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叫你小姑娘
340，要做就得做逼真，我掏出我黑色的手机，打开里面的倒计时，把提醒音乐搞成和我手机来电的铃声一样。老爸平时一定注意到我手机铃声的。而后，又到冰箱里拿了一个苹果，清洗干净，上到了楼上。
还没进屋，我就听到电视里熊二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爸！还吃不吃苹果？”我问坐在床上的老爸。
老爸向我转过脸来，一脸的不高兴，看样子是我打扰了他看电视。
“爸，吃饱没有？没饱的话，还吃一个。”
“要得要得。”老爸的脸破阴为笑，伸手接过我手中的苹果。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我当然知道那是我设定的倒计时到时间了。拿出手机，装样子接了电话：“喂！二娃嗦。可以可以，我马上过来，马上过来。”
我收起手机，此时的老爸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正嘿嘿的笑着，看向电视，看到猴王吉吉，骑着摩托车载着熊二，轮子都掉了一个了。
“爸！妈买菜去了，二娃有事叫我，你在家不要乱逃，啊！”我说着，就匆匆的走出房间，还故意没关门，给他支个点子。
下得楼来，走出家门，也是不关门，头也没回的就向东街走去。
走完直街，一转弯，我就停住，靠着边上，回走两步，探头回望着我家大门。
盯着盯着，眼睛一点都不敢打晃子，心怕老爸在我打晃子的时候溜了。
“做啥子，嘻嘻！”一个声音传来，把老子吓了一跳。
转回头，原来是憨包，我正要发火，又想到了他的媳妇戛木奴西，她可帮了我们不少。“走走走，我有事。”我边推他，又向我家门口看去。
“我媳妇叫我过来，问你们要不要帮忙。我媳妇说的。”
哦！是这样。我想，但眼睛一刻没离开我家那个大门。突然思维一开。“你媳妇叫你来帮我是不？你就在这里看着我家的门，看到我爸出来，你就叫我，我就在对面茶馆里。要得不？”
“要得要得。”憨包说着就凑上前来，看着我家门口。
我堂堂一个孔老三，街上的人都认识，像乌龟一样缩着头，看着自家的屋，又掉价又没面子，憨包反正是个傻子，无所谓。
对面的茶馆刚开门，我一进去，张大爷就招呼过来，并殷勤地给我泡茶，我给了他一张一百块的，他怎么也不要，说挨邻毗舍的，互相照应照应，还收什么钱。我知道，他也是想跟我们搭上点人情，在镇上没个怕头。就像戛木奴西，还不是这个想法。
我喝完两壶茶，还撒了一泡尿，憨包还弯着身子在那里看着我家，也没向我报告个情况。我忍不住，走过去问憨包：“看到没有？”
“看到了。”憨包说。
一下我就火了。“你狗日的！看到了还不跟我讲！还在那里看！我爸往哪儿跑了？”我着急。
“他没有跑，进去了。”
“进去了？”
“我看到你妈进去了。”
我妈进去？她买菜回来了。“我爸呢？”
“没看到。”
“切！”我又好气又好笑，傻子就是傻子。话都说不明朗。一惊一咋的。
回到家里，被老妈骂得一脸苦相，老妈买了豆沙包，我抓了两个，就到楼上自己房间去了。
难道老爸真的是得了那病，可他拧我那一手？对了，还有那个算命老头到我家，老爸整算命先生，按理说也是老爸故意的，特别是最后，他听到老妈要多给王算命一百块钱，他又要抓“耗子”骇他，明明就是正常的思维呀？
老爸装疯带来的惊喜，被残酷的现实一点点削去，在家里睡了一上午，吃过午饭，来到戛木奴西爸爸妈妈摆的药摊。老爸生出这病，戛木奴西没少费心。
戛木奴西爸妈都穿着花花绿绿的民族服装。一看到我要帮着他们守药摊，自是笑脸相迎。
我在摊子边上，就打个牌子，一是说我们本地人都认可他们的草药，二是让镇上的人看看，我孔老三都在这里耍过了，以后大事小事的，不得为难他们外地夫妇俩。
他们不是卖打打药的，草药真材实料，来自他们本土，而且他们还有家传的推拿手法，人身上哪里有淤血的，哪里有堵气的，哪里有闪着了错位的，经他们一系列精准劲道的手法，保管手到病除，过不了几天，就下水可以捉鱼，上山可以打虎，上床可以“办事”。
其间，我也打听了一下他们，像老爸那种病，他们是不是有对应的草药，可他们对我老爸那种病，也是无能为力。
晚上，戛木奴西说什么也要我到她家吃个饭，以表谢意。一顿饭我也没推辞，来到她家，她早已做了一大桌好菜。席间，戛木奴西还叫我不要过于担心我爸，说什么事都要顺其自然，开开心心过日子，还给我讲她们老家的民风民俗，又意趣又奇异，引我入胜，让我高兴了不少。
回到家里，我跟老妈说我已经吃过夜饭，就来到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戛木奴西的影子老是在眼前晃，她三哥来三哥去的，甚是亲切，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怎么就嫁给了憨包。真是浪费了“一根好材料”啊！想着想着，慢慢的就有了睡意，正当进入梦乡差最后一步，一串简短的音符响起，我一下清醒过来。
都是些垃圾短信，我翻了个身，又朦胧的要跟瞌睡结伴同行，可又来了一串短信音符。
狗日的！移动公司不兴管一管！我骂了一句，不理，可这次怎么也睡不着。
