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新笔趣阁 > 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 第一百零一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有了电话,最大的好处是江畔将“坏”发挥到淋漓尽致。

  比如,见月去给“江畔”这个“替身爱人”送些“爱”的食物,她会提醒加点调味品,比如盐致死的量,糖致死的量,辣椒致死的量,比如加点泻药,还比如不需要煮熟,总之,见月作为千金小姐亲自给“爱人”煲汤做菜,就算是毒//药某人高低也得整两口。

  “可是,饭菜是张姐做的,不是我。”见月这个傻白甜说道。

  江畔无奈回道:“美女,你会不会撒谎?”又说:“张姐手艺这么好,你随便在路边摊买些或者随便去家小饭馆让人家炒个菜煲个汤,别忘了提醒老板一句给猪吃的,不用太精细。”

  闻言,见月脑门一亮,“是哦,还是你聪明。”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江畔”在吃了见月送的食物后,分别出现了肚子疼窜稀、恶心反胃、上吐下泻、头晕脑胀、发烧脱水、腹胀放屁不停等等,最严重的一次差点当场把她送走,以至于每次只要看到见月手上提着个保温盒饭,“江畔”就两眼一黑。

  但又不得不吃,因为不知打哪来了几个吃饱撑了没事做的记者,轮流着来医院采访拍照宣传,只要见月来他们就出现,为了挽回口碑,也为了大秀恩爱,这场戏“江畔”不得不硬着头皮委屈她的身体来演。

  吃吧,只要吃不死她,她就两眼一闭吃就是的。

  找记者这事也是江畔给出的主意,起初见月不同意,她最讨厌私生活被人盯着曝光了,不过经过江畔那三寸不烂之舌一番“洗脑”她欣然答应了。

  见月觉得江畔是真损,不免说:“你也太损了吧。”

  如果某天没有任何人在她身边照顾,那就预示着这天她没办法完成洗漱,没办法吃到饭喝到水,没办法大小便,甚至没办法被人放在床下晒太阳。

  当然“江畔”也不傻,次数多了,她就会怀疑有故意的成分,为什么每次见月提着各种食物来给她送的时候,记者就会出现,明显故意的那一面很大。

  “是吗?”江畔笑嘻嘻地问,“跟她正配不是吗?”

  江畔看着窗外阳光下一只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猫咪,和旁边撒欢的小狗儿。

  江畔直言,“相比较她走着我更喜欢她瘫着,最好一辈子的那种。”

  靠在床边晒太阳的江畔抽出一根烟,夹在手边没点燃,“开庭拖延到现在,你真打算让她双脚走着去?”

  比如,大便完不给她端了倒掉,就放屋里让她自己闻味。

  “谢谢夸奖。”江畔扬起唇角,“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听?”

  身体上的受限很容易造成心理上的痛苦,江畔也曾担心过她会不会这辈子站不起来了,也曾忧愁她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可逆的后遗症。

  江畔现在就想尽快的解决一切绊脚石,安心回去跟见月和孩子团圆,然后回村种地。

  虽然小说原剧情里原主并没有瘫痪,但现在,这辈子给她来个瘫痪大礼包怎么了。

  别人的24小时可以做很多事,而她的24小时就只能躺在这张床上胡思乱想。

  想她堂堂一个农科院的博士,不好好种地,跑这个小说世界里玩起宫斗来了,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江畔把烟叼在嘴里,点燃,慢慢抽了口,缓声道:“有数据统计,每年有大约6万患者死于医疗事故,因医疗事故致残的人超过了10万。”

  事实证明江畔这个提议确实有用,无论见月带什么食物给“江畔”,在面对记者的情况下,她都得忍着反胃吃下去。

  不务正业!

