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结果与新年会
“晚上工作到那么晚，原来是在画这个漫画……”春香的脸阴晴不定起来。
南四季有些忐忑：“春香……”
“一定很辛苦吧！四季。”春香握住南四季的双手，抚摸着他手上的老茧：“现在看看，已经不是学生的手了。”
她咬着下嘴唇，倔强的看着南四季，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努力……为什么……”
南四季独自努力，画了一个月的《初代奥特曼》成稿，都没有什么。
但看到春香的眼泪，突然心慌起来。
他颤抖着双手，抹去春香的眼泪。
“春香，我呐，以前并不喜欢漫画的，只是为了金钱。”
“但是前一段时间，拿到了几千万日元的版权费用后，内心却没有我想的那么开心。”
“见过越多纯粹的人，就越来越深入漫画的陷阱。白鸟先生、新野小姐、亚城木梦叶、福田真太、中井巧朗以及……新妻英二！他们对于漫画的热忱，感染了我。”
“在他们面前，我必须得拿出最完美的《迪迦奥特曼》才行！不能辱没这个作品的。”
春香含泪点点头：“想画就画吧，不过以后再这样，请和我说一声。”
“嗯……”
……
周五，吉田幸司来到了南家，跟着来的，竟然还有佐佐木尚。
“打扰了，”佐佐木对春香说道：“春夏秋老师在jumk连载半年多，我都没有上门拜访过，实在抱歉。”
春香接过佐佐木带来的礼品，身体前倾：“您太客气了。”
佐佐木认真的看着春香：“春夏秋老师是一位很努力的漫画家，《迪迦奥特曼》也是jumk上不可或缺的作品。我们周刊少年编辑部非常感激他的贡献。”
“您太过奖了，”春香带着佐佐木到客厅坐下，同时指着南四季的卧室：“您能这么想，实在是太好了，我去通知他一下。”
“嗯，拜托了。”
南四季从卧室出来，手上拿着牛皮纸袋。
佐佐木尚皱皱眉，凭借多年工作的经验，他内心告诉自己，麻烦的事来了。
“编辑长你好，今天这是？”
南四季看向佐佐木身边坐着的吉田幸司。
佐佐木稍稍点点头：“游荣社的年底聚会，将在1月17号举行，我特地是来邀请你的。”
南四季面露激动之色：“我会准时参加，jumk上有很多我想拜访的前辈，比如《死亡笔记》的小畑健和大场鸫老师。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佐佐木正襟危坐：“他们会到的。”
春香这时候带着茶水走了过来，她一一放好，最后站到了南四季的背后。
佐佐木面露诧异：“这是？嗯，春夏秋老师也有话要说吧。”
南四季看了眼身后的春香，之后将牛皮纸里面的漫画稿拿出来。
“这个漫画……我称之为《初代奥特曼》，请先看一下吧！”
佐佐木了然，他拿起漫画，掂量了一下。
“有50页左右了！春夏秋……”
他抬头，扶着眼镜的手微微颤抖。
“这是新漫画？”吉田幸司看了一眼，惊讶道：“《迪迦奥特曼》才连载了29话，你画这个漫画干什么？而且新漫画不需要画成稿，只要分镜就可以了……”
佐佐木抬起一只手，拦下了吉田幸司的话。
他心里明白，这厚厚的成稿，是春夏秋的决心。
告诉自己可以双开漫画。
吉田那家伙是经验丰富的资深编辑，肯定是了解的。
这个时候装聋作哑，是为自己的漫画家着想。
作为漫画编辑，吉田幸司还是那么可靠。
“请稍等一下。”
佐佐木低下头看起了漫画。
吉田幸司则在瞪南四季。
他用眼神传递消息：“说你省心，没过几天就搞了个大新闻！”
南四季用“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回应。
佐佐木的速度很难，一张一张慢慢琢磨着。
南家的氛围，寂静的似乎能听到其他人的呼吸声。
只有偶尔纸张翻页的“唰唰”声。
良久，佐佐木尚抬头。
他面无表情，让南四季看不出他的想法。
“大概内容我已经明白了，奥特曼追怪兽百慕拉，误杀了科特队成员早田。”
“为了弥补，他将自己的生命给了早田，一奥一人，一心同体，一起为了地球的和平而战斗。”