生滋滋的打扰了老子的瞌睡，我翻身起来，拿起手机。老子不骂你两句，你心里不舒服！
打开收件箱一看，我的怒气全消了，原来是上官优黛发来的信息。急急地打开信息，只见上官优黛写道：“还不理我嗦！是不是身边有女人，忙不过来？！”
“我身边没女人，瞌睡倒有一大堆，刚刚被你全吵走了。”我写完发了过去。
“你骗人！”
“你又漂亮又霸道。我还敢骗你？”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霸道？倒是你，好几次差点把我欺负了。”
“好好好，你温柔体贴，还大方。我的姑奶奶！”
“你敢称我奶奶？”
“哪我叫你小姑娘，可以不？”
“不可以，这不是说我还没成熟？”
“那我叫你什么好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是为难。
“考虑考虑，人家可是女人，不能乱叫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等我考虑好了，我再告诉你，不过我暂时叫你‘喂’行不？我觉得叫喂，既是熟悉之人，又不是太亲近。”打好这些字，我有点得意。发了过去。
“叫喂是不行的，听起来像是叫过路的一样，好歹我们还认识。不过，一时你想不起叫我什么好，先这样叫着。你身边真的没女人？”
“我身边真的没女人。”
“你以前在这里的时候，时不时的就忍不住，要到我这里来……现在没人管你了，你还忍得住？”
别小看上官优黛这妞，戏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北京大学的高材生，耍起流氓来，还堂堂而皇之。“还不是你。害得我一点‘味口’没有。”
“什么意思？”
“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的审美不知不觉间，提高了不少，除了跟你两个外，其她的女人，没那个兽性。”我本想打“没那个意思”，但脑筋一转，换了个词。
“嘴巴子给我放干净点！你可以是畜牲，我可是人！”
只要上官优黛一发火，我心里感觉胜利了一样。老子不相信，天长日久的，就攻不下你的冷傲。“好了好了，说正事，现在还没睡，在给裘金讲课？”
“没有。今天星期天，昨天裘金就把作业做完了。小孩子，还得给他留点休息的时间。”
“那你在工作，管理你的回收公司？”
“没有。”
“那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睡不着。”
“家里是不是少了我，不习惯？”
“少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有点事，一时走不开。”我没把老爸生那病的事说给她。
“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没睡好过。”
什么意思，自从我走后，她就没睡个好觉，刚才还说少来，这回真的来了。这闺女也怪，我和她虽然住在一套房子里，可“干柴”干燥燥的放在一边，“烈火”也关在另一间屋里熊熊燃烧，按理说“干柴烈火”各是各的，没个“温度”反应，可现在“干柴”走了，“烈火”习不惯了。
一串提示音符又响起。“喂！你睡着了。”
“没有！”
“刚才我的话，你不要乱想哈，给你明说吧，我小的时候，我爸得了一种怪病，叫梦游症，你知道梦游症不？”
“听说过。做梦的人把梦照进了现实，半夜三更的爬起来，按照梦的套路行动。逻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说还认不到人。”
“就是那种，这事在我心里种下了病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常常担心有梦游症的人在房间里走动。”
啊，是这样，不对。“我在家的时候，你就不怕我有梦游症？”
“你在家时，我把精力都防范你了，梦游那骇人的“根”，压在心里死死的，翻不了身，捣不了乱。”
是这样。
“时间不早，早点睡，千万不要找别的女人!你乱来，看我不收拾你！再见！”
龟婆娘！真管到老子了！我是男人呢，和你在一起，跟你那个那个“开开水龙头”，你又不肯，勉强肯，也是一条死鱼般，一点不主动，是不是活生生的要把老子憋死你才甘心？不对，怎么憋得死我呢，黄丫丫不是时不时的就来我梦里，给我解决“困难”了吗？
回转一想，有这样一个超级漂亮的女人管着，也是一件美事。我嘴角拉起笑意，卸下气愤的心情。
从手机上拉下快捷开关，点了一下数据连接，我要上网查一查，梦游症的有关情况。
一阵轻微的“笃笃”声音传来，我侧耳细听，是有人下楼的声音。
有强盗！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站了起来。但很快，我想到了刚才上官优黛说她爸梦游那事，我从没看到过老爸梦游过，也没听老妈说过老爸有这等子事，我想到的是，老爸是趁老妈睡着，偷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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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屋，我就听到电视里熊二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爸！还吃不吃苹果？”我问坐在床上的老爸。