  见月感叹江畔似乎比她都了解“江畔”。

  见月一笑,不由想到过去这两个月“江畔”人明显瘦了一大圈,就连精神看起来也不怎么好,黑眼圈都掉到肚脐眼了,又是一笑,“好,我知道了。”

  所以,江畔让见月见好就收,来一场跟记者翻脸的戏码,然后换方法继续整。

  见月怔然。

  见月沉默,大约一分钟左右,评价,“你太狠了。”

  抽着烟的江畔因这句话笑了,差点给烟呛着,咳嗽两声说:“哪有,明明我选了最不狠的。”

  即使,见月安排的面面俱到,她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江畔依然会躺到浑身累,躺到酸,躺到麻,甚至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难受,翻个身都困难,抬个腿也困难,生活上她基本已经是个废人。

  江畔不过是依葫芦画瓢,如数还给原主罢了。

  小说原剧情,后期清醒起来的见月用了很多看起来不狠的招数对付原主,直到把对方逼疯,是真的疯的那种。

  说笑归说笑,正事上见月不含糊,皱着眉说:“她已经怀疑这期间所有的“倒霉”都是我安排的了。”

  见月略略提了一口气,“你又有什么损招?”

  见月忍俊不禁,“你真的太坏了。”

  这四个月里,她躺在1.8X2.0米的床上,就像个无形的牢笼,将她困住锁住,使她不能做任何想做的事。

  她没料到江畔要让“江畔”永远瘫痪。

  还比如,睡觉,找些“演员”扮演病人,使劲制造噪音,天天晚上吵的她睡不好觉,不搞个神经衰弱算江畔输。

  “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早猜到的,可那又怎样?”江畔丝毫不担心,“她对你表达出什么不满和愤怒了吗?没有吧,因为她现在需要你,她手上那些资产已经被冻结,现在下半身又不能动,眼下只有你可以给她想要的,你就算喂吃shi,她也得接着。”

  她在床上的这四个月里,充分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能健康正常的走路太幸福了。

  妥妥地浪费生命!

  江畔有自己一套信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原主那货打破了她的信念,那就别怪她不讲道德了。

  江畔玩名字梗,“当然,因为我就是江畔啊。”

  见月没懂江畔为什么问这个,想了想,说:“各种原因推迟,恐怕真得等她恢复好了,再说了,她走着也好坐轮椅去也好,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要在法官面前把她所有的罪全部做实,判她个几十年。”

  比如,想小便,保姆阿姨们假装没听到,任凭“江畔”喊破喉咙也别理,等她憋不住尿了裤子再说。

  吃喝完了,再从拉撒睡上,照顾的保姆们稍微“不负责”点,就能让“江畔”精神再崩溃一个高度。

  人家也是为了以后考虑,因为杀人是不可能杀人的,万一那货卷土重来,江畔想,她可真受不了了。

  “不用太刻意也不用太顾虑,反正她不能自由活动,”江畔继续出损招,“下次,换疗养院的医生吧,她再不服再恨再气,也不敢正面跟医生们杠,她是最会对自己有利的人保留劣性的。”

  不能自由活动的罪可算是受够了,江畔想,如果那个心理扭曲极端的家伙永远被困在这种状态下,或许时间久了就会磨掉她那股变态的戾气。

  虽然,从道德上讲,对不起赵翠萍和江庆和。

  可是,从法律上讲,江畔认为她是做了件好事。

  当然,江畔一定会考虑见月的感受,于是说:“我只是说我的想法,决定权在你手上。”

  见月说:“我没别的顾虑,只是怕损功德。”

  “功德?”江畔挑了挑眉,抽口烟,“我不信这个。”

  “那太好了,就听你的,”见月立马爽快答应,“等百年之后,这事也算在你头上,跟我和孩子没半点关系。”

  江畔:“……??”

  见月说完在手机那头笑得过分,江畔被她的笑容传染,跟着笑起来,等笑够了,她敛了笑容,问,“你是决定让她瘫痪了?”

  见月愣了愣,“不是你说的吗?”