“剧情、设定和迪迦很类似，是一个不错的漫画。不过，一边周刊连载，一边画这个漫画，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南四季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
准备双开，即使退学也不罢休。
“唉，”佐佐木做出不相符的动作，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向春香：“所以，身为家人的南小姐是怎么想的？”
春香拍着南四季的肩膀：“漫画什么的，我也不懂。但四季熬夜也想画的《初代奥特曼》，我想这个是对于四季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支持他的决定。”
佐佐木站起来，在客厅踱步。
他思索着，半晌没有说话。
吉田幸司骇然，他还没见过这么纠结的佐佐木尚。
“编辑长，我曾听说过一个事情。”南四季突然开口：“去青野邀请新妻英二的时候，你曾答应了他，“在成为jumk第一的漫画家时，可以腰斩一部不喜欢的作品”。”
佐佐木看向吉田幸司。
吉田被他看得汗毛倒竖，连连摆手，表示无关。
“编辑长也曾说过“有趣的漫画就能连载”，所以，请给我一个机会！拜托了！”
南四季和南春香鞠下一躬。
“编辑长，拜托您了！”吉田幸司也跟着鞠躬。
“身为漫画家的编辑，就要站在他的角度思考。”
这是吉田幸司贯彻的一句话。
“今天，JUMKSQ编辑长曾和我联系过，”佐佐木沉吟着，眉眼中是咄咄之势：“他说间界野昂次想要和你合作，不如……”
“间界野昂次那家伙还是算了吧。”南四季打断他，摇头：“这个人实在不行，而且初代奥特曼我也想自己完成。”
佐佐木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生气。
他有了决定。
“游荣社新创办了《月刊必胜jumk》，姑且在月刊连载漫画。”
“至于退学？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对编辑部很不利。休学吧，考试通过了就可以拿到毕业证。”
“这个可以吗？矢神高中必须得保证出勤率才能升学。”
“当然可以，以《周刊少年jumk》编辑长的身份，我可以保证。不过如果不能通过考试，就必须休刊，完成高中学业再连载，如果？”
“当然！以漫画家春夏秋的身份保证！”
……
佐佐木带着《初代奥特曼》的漫画稿，步履沉重的离开了。
吉田幸司没有走，他还有事情要交代。
春香回到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南四季和吉田幸司。
“先说第一件事吧，”吉田幸司突然泄了气：“本来是个好消息的，但这种时候，就不算什么了。”
“本报第一，恭喜你。”
他说话有气无力的：“比速报的时候成绩好了很多，可能是读者经过沉淀后明白，《梦幻疾走》是很精彩的故事。”
南四季也是一副面瘫样：“嗯，接下来呢？”
无数漫画家追捧的成绩，在这两个人面前，就好像是“哦，再来一瓶”一样。
“嘿，”吉田幸司咧嘴一笑，“这可是个好消息。”
“发售单行本确认！恭喜你，春夏秋老师！”
“单行本！”南四季双眼一亮：“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单行本吗！《迪迦奥特曼》也有这个资格了？”
“当然，”吉田幸司扳着手指，一字一顿，格外认真：“按照当前的决定，是先发售第一册，内容为《迪迦奥特曼》的前五个剧情。”
从《发光的迪迦》到《怪兽出没的日子》。
“一册售价是420円，春夏秋老师你能拿到十分之一的税后收入，也就是42円。”
“作为jumk上的优秀作品。第一册会先刊发20w册！全国上下同时上架！”
“真是大手笔！”南四季喃喃着，他揉了揉眼睛：“我画漫画的目标，终于要实现了吗……”
从一开始画漫画，他的想法就是出售单行本，挣钱！挣钱！再挣钱！
虽然现在心态变了，但当时的梦想还在。