老爸向我转过脸来，一脸的不高兴，看样子是我打扰了他看电视。
“爸，吃饱没有？没饱的话，还吃一个。”
“要得要得。”老爸的脸破阴为笑，伸手接过我手中的苹果。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我当然知道那是我设定的倒计时到时间了。拿出手机，装样子接了电话：“喂！二娃嗦。可以可以，我马上过来，马上过来。”
我收起手机，此时的老爸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正嘿嘿的笑着，看向电视，看到猴王吉吉，骑着摩托车载着熊二，轮子都掉了一个了。
“爸！妈买菜去了，二娃有事叫我，你在家不要乱逃，啊！”我说着，就匆匆的走出房间，还故意没关门，给他支个点子。
下得楼来，走出家门，也是不关门，头也没回的就向东街走去。
走完直街，一转弯，我就停住，靠着边上，回走两步，探头回望着我家大门。
盯着盯着，眼睛一点都不敢打晃子，心怕老爸在我打晃子的时候溜了。
“做啥子，嘻嘻！”一个声音传来，把老子吓了一跳。
转回头，原来是憨包，我正要发火，又想到了他的媳妇戛木奴西，她可帮了我们不少。“走走走，我有事。”我边推他，又向我家门口看去。
“我媳妇叫我过来，问你们要不要帮忙。我媳妇说的。”
哦！是这样。我想，但眼睛一刻没离开我家那个大门。突然思维一开。“你媳妇叫你来帮我是不？你就在这里看着我家的门，看到我爸出来，你就叫我，我就在对面茶馆里。要得不？”
“要得要得。”憨包说着就凑上前来，看着我家门口。
我堂堂一个孔老三，街上的人都认识，像乌龟一样缩着头，看着自家的屋，又掉价又没面子，憨包反正是个傻子，无所谓。
对面的茶馆刚开门，我一进去，张大爷就招呼过来，并殷勤地给我泡茶，我给了他一张一百块的，他怎么也不要，说挨邻毗舍的，互相照应照应，还收什么钱。我知道，他也是想跟我们搭上点人情，在镇上没个怕头。就像戛木奴西，还不是这个想法。
我喝完两壶茶，还撒了一泡尿，憨包还弯着身子在那里看着我家，也没向我报告个情况。我忍不住，走过去问憨包：“看到没有？”
“看到了。”憨包说。
一下我就火了。“你狗日的！看到了还不跟我讲！还在那里看！我爸往哪儿跑了？”我着急。
“他没有跑，进去了。”
“进去了？”
“我看到你妈进去了。”
我妈进去？她买菜回来了。“我爸呢？”
“没看到。”
“切！”我又好气又好笑，傻子就是傻子。话都说不明朗。一惊一咋的。
回到家里，被老妈骂得一脸苦相，老妈买了豆沙包，我抓了两个，就到楼上自己房间去了。
难道老爸真的是得了那病，可他拧我那一手？对了，还有那个算命老头到我家，老爸整算命先生，按理说也是老爸故意的，特别是最后，他听到老妈要多给王算命一百块钱，他又要抓“耗子”骇他，明明就是正常的思维呀？
老爸装疯带来的惊喜，被残酷的现实一点点削去，在家里睡了一上午，吃过午饭，来到戛木奴西爸爸妈妈摆的药摊。老爸生出这病，戛木奴西没少费心。
戛木奴西爸妈都穿着花花绿绿的民族服装。一看到我要帮着他们守药摊，自是笑脸相迎。
我在摊子边上，就打个牌子，一是说我们本地人都认可他们的草药，二是让镇上的人看看，我孔老三都在这里耍过了，以后大事小事的，不得为难他们外地夫妇俩。
他们不是卖打打药的，草药真材实料，来自他们本土，而且他们还有家传的推拿手法，人身上哪里有淤血的，哪里有堵气的，哪里有闪着了错位的，经他们一系列精准劲道的手法，保管手到病除，过不了几天，就下水可以捉鱼，上山可以打虎，上床可以“办事”。
其间，我也打听了一下他们，像老爸那种病，他们是不是有对应的草药，可他们对我老爸那种病，也是无能为力。
晚上，戛木奴西说什么也要我到她家吃个饭，以表谢意。一顿饭我也没推辞，来到她家，她早已做了一大桌好菜。席间，戛木奴西还叫我不要过于担心我爸，说什么事都要顺其自然，开开心心过日子，还给我讲她们老家的民风民俗，又意趣又奇异，引我入胜，让我高兴了不少。
回到家里，我跟老妈说我已经吃过夜饭，就来到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戛木奴西的影子老是在眼前晃，她三哥来三哥去的，甚是亲切，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怎么就嫁给了憨包。真是浪费了“一根好材料”啊！想着想着，慢慢的就有了睡意，正当进入梦乡差最后一步，一串简短的音符响起，我一下清醒过来。
都是些垃圾短信，我翻了个身，又朦胧的要跟瞌睡结伴同行，可又来了一串短信音符。
狗日的！移动公司不兴管一管！我骂了一句，不理，可这次怎么也睡不着。
