。

  贵圈都知道,李继从不沾赌,更没人敢喊他打麻将赌钱。

  “你疯了?”李琪直接跳起来,“我哥会弄死我们的。”

  江畔觉得没这么夸张,很淡定的告诉她杀人犯法。

  李琪说:“那我哥会揍我个半死。”

  “打人也犯法。”江畔依旧语调平平,丝毫不觉得喊李继打麻将有什么不妥。

  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那位开了口,“那个,打麻将赌钱也犯法。”

  江畔吝啬的给了她半个眼神,惜字如金的“哦”了声。

  李琪狂点头,“没错。”

  江畔看着李琪,“你不昨天刚犯完法?”

  李琪:“……”

  夜正好,月正好,风正好,人也正好。

  四个人,正好打麻将。

  江畔三言两语就说动了李继,打麻将的地点让那个姓剑的选的。

  到了那,李继本就黑的一张脸更黑成了锅底,冷飕飕看向江畔,喊了她一声。

  吵杂的酒吧,根本听不清,李继只得放大声音。

  江畔转头,星亮的一双眼带着笑,“别着急,马上就去包间打。”

  李继咬牙切齿,已经后悔。

  江畔还叫了一个人,是薛卉,她问了,薛卉不会打麻将。

  李琪却生无可恋,麻蛋,无论是她哥和还是那个薛卉都不会打麻将,江畔这个死人妖叫他们干嘛。

  不过那个姓剑的倒是一副期待的模样,江畔跟她说,李继和薛卉钱多的没处花,又不会打麻将,今天得狠狠宰他们一顿。

  那可不,她也是这么想的。

  还给了江畔一个“真不愧是同道中人”的眼神。

  江畔面上带笑,心里冷呵,同道你爹!

  废了好大劲,薛卉总算找到这间酒吧,到了包间,江畔她们已经打了好几圈了。

  那个姓剑的从一开始的跃跃欲试眼里冒光,到现在的眼神呆滞,失去光芒。

  同样的,李继和李琪兄妹俩的脸色都臭的跟复制黏贴似的。

  薛卉走近,还没坐下,就听江畔一声,“胡了!”她伸出手,冲其他三位说:“来来来,给钱给钱。”

  “…………”

  薛卉凑上前看,充满了好奇,江畔一边拿钱一边问,“要不要玩一把?”

  容不得薛卉拒绝,江畔就让薛卉替李琪,李琪输的都不想活了,薛卉替她可算是解放了她,感激涕零地跑出去蹦迪去了。

  剑银:“……”

  谁来替替我?

  今天晚上这几圈麻将,大概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次打麻将了。

  她可不是吃亏的人,立马说不玩了。

  说完站起身要走,李继却开了口,声音不带一点温度,“赢了钱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第一次打麻将就连输,这下把李继的胜负欲全激起来了。

  剑银皱了眉,有点不高兴,但面上不显,“李先生,我就第一局赢了,剩下的一直输,这么输下去,我要倾家荡产了。”

  李继面色冷淡,“再来一局。”

  他就不信了!

  怎么就只江畔赢?

  他非要赢一次。

  一脸好奇又茫然的薛卉完全不知道麻将该怎么打,傻呵呵的表示输了算她的,就当陪她玩一次。

  江畔看她,“你还真大方。”

  薛卉很洒脱地朝她笑笑,“江小姐能想着我,并带我体验如此伟大的物质文化遗产,这不是钱能比的。”

  “…………”

  江畔发愁地想,不知道叫她来是对还是错了。

  半小时后,剑银的脸都白了,真就输的一塌糊涂,这麻将她一分钟也不能再打下去了。

  站起身来,嘴里说着“不打了真不打了”就要走人。

  “站住。”江畔声音冷了,眸子缓缓看过去,里面的光带了狠,“想走?那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

  剑银蹙眉,“江畔你什么意思?”说着讥讽,“真以为认识李先生和薛小姐你就了不起了?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要不要我……”

  话没说完,她被飞过来的麻将砸的痛叫一声,后头的话没再说下去。

  她摸摸被砸疼的脸,破口大骂。

  江畔一脸平静,“对不起,手滑了。”

  “…………”

  剑银彻底失控,歇斯底里扬言要弄死江畔。

  江畔笑,稳的一比,“杀人犯法,我报警了。”

  “有本事你就报警!”剑银气急败坏,觉得被江畔压制让她觉得晦气。

  于是,江畔拿出手机真就报警了。

  她举报有人酒吧要打她。

  还举报有人酒吧聚众赌博。

  李继:“……”

  薛卉:“……”

  剑银:“……”

  正在摇头晃脑蹦迪的李琪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人都傻了,一副天塌地陷世界要灭亡的表情。

  而李继和剑银两人的表情不止天塌地陷,更像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怀疑人生到大受震撼。

  只有薛卉仍旧一副我不懂,但大为震撼,同时还有点莫名兴奋的表情跟江畔说:“来这里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被抓进警察局。”

  江畔看她,“刺激吧?”