“啊，感觉我的人生没什么遗憾了。”南四季后躺，慵懒的瘫在沙发上。
“这么说也太过了吧。”吉田幸司摇摇头，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日程表，“没有其他事情了。”
“我的公事都结束了，可以打你一顿吗？”吉田幸司认真的说。
“当然不可以了！”
“被你吓了一跳，”吉田幽怨：“下一次请提前告诉我啊！”
他说出了和春香一样的话，让南四季没有感动，反而冒出了鸡皮疙瘩。
“如果吉田先生是个美女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
……
编辑部，佐佐木尚对瓶子吉久说了这个事情的经过，并把漫画递给他看。
“必胜jumk，是有传闻，会把您调职过去的必胜jumk吗？”
瓶子吉久了解到经过，扶了扶眼镜，首先这么问道。
佐佐木面不改色：“嗯，似乎有这个传言，先走一步吧。”
“不愧是编辑长，又学到了。”
瓶子吉久腹诽着，突然好奇起来：“漫画为什么是《初代奥特曼》？第一本奥特漫画，不应该是迪迦吗？”
“是啊……为什么呢？”佐佐木恍惚的看着瓶子。
……
周一，南四季看到了《平丸一也》的漫画。
“《海獭11号》，充满了讽刺的搞笑漫画。不，应该是充满了搞笑的讽刺漫画，真不错啊。”
周二，速报第一，是《海獭11号》。
周五，《海獭11号》又获得了本报第一。
至于《迪迦奥特曼》，以《鬼神醒来》，井田井龙和宿那鬼的故事，获得了第二名，《crow》紧随其后，是第三。
下一周，连载的新漫画是新井老师的《奶酪烤年糕》。
南四季大致看了看，没有什么新意，只是凭借着老练的技巧和连贯的剧情获得的连载机会。
要是之后没有亮点，很容易就被腰斩。
因为是初连载的漫画，成绩还可以，速报是第三。
《迪迦奥特曼》是第一。
在周五，《奶酪烤年糕》本报排名已经是第四位了。
《迪迦》不变。
周六，游荣社的新年会。
夏奈很兴奋，在南四季周围窜来窜去，显示存在感。
“呐，四季，带我一个吧！呐！”
南四季头皮发麻：“这次的新年会是我第一次参加，还不清楚规则，明年吧……”
“不要！我要见富坚老……师！”
南四季冒出一滴冷汗，看夏奈阴森森的表情，更不敢带她去了。
“原谅我，夏奈，这是最后一次了。”
南四季担心新年会将要变成全武行。
喜欢的偶像是李小龙，这样的夏奈很难让南四季放心。
他走到门口，春香帮他穿好着装。
衣服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平时穿的衣服，现在不过是她的仪式感。
春香还说要买西装，被南四季果断拒绝。
“我只是漫画家。”
下楼，是上一次的司机。
“15分钟前到就可以了。”
南四季轻车熟路。
“嗯，明白。”
司机笑了笑说道。
等到了酒店位置，南四季刚好看到了亚城木梦叶。
作为立马要连载的人，他们也有机会参加这个宴会。
那两个人此时正张着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酒店金碧辉煌的，门口有侍应生，黑色的本田皇冠停满了停车场。
一切的一切都显示这是个很奢华的宴会。
“你们好，”南四季走过去，看着高木秋人，捂嘴偷笑起来：“这是什么？西装？搞的像上班一样。”
“正式一点啊，正式！”高木强调道，不过脸红透了。
他打量了下会场，穿西装的人很多，但看神态，就不像是漫画家。
自己反而不合群了。
“《疑侦探trap》快要连载了，我很期待。”
“谢谢！”真城最高点头。
三个人向里面走，在大门口看到了新妻英二。
他两只手端着果汁，背后插羽毛，金鸡独立着，大声嚷道：“春夏秋老师！亚城木梦叶老师！稍微有点迟的Happynewyear！”
南四季走过去，新妻双眼放光：“最新话的迪迦太有趣了吧！”
“勇士，必须是孤独的。”
“勇士必须连续作战，保持胜利战果，所以就变得非常孤独。”