  江畔浅笑,“我只是想,只是提议,决定权在你手上,因为你恨她,你想报复她。”

  见月沉默,然后说:“其实,我发现我好像没有那么恨她了,也不想再进行什么所谓的报复,像个小朋友一样幼稚。”又说:“我们何必为了一个恶人影响我们的心情和声誉甚至良心,她可以做很多疯狂的恶事,可我们跟她不是一路人,我们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至于她,我还是相信恶有恶报的。”

  江畔笑意放大,“说得好。”

  见月却多想了,问,“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江畔笑意不减,“我是真的觉得你说得很好,还很对,已经往死里整她了,剩下的惩罚就交给律法,我们没必要为了她损自己的功德。”

  见月眨眨眼,“你怕了?”说着抿嘴一笑,“嗯,没错,为了孩子你也得积点德。”

  江畔蹙眉,“听听你这话说得,跟我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见月还是笑,笑着笑着长出一口气,说了句“谢谢你”,这话说得猝不及防,江畔挑挑眉,“为什么谢我?”

  “你让我体验了复仇的快乐,也体验了放下恨意的轻松,”见月说着拍拍心口,“当然,最重要我善良。”

  江畔看着视频里傻乎乎的见月,唇角上扬,顿了顿,话题一转,问起见月凭她家的人脉资源,难道不能把开庭的日期确定下来。

  见月当即明白她的顾虑,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于是给江畔吃了个定心丸,“我已经拜托李继哥了,应该很快就可以确定。”

  江畔“哇”一声,感叹,“你们有钱人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见月开心,畅想未来,“她做的那些事起码得够她判个十年八年的吧,等判决下来,我立马把你接回来。”

  江畔眼里带着憧憬的光,不过十年八年怎么行,她那颗“邪恶”的心又升起来了,恶劣的想如果能让那货关上一辈子那应该才算后顾无忧。

  混蛋,相比较恶人,好人似乎更难当。

  几天后,李继那边办好了事情,开庭日期确定在了下个月初二,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日期一定下来,见月安心不少,去疗养院跑的次数也少了,现在她已经不想再跟“江畔”演什么让人倒胃口的恩爱戏码。

  见月没想到,再又过了几天后,眼看着要开庭,疗养院那边却传来消息,“江畔”因康复器械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糟糕状况,导致下半身永久性瘫痪,且失去了知觉。

  因这个突然的医疗事故,开庭日期自然还得往后延迟。

  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传来,见月就给江畔打电话问是不是她背地里找人动了机器的手脚让“江畔”瘫痪。

  听了见月的话,江畔眉头一皱,随即否定,但见月似乎不太信,“真的?”又说,“我不是责怪你,只是觉得有些没想到。”

  因为根据见月的了解,江畔确实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江畔无奈,“不是我。”顿了下,强调,“不可否认我确实想过,但我更会考虑你的感受。”

  闻言见月松口气,“我只是,嗯,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我担心如果你真的做了,这件事会成为别人握在手中的牵制你的把柄,毕竟故意伤害人是违法的。”

  江畔温和地说:“傻瓜,我心里有数。”

  见月说她得去趟疗养院,江畔同意她去,这事发生的突然是要到那里问问具体怎么回事。

  挂断电话,见月换了身复古红丝绒连衣裙,“江畔”说过她最喜欢看见月穿这种红了,别人穿也许显老,可是见月穿却高贵,宛如小说里走出来的豪门千金。

  见月曾笑着跟她说我本来就是豪门千金啊。

  这句话“江畔”承认,所以多数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在仰望着她,甚至偶尔时刻会觉得恐怕她努力十辈子也无法跟见月门当户对。

  便不可控制的会产生出一种变态的嫉妒心,嫉妒见月为什么这么会投胎,这让“江畔”会意识到相比见月的明亮热烈她是黑暗低沉的。

  但这种黑暗却没办法改变,跟见月待的时间越久,她越来越自卑,见月带她见识了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奢华,让她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年白活了,于是,她开始憎恨父母。

  以至于后来,她憎恨很多富人,明明他们还不如她聪明不如她努力不如她好学,却能轻松赚很多很多很多钱,太可气了。

  就连那些跟她一样的普通人也厌恶,看到他们就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拼了命的想要跳出那个贫困的圈子,可怎么努力都比不过那些生下来就赢在起跑线上的人。

  到最后“江畔”魔怔一般憎恨这个不公平的社会。

  凭什么她一生下来就不是富人?