  薛卉傻呵呵点头,“刺激。”

  “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不用谢。”江畔给她一个和善的微笑。

  薛卉感激点头。

  李继:“…………”智障!

  深夜,警局。

  李继否认没参与,他只是去酒吧找他那个玩疯的妹妹。

  自己亲哥的说法,李琪就算再傻也不敢多说一句不该说的,狂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李继是C市有名的慈善家和优秀青年,好形象几乎人尽皆知。

  并且他多年资助退役军人和退役军犬,在警察心目中也是好人一个。

  警察同志没理由不信。

  于是,释放。

  薛卉用蹩脚的普通话搭配英语,跟警察解释,她是收到江畔的求救电话,因是外国人不懂,第一时间跑去酒吧救人,进了门就看到剑银在打江畔。

  剑银:“……?”

  警察同志在查了她的身份后,又确认了一些事,信了。

  于是,释放。

  江畔因为有李继、李琪以及薛卉给她作证,轻松释放。

  最后,那位姓剑的Alpha同志,因赌博和打人被拘留罚款。

  剑银痛骂,“江畔你玩我?”

  江畔戏精上身,“警察同志,她又恐吓我,我害怕。”

  剑银:“……”

  从警局出来,李继脸色大变,眼神要吃人似的,“戏,陪你演完了!”

  江畔笑眯眯,感恩代谢。

  薛卉擦擦额头的汗,“上帝原谅我。”

  江畔拍拍她的肩膀,“你这是做好事,放心吧。”

  李琪则眉头紧皱,一脸搞不清状况,“你们……什么意思?演戏?”她拧眉深思,一拍脑门,“我知道了,你们居然连起手来诈骗姓剑的钱?”说完惊呼,“哥,你也有缺钱的时候?”

  李继都懒得说她,“你笨的跟单细胞一样。”说着脸一黑,喝道:“回家!”

  “欸,等等,”江畔叫住他,眉眼带笑,“李总,打麻将输的钱你是现金还是打我卡上?”

  李继:“……”

  李琪乐成狗,薛卉也笑的乐不可支。

  江畔看向她们俩,“你们俩也输了。”

  薛卉和李琪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下轮到江畔乐了,看着他们三人的表情,她笑的更开心,等笑过,她说:“骗你们的,谢还来不及。”

  江畔是个遵纪守法爱好和平的好青年,自诩三观还说得过去,但又想教训一下那个姓剑的人渣,再三思考,最后决定用这个法子。

  她从三岁就被邻居张奶抱着打麻将,对麻将,她可是赢遍整个村子。

  要玩就得玩她拿手的东西。

  那人既然常年混迹各种酒吧夜店各种会所,那么身上一定很多黑点,江畔就要利用这一点送她进去吃两天牢饭。

  无奈江畔顶着原主这副皮囊的信誉太低,只能拉李继和薛卉这种清白身家良好形象又有地位威望的人帮她。

  江畔不怕姓剑的把原主的事供出来,因为每件事她都有参与,她不怕加刑的话那就使劲说,反正她有李继有薛卉还有李琪,当然,江畔觉得或许还会有见月帮她一把。

  就此分别,各回各家。

  刚才的热闹像是一场梦,又只剩下江畔一个人。

  走在灯火通明的路上,已经是下半夜,路上行人车辆并不多。

  尤其是走到一个小巷子里,人睡了,树睡了,天上那轮明月似乎也睡了,只有路灯亮着微弱的光陪着她。

  江畔并不感到有多害怕,这些年,她一个人走过太多这样的夜路了。

  搞科研那会,每次回住处都差不多是这个点,后来,她干脆就直接睡在科研室。

  正有一段每一段的回忆过往,突然从暗处窜出来一个人。

  江畔再胆大,也给这么一个突然状况吓了一大跳,当场发飙,飙了句脏话。

  “是我啊,江小姐。”

  等看清那人的样子,江畔心下一松,有些意外,“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说:

  我也不懂打麻将,胡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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