生滋滋的打扰了老子的瞌睡，我翻身起来，拿起手机。老子不骂你两句，你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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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没女人，瞌睡倒有一大堆，刚刚被你全吵走了。”我写完发了过去。
“你骗人！”
“你又漂亮又霸道。我还敢骗你？”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霸道？倒是你，好几次差点把我欺负了。”
“好好好，你温柔体贴，还大方。我的姑奶奶！”
“你敢称我奶奶？”
“哪我叫你小姑娘，可以不？”
“不可以，这不是说我还没成熟？”
“那我叫你什么好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是为难。
“考虑考虑，人家可是女人，不能乱叫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等我考虑好了，我再告诉你，不过我暂时叫你‘喂’行不？我觉得叫喂，既是熟悉之人，又不是太亲近。”打好这些字，我有点得意。发了过去。
“叫喂是不行的，听起来像是叫过路的一样，好歹我们还认识。不过，一时你想不起叫我什么好，先这样叫着。你身边真的没女人？”
“我身边真的没女人。”
“你以前在这里的时候，时不时的就忍不住，要到我这里来……现在没人管你了，你还忍得住？”
别小看上官优黛这妞，戏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北京大学的高材生，耍起流氓来，还堂堂而皇之。“还不是你。害得我一点‘味口’没有。”
“什么意思？”
“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的审美不知不觉间，提高了不少，除了跟你两个外，其她的女人，没那个兽性。”我本想打“没那个意思”，但脑筋一转，换了个词。
“嘴巴子给我放干净点！你可以是畜牲，我可是人！”
只要上官优黛一发火，我心里感觉胜利了一样。老子不相信，天长日久的，就攻不下你的冷傲。“好了好了，说正事，现在还没睡，在给裘金讲课？”
“没有。今天星期天，昨天裘金就把作业做完了。小孩子，还得给他留点休息的时间。”
“那你在工作，管理你的回收公司？”
“没有。”
“那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睡不着。”
“家里是不是少了我，不习惯？”
“少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有点事，一时走不开。”我没把老爸生那病的事说给她。
“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没睡好过。”
什么意思，自从我走后，她就没睡个好觉，刚才还说少来，这回真的来了。这闺女也怪，我和她虽然住在一套房子里，可“干柴”干燥燥的放在一边，“烈火”也关在另一间屋里熊熊燃烧，按理说“干柴烈火”各是各的，没个“温度”反应，可现在“干柴”走了，“烈火”习不惯了。
一串提示音符又响起。“喂！你睡着了。”
“没有！”
“刚才我的话，你不要乱想哈，给你明说吧，我小的时候，我爸得了一种怪病，叫梦游症，你知道梦游症不？”
“听说过。做梦的人把梦照进了现实，半夜三更的爬起来，按照梦的套路行动。逻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说还认不到人。”
“就是那种，这事在我心里种下了病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常常担心有梦游症的人在房间里走动。”
啊，是这样，不对。“我在家的时候，你就不怕我有梦游症？”
“你在家时，我把精力都防范你了，梦游那骇人的“根”，压在心里死死的，翻不了身，捣不了乱。”
是这样。
“时间不早，早点睡，千万不要找别的女人!你乱来，看我不收拾你！再见！”
龟婆娘！真管到老子了！我是男人呢，和你在一起，跟你那个那个“开开水龙头”，你又不肯，勉强肯，也是一条死鱼般，一点不主动，是不是活生生的要把老子憋死你才甘心？不对，怎么憋得死我呢，黄丫丫不是时不时的就来我梦里，给我解决“困难”了吗？
回转一想，有这样一个超级漂亮的女人管着，也是一件美事。我嘴角拉起笑意，卸下气愤的心情。
从手机上拉下快捷开关，点了一下数据连接，我要上网查一查，梦游症的有关情况。
一阵轻微的“笃笃”声音传来，我侧耳细听，是有人下楼的声音。
有强盗！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站了起来。但很快，我想到了刚才上官优黛说她爸梦游那事，我从没看到过老爸梦游过，也没听老妈说过老爸有这等子事，我想到的是，老爸是趁老妈睡着，偷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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