  凭什么这么多有钱人不能有她一个?

  为什么她的父母这么没用?

  为什么见月这些人明明跟她一样没有三头六臂特异功能,却这么有钱?

  心里的黑暗一旦滋生,“江畔”就难以自控,最明显的是她对见月的“爱意”变了,她想站在比见月更高的位置,俯瞰见月这种豪门千金。

  不仅如此,她想要让见月身边那些所有有钱人有一天都仰着头看她,看她的眼神中像是看神。

  于是她变得不折手段,把见月给她的爱当作往上爬的梯子,把见月当作工具人。

  见月不傻,枕边人变没变她能感受的到,她也曾半夜问尹丽,试图想从别人口中获得“江畔”还是爱她的,只是热恋期过了。

  也曾跑去问某些情感博主,也会上网搜索许多情感解答,还会测塔罗牌,更会跑去祈福她们俩能白头到老,什么傻事都做过。

  可她就是没改,她对“江畔”抱有幻想,她会试着现在“江畔”的角度思考。

  见月知道她爸爸对“江畔”一直瞧不上,就跟她爸打赌让“江畔”去公司,即便从底层开始,她也能走到最高层。

  因为见月坚信“江畔”有这个能力。

  但见月从没想过让“江畔”进公司是最错误的决定,这件事加剧了“江畔”跟见广涛的矛盾,也促使了后面很多次因“你爸针对我”而产生的争吵。

  去疗养院的路上,见月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回忆着很多事。

  以前想不通的某些事在今天好像突然想通了。

  她和“江畔”之间,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

  因江畔的突然出现,见月没有好好跟“江畔”有正式的结束。

  如今,这一年兜兜转转发生了太多事,让她和“江畔”又“在一起了”。

  即使她们俩都清楚,这个“在一起”充满了阴谋,充满了欺骗,她们面和心不和,她们各怀心思演着戏给外人看也给她们自己看。

  见月决定了,今天就好好跟她来个正式的结束。

  推开病房的门,见月看到病床上躺在那的“江畔”,见月脱下外套,一袭酒红色连衣裙走到床边。

  刺眼的白灯映在“江畔”苍白的脸上,把她衬得更是毫无血色。

  察觉到有人影落下来,“江畔”缓缓睁开眼,当看到见月,她并没有很吃惊,而是平静地说:“你来了。”

  见月也很平静,就连往日的厌恶感也没了,看着“江畔”那双缠满白纱布的双腿,“你的腿……”

  “废了,”“江畔”接话,声音依旧很平静,就仿佛废掉一双腿的人不是她一样,“瘫了。”

  见月眉毛微微皱了皱,声音里不免带了点真诚,不像往日的虚假,“到底怎么回事?”

  “江畔”突然笑了笑,看着她,“不是你做的吗?”

  见月表情一滞,随后否定,然后看着她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江畔”眼神生冷,“这段时间你不是在我身上做了很多事吗?见月小姐难道还需要我一一列出来吗?”

  见月站在那没反驳。

  “江畔”闭了闭眼,然后挣扎着想要坐起上半身来,可费了好大劲,狼狈地才靠向床头。

  这期间见月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那么站着看着。

  “江畔”靠着床头喘了口气,“现在看到我这样,你很开心吧?你做的那些事无非是为了报复我,包括让我瘫痪。”

  见月开了口,“你瘫痪的事不是我做的。”

  “江畔”苦笑,丝毫不信,眼里全是阴郁,“月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见月也变了。

  “你做了就做了,我现在都这样了,根本不会对你和你要保护的那位造成任何威胁。”“江畔”说完又笑,笑容让人瞧着就头皮发麻,“那个替代者还活着是不是?”

  见月神色僵了一瞬,没回答。

  “江畔”敛了笑容,一股怒悬在喉咙口,憋的她双目通红,盯着见月,看她如此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情绪可言,终于,再也没法冷静,她一把抓住见月的手腕,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你就这么恨我吗?说啊!为什么?”