“这两句话让我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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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四季有些忐忑：“春香……”
“一定很辛苦吧！四季。”春香握住南四季的双手，抚摸着他手上的老茧：“现在看看，已经不是学生的手了。”
她咬着下嘴唇，倔强的看着南四季，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努力……为什么……”
南四季独自努力，画了一个月的《初代奥特曼》成稿，都没有什么。
但看到春香的眼泪，突然心慌起来。
他颤抖着双手，抹去春香的眼泪。
“春香，我呐，以前并不喜欢漫画的，只是为了金钱。”
“但是前一段时间，拿到了几千万日元的版权费用后，内心却没有我想的那么开心。”
“见过越多纯粹的人，就越来越深入漫画的陷阱。白鸟先生、新野小姐、亚城木梦叶、福田真太、中井巧朗以及……新妻英二！他们对于漫画的热忱，感染了我。”
“在他们面前，我必须得拿出最完美的《迪迦奥特曼》才行！不能辱没这个作品的。”
春香含泪点点头：“想画就画吧，不过以后再这样，请和我说一声。”
“嗯……”
……
周五，吉田幸司来到了南家，跟着来的，竟然还有佐佐木尚。
“打扰了，”佐佐木对春香说道：“春夏秋老师在jumk连载半年多，我都没有上门拜访过，实在抱歉。”
春香接过佐佐木带来的礼品，身体前倾：“您太客气了。”
佐佐木认真的看着春香：“春夏秋老师是一位很努力的漫画家，《迪迦奥特曼》也是jumk上不可或缺的作品。我们周刊少年编辑部非常感激他的贡献。”
“您太过奖了，”春香带着佐佐木到客厅坐下，同时指着南四季的卧室：“您能这么想，实在是太好了，我去通知他一下。”
“嗯，拜托了。”
南四季从卧室出来，手上拿着牛皮纸袋。
佐佐木尚皱皱眉，凭借多年工作的经验，他内心告诉自己，麻烦的事来了。
“编辑长你好，今天这是？”
南四季看向佐佐木身边坐着的吉田幸司。
佐佐木稍稍点点头：“游荣社的年底聚会，将在1月17号举行，我特地是来邀请你的。”
南四季面露激动之色：“我会准时参加，jumk上有很多我想拜访的前辈，比如《死亡笔记》的小畑健和大场鸫老师。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佐佐木正襟危坐：“他们会到的。”
春香这时候带着茶水走了过来，她一一放好，最后站到了南四季的背后。
佐佐木面露诧异：“这是？嗯，春夏秋老师也有话要说吧。”
南四季看了眼身后的春香，之后将牛皮纸里面的漫画稿拿出来。
“这个漫画……我称之为《初代奥特曼》，请先看一下吧！”
佐佐木了然，他拿起漫画，掂量了一下。
“有50页左右了！春夏秋……”
他抬头，扶着眼镜的手微微颤抖。
“这是新漫画？”吉田幸司看了一眼，惊讶道：“《迪迦奥特曼》才连载了29话，你画这个漫画干什么？而且新漫画不需要画成稿，只要分镜就可以了……”
佐佐木抬起一只手，拦下了吉田幸司的话。
他心里明白，这厚厚的成稿，是春夏秋的决心。
告诉自己可以双开漫画。
吉田那家伙是经验丰富的资深编辑，肯定是了解的。
这个时候装聋作哑，是为自己的漫画家着想。
作为漫画编辑，吉田幸司还是那么可靠。
“请稍等一下。”
佐佐木低下头看起了漫画。
吉田幸司则在瞪南四季。
他用眼神传递消息：“说你省心，没过几天就搞了个大新闻！”
南四季用“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回应。
佐佐木的速度很难，一张一张慢慢琢磨着。
南家的氛围，寂静的似乎能听到其他人的呼吸声。
只有偶尔纸张翻页的“唰唰”声。
良久，佐佐木尚抬头。
他面无表情，让南四季看不出他的想法。
“大概内容我已经明白了，奥特曼追怪兽百慕拉，误杀了科特队成员早田。”
“为了弥补，他将自己的生命给了早田，一奥一人，一心同体，一起为了地球的和平而战斗。”