  见月被抓疼了,却没动,也没甩开眼前这个垂死挣扎的女人,发出一声长叹后才回道:“你问我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你。”说着使劲抽回被抓住的手腕,“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你就这么恨我吗?说啊!为什么?”

  “江畔”僵在了原地。

  片刻,她突然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哑着嗓子说:“可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瘫痪更没想过要你死,你却跟那个替代者合起伙来要我置于死地!”

  看看,到现在,这个人还是如此不知悔改。

  见月缓了缓情绪,声音里没了温度,“我说了你也不信,我做过的事绝不会否认,没做过的也不会承认。”顿了下,强调,“她不是替代者。”

  “江畔”苦笑,颓然地靠向床头,然后说:“你做没做,跟警察说跟法官说跟舆论说吧。”又说:“你既然对我无情也别怪我对你无义。”

  听了这话,见月的眸色沉了,拧眉看着眼前人如此执迷不悟,不禁低低地笑了声,“你,这些年过去了,真是一点都没变,从来都是别人的错,只有你没有错。”

  “我本来就没错!”“江畔怒吼,“是你负我在先!”

  这句话让见月更觉可笑,“我负你?”她冷哼,“你还真是什么话都好意思说。”

  “江畔”猩红着眼睛,她讨厌看到见月这样冷淡嘲讽的样子对着她,仿佛她的卑劣不堪都□□//裸地一览无遗。

  见月收起笑容,冷了脸,问,“是谁偷我家公司的内部资料卖给对家?是谁偷偷把公司客户资料泄露给对家?是谁挪用公司的钱占为己有?又是谁故意搞砸公司的生意装无辜?还有很多,你我心里有数,我替你收拾多少烂摊子,你心里更有数。”

  “你屡次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你利用我手上给你的人脉在背后搞很多小动作,给我爸难堪,让我下不来台,你跟别人合起伙来想要搞垮我爸的公司,我都没计较过;你在背后吐槽我无趣蠢的像头猪,你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虚荣心,在网上发帖炫耀你的豪门生活,我都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甚至还发评论表达赞美和羡慕,没错,你说得对我的确很蠢,”见月继续说道,“你想做什么,我都是尽所能的给你物质和精神上的支持,可你呢,你居然在我们卧室安装隐形摄像机,你想做什么?你在我发//情期把别的Alpha带回家,在我喝的水里放了催//情药,你又想做什么?”

  见月逼近“江畔”,一字一顿问,“是我负你吗?是我的错吗?”她眼神冰冷,“这些,随便哪一件都够你坐牢的了。”话到这儿,不禁冷笑,“干嘛瞪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伸出手指一下下戳向“江畔”的心口,“你还想告我?你自己身上有多少污点,你心里没数吗?”

  “江畔”彻底僵在原处,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见月抽回手,直起身来,“没错,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保护我要保护的那位,我把你们俩的脸换了回来,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送你进监狱喽。”

  “江畔”额头的青筋爆出,她咬牙启齿,却因喉咙口堵着一口怒气,憋的脖子发粗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有个人给她打电话说得那些都是真的。

  那个替代者没死也是真的。

  “你很生气啊?不好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要是生气那只能说你肚量小。”见月说着轻轻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想要做回你自己吗?啊,”她叹口气,表情歉意,“可是,脸是换回来了,你却成了个失去腺体的Oomega,真是不好意思,我再有钱也没办法再把你变成Alpha了。”

  像是被当头一棒,见月的话让“江畔”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和践踏,她红着脖子怒吼,“我小看了你!我小看你了!你小心遭报应!”

  “报应?”见月恢复了平静,“你连人的命都想要,你都不怕我会怕?”说着视线看向“江畔”废掉的两条腿,“此刻,我突然觉得这场医疗事故就是你的报应,叫恶有恶报。”说完,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两个月后,延迟了半年的李祥案正式开庭。

  “江畔”作为同伙难逃法律制裁,当天见月的代理律师在庭上拿出了几份强有力的证据,让“江畔”罪上加罪。

  而当天法庭审理结束后,“江畔”却进了医院,几天后,她被诊断患有精神类疾病,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后,不负刑事责任。

  通俗来说就是“江畔”无罪释放。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见月惊愕不已。没想到做了这么多,到最后却功亏一篑。

  “江畔”的案子被媒体报道了,关于她和见月的种种恩怨情仇,可谓是让不少吃瓜群众惊到掉下巴。

  纷纷没料到见月跟“江畔”重新在一起是为了报复,也没想到“江畔”患有精神疾病。

  各种版本,各种议论,在网上沸沸扬扬的。

  远在国外的江畔自然也看到了,她刚做完康复训练,浑身是汗,去了洗澡间洗澡。

  洗完,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自己的脸,片刻,穿着浴袍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打了个电话。

  她把头发吹干,换上一身新衣服,准备吃点热乎的东西,现在她已经能站立,虽然腿上有钢钉,但并不影响她行走。

  保姆阿姨把热乎乎的粥端上桌,江畔用流利的西班牙语跟她说着谢谢。

  保姆走后,江畔坐下刚准备喝粥,响起了敲门声,她还未开口,薛年推开门探出一颗脑袋来,笑眯眯地说:“江江姐,我来找你玩啦。”

  江畔眼中含笑,“今天不上课?”

  薛年进屋,坐到她旁边,“请假啊。”

  江畔喝了口粥,笑着看她,“你总不会请假是专门跑来看我吧?”

  薛年的唇钉晶晶亮,一双眼睛笑的眯起,“请假看演唱会,正好路过,顺便来看你。”说着又开始给她安利她的偶像。

  江畔毫无兴趣,走神地听着。

  薛年说着说着就兴奋地尖叫,开心的坐在沙发上手脚扑腾,大喊着好幸福好开心。

  江畔唇角带笑,被她感染到,虽然不是很懂追星到底有多快乐,但是只要不违法犯罪,就挺好。

  “江江姐,虽然每年我生日的时候,我们家有什么晚宴的时候,都会请他们来演出,可是,我每次见他们依然兴奋紧张,每次都像是第一次见他们,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人。”薛年说着又开始尖叫,大笑。

  江畔笑着应了声“嗯”,继续安静喝粥,对于每次薛年提到她的偶像表现出如此发疯尖叫大笑的举动,她已经习以为常。

  等薛年兴奋够了,她提议带江畔去看演唱会。

  “你放心,场地是我们家的,进出随意,还是VIP的位置。”

  江畔喝下最后一口粥,“下次吧。”

  “为什么?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你也可以走了,”薛年疑惑,“你放心,是坐票,叫上阿姨照顾你。”

  江畔忍俊不禁,“谢谢你,不过,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

  “见老婆孩子。”江畔站起身。

  “嗯?”薛年抬头,“她们要来?”

  江畔没回答,给她一个笑,然后看可以手机时间,“你再不走,演唱会就开始了。”

  薛年“啊”了一声,顾不上再待下去,连忙起身飞快离开,边跑边说:“江江姐,等我回来给你讲演唱会的事。”

  随着病房的门关上,江畔无声笑笑,说:“抱歉,下次吧。”

  她去洗漱间刷了个牙,带上外套和所需证件,见月已经给她办了所有的身份证明,现在她是常年在外工作的华侨,跟薛卉是同学。

  江畔对见月给她的新身份很满意,拿上床头那个印着见月和孩子笑颜的粉色小兔子抱枕,这是见专门定制好寄给她的,一个抱枕多用。

  关上病房的门,江畔从外套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拍拍怀中小兔子抱枕的后脑勺,“该回去了。”说着看了眼手机时间,立马神情一慌,“靠,飞机要晚点了。”

  可是,虽然现在能行走,但还不能跑,江畔叹口气,算了,慢慢走吧,晚点就赶下一班。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给原主打电话的你们应该猜到是谁了吧,就不多说了

  要回去啦,完结倒计时,么么哒,谢谢你们陪我走到这里啊,真是辛苦了

  提示:医疗事故那个数字我随便填的,切勿考据,么么

  请收藏本站:https://www.xquge.cc。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xquge.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