“剧情、设定和迪迦很类似，是一个不错的漫画。不过，一边周刊连载，一边画这个漫画，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南四季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
准备双开，即使退学也不罢休。
“唉，”佐佐木做出不相符的动作，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向春香：“所以，身为家人的南小姐是怎么想的？”
春香拍着南四季的肩膀：“漫画什么的，我也不懂。但四季熬夜也想画的《初代奥特曼》，我想这个是对于四季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支持他的决定。”
佐佐木站起来，在客厅踱步。
他思索着，半晌没有说话。
吉田幸司骇然，他还没见过这么纠结的佐佐木尚。
“编辑长，我曾听说过一个事情。”南四季突然开口：“去青野邀请新妻英二的时候，你曾答应了他，“在成为jumk第一的漫画家时，可以腰斩一部不喜欢的作品”。”
佐佐木看向吉田幸司。
吉田被他看得汗毛倒竖，连连摆手，表示无关。
“编辑长也曾说过“有趣的漫画就能连载”，所以，请给我一个机会！拜托了！”
南四季和南春香鞠下一躬。
“编辑长，拜托您了！”吉田幸司也跟着鞠躬。
“身为漫画家的编辑，就要站在他的角度思考。”
这是吉田幸司贯彻的一句话。
“今天，JUMKSQ编辑长曾和我联系过，”佐佐木沉吟着，眉眼中是咄咄之势：“他说间界野昂次想要和你合作，不如……”
“间界野昂次那家伙还是算了吧。”南四季打断他，摇头：“这个人实在不行，而且初代奥特曼我也想自己完成。”
佐佐木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生气。
他有了决定。
“游荣社新创办了《月刊必胜jumk》，姑且在月刊连载漫画。”
“至于退学？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对编辑部很不利。休学吧，考试通过了就可以拿到毕业证。”
“这个可以吗？矢神高中必须得保证出勤率才能升学。”
“当然可以，以《周刊少年jumk》编辑长的身份，我可以保证。不过如果不能通过考试，就必须休刊，完成高中学业再连载，如果？”
“当然！以漫画家春夏秋的身份保证！”
……
佐佐木带着《初代奥特曼》的漫画稿，步履沉重的离开了。
吉田幸司没有走，他还有事情要交代。
春香回到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南四季和吉田幸司。
“先说第一件事吧，”吉田幸司突然泄了气：“本来是个好消息的，但这种时候，就不算什么了。”
“本报第一，恭喜你。”
他说话有气无力的：“比速报的时候成绩好了很多，可能是读者经过沉淀后明白，《梦幻疾走》是很精彩的故事。”
南四季也是一副面瘫样：“嗯，接下来呢？”
无数漫画家追捧的成绩，在这两个人面前，就好像是“哦，再来一瓶”一样。
“嘿，”吉田幸司咧嘴一笑，“这可是个好消息。”
“发售单行本确认！恭喜你，春夏秋老师！”
“单行本！”南四季双眼一亮：“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单行本吗！《迪迦奥特曼》也有这个资格了？”
“当然，”吉田幸司扳着手指，一字一顿，格外认真：“按照当前的决定，是先发售第一册，内容为《迪迦奥特曼》的前五个剧情。”
从《发光的迪迦》到《怪兽出没的日子》。
“一册售价是420円，春夏秋老师你能拿到十分之一的税后收入，也就是42円。”
“作为jumk上的优秀作品。第一册会先刊发20w册！全国上下同时上架！”
“真是大手笔！”南四季喃喃着，他揉了揉眼睛：“我画漫画的目标，终于要实现了吗……”
从一开始画漫画，他的想法就是出售单行本，挣钱！挣钱！再挣钱！
虽然现在心态变了，但当时的梦想还在。
“啊，感觉我的人生没什么遗憾了。”南四季后躺，慵懒的瘫在沙发上。
“这么说也太过了吧。”吉田幸司摇摇头，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日程表，“没有其他事情了。”
“我的公事都结束了，可以打你一顿吗？”吉田幸司认真的说。
“当然不可以了！”
“被你吓了一跳，”吉田幽怨：“下一次请提前告诉我啊！”
他说出了和春香一样的话，让南四季没有感动，反而冒出了鸡皮疙瘩。
“如果吉田先生是个美女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
……
编辑部，佐佐木尚对瓶子吉久说了这个事情的经过，并把漫画递给他看。
“必胜jumk，是有传闻，会把您调职过去的必胜jumk吗？”
瓶子吉久了解到经过，扶了扶眼镜，首先这么问道。
佐佐木面不改色：“嗯，似乎有这个传言，先走一步吧。”
“不愧是编辑长，又学到了。”
瓶子吉久腹诽着，突然好奇起来：“漫画为什么是《初代奥特曼》？第一本奥特漫画，不应该是迪迦吗？”
“是啊……为什么呢？”佐佐木恍惚的看着瓶子。
……
周一，南四季看到了《平丸一也》的漫画。
“《海獭11号》，充满了讽刺的搞笑漫画。不，应该是充满了搞笑的讽刺漫画，真不错啊。”
周二，速报第一，是《海獭11号》。
周五，《海獭11号》又获得了本报第一。
至于《迪迦奥特曼》，以《鬼神醒来》，井田井龙和宿那鬼的故事，获得了第二名，《crow》紧随其后，是第三。
下一周，连载的新漫画是新井老师的《奶酪烤年糕》。
南四季大致看了看，没有什么新意，只是凭借着老练的技巧和连贯的剧情获得的连载机会。
要是之后没有亮点，很容易就被腰斩。
因为是初连载的漫画，成绩还可以，速报是第三。
《迪迦奥特曼》是第一。
在周五，《奶酪烤年糕》本报排名已经是第四位了。
《迪迦》不变。
周六，游荣社的新年会。
夏奈很兴奋，在南四季周围窜来窜去，显示存在感。
“呐，四季，带我一个吧！呐！”
南四季头皮发麻：“这次的新年会是我第一次参加，还不清楚规则，明年吧……”
“不要！我要见富坚老……师！”
南四季冒出一滴冷汗，看夏奈阴森森的表情，更不敢带她去了。
“原谅我，夏奈，这是最后一次了。”
南四季担心新年会将要变成全武行。
喜欢的偶像是李小龙，这样的夏奈很难让南四季放心。
他走到门口，春香帮他穿好着装。
衣服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平时穿的衣服，现在不过是她的仪式感。
春香还说要买西装，被南四季果断拒绝。
“我只是漫画家。”
下楼，是上一次的司机。
“15分钟前到就可以了。”
南四季轻车熟路。
“嗯，明白。”
司机笑了笑说道。
等到了酒店位置，南四季刚好看到了亚城木梦叶。
作为立马要连载的人，他们也有机会参加这个宴会。
那两个人此时正张着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酒店金碧辉煌的，门口有侍应生，黑色的本田皇冠停满了停车场。
一切的一切都显示这是个很奢华的宴会。
“你们好，”南四季走过去，看着高木秋人，捂嘴偷笑起来：“这是什么？西装？搞的像上班一样。”
“正式一点啊，正式！”高木强调道，不过脸红透了。
他打量了下会场，穿西装的人很多，但看神态，就不像是漫画家。
自己反而不合群了。
“《疑侦探trap》快要连载了，我很期待。”
“谢谢！”真城最高点头。
三个人向里面走，在大门口看到了新妻英二。
他两只手端着果汁，背后插羽毛，金鸡独立着，大声嚷道：“春夏秋老师！亚城木梦叶老师！稍微有点迟的Happynewyear！”
南四季走过去，新妻双眼放光：“最新话的迪迦太有趣了吧！”
“勇士，必须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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