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景家嫡长子是谁_失忆后我将宿敌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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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景家嫡长子是谁

  耳畔传来银铃之声,萧云泉蓦地睁开双眼。哪还有什么老者和利剑,映入眼帘的是苍尔担忧的脸。

  “他呢?”萧云泉马上出声,意外地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醒来就好。”苍慕珠拉开苍尔,笑着看向萧云泉:“阵已经破了,辛苦你们了。”

  萧云泉再次开口:“他呢?”

  站在一旁的宁知非往前凑了凑,指着一个方向道:“可能自己跑去哭了。”

  萧云泉翻身而起,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你怎么胡说啊?他哪哭了?”苍尔费解地瞪了宁知非一眼。宁知非看了看他,退到一旁。

  萧云泉朝着那个方向走了一会儿,在一棵树上发现了景墨的身影,他正坐在最低的那根树枝上,嘴里叼着狗尾草在晒太阳。

  “然后呢?”萧云泉仰头问道。

  景墨低头看着他,笑了笑。

  “然后怎么样了?”萧云泉再次开口。

  “没死。”景墨眨巴眨巴眼睛,起身跳下树。

  “到底怎么了?”萧云泉皱眉。

  景墨叹了口气,上前几步来到萧云泉面前:“寂寂,你啊,明知故问。”

  萧云泉漆黑的眼眸里泛起了一点波动。

  “好啦好啦,跟你说,别露出这种表情嘛。”景墨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情愫,露出个无奈地笑容:“那日,我拼尽全力杀尽了琴鼓山五十二口,自己也灵力溃散重伤昏迷,后来,被追查此事赶到琴鼓山的宁知非救回了宁王宫。”

  “宁知非?他为什么救你?”萧云泉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一边庆幸他被救,一边又暗自神伤,为何当时自己不认识他,为何当时抵达琴鼓山的不是自己。

  “他看见琴鼓山血流成河,季家五十二口全族被灭,又发现我身着火焰纹衣裳,就顺手把我救回去想问个究竟。”景墨拉了拉他衣摆,试着安抚道:“哎呀,我就是怕你露出这个表情嘛,笑一个好不好。”

  萧云泉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五十一口。”

  “什么?”景墨问。

  “琴鼓山五十一口,有一个不是你杀的。”萧云泉缓缓道。

  “你还真是...”景墨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五十一和五十二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屠山的事实又没变。”

  “他们当日应该已经被抽了灵智,已经算不得人了。”萧云泉凝眸看着他:“所以,别放在心上。”

  “宁知非也是这么说的,他怀疑季家被使用了宁家禁术,但又因为施术之人并非宁氏一族,所以必须配合一些攻心之举,也就是神灵显灵那一说。”景墨点点头,但神色并未好转。

  他沉默片刻,继续道:“可我当时,并不知道。”

  萧云泉蓦地怔住,随即抬手将景墨拉进了怀里。景墨愣了一下,便顺势把头埋在他颈间,闷闷地重复道:“我当时,并不知道。”

  萧云泉感受着颈间的温度,轻声说道:“无妨。”

  听了这话,景墨无奈地笑了笑:“喂,寂寂,你这话听起来可一点不符合君子行径。你不是应该嫉恶如仇,痛斥我罔顾人命嘛?”

  萧云泉抬手环住他,闭上眼睛柔声反问:“敢问是谁告诉你,我是君子的?”

  景墨再次愣住。

  “不屠琴鼓山便要命丧黄泉,没处在那种情形之下,又有什么资格来自诩正义,评判是非?”萧云泉紧紧抱住景墨,声音有些发紧:“换作是我,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听了这话,景墨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睛:“寂寂,你又随口哄骗我,换作是你哪会那么惨烈,毕竟你对四月春又没反应。我当时那不是中了毒跑不了嘛,要是能跑,谁跟他们硬抗?”

  换作平时,这话绝对要收到一记冷眼,但眼下这种情形,萧云泉实在没舍得瞪人,他只能叹口气转移了话题:“景墨,你父亲是何时坐上家主之位的?”

  “我十几岁的时候吧?”景墨莫名其妙地说:“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十几岁?那岂不是当上家主还没几年?”萧云泉沉声道。

  “是啊,虽然早在我出生之前景家的事就由他打点,甚至进宫赴宴也是他去。但真正登上家主之位,确实是几年前祖父过世之后。”景墨说完,突然也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

  “你也这么想吧?”萧云泉低声问道。

  景墨点点头,又摇摇头:“未登上家主之位前,他对外倒是自称景家嫡长子,但如果是两三年前,那时间又对不上了。”当日,郎武说兽族的圣物被交换给了景家嫡长子,可景墨如今恢复记忆,自然知道不是自己,除了自己,又能自称景家嫡长子的,只有未登位前的景图南!

  “等攻下最后一阵,自然就能知晓了。”萧云泉抬头看向山顶,山顶龙首之形与自己下山去降苍山那日并无两样,但环绕着的雾气却已从纯白色变成了暗红色。

  “如果真是他,那他...”到底想做什么几个字还未出口,景墨一把推开萧云泉,唤出暮紫就砸。

  一段绿色的藤蔓被砸得稀烂,化作黑烟消失不见。

  “这藤蔓之前聚龙山就有吗?”萧云泉看着黑烟飘散,问道。

  “我记忆中并未见过。”景墨实话实说,眼睛却粘在了杂草丛里。

  萧云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堆异常茂盛的狗尾草。

  景墨蹲下选了几株又大又长的,一并拔了塞进萧云泉手里:“寂寂,再给我编个鹰行不行?”

  萧云泉也想到了幻境里用枯藤编的那个鹰,于是笑着点点头。他的手指修长,编起东西来手速飞快,没两下,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便编好了。

  景墨小心地接过这只鹰,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头道:“寂寂,你编东西的技术果然变好了。你老实说,是不是长大以后偷偷练过?”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萧云泉费解地看着他。

  景墨摇摇头,把鹰小心收好,这才拉着萧云泉道:“对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的灵力到底如何了?”

  萧云泉早知这个话题绕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时好时坏。”

  听了这话,景墨顿时把眼睛瞪得溜圆,声音提高了不少:“你明知道灵力有异,还想一个人闯阵?萧云泉,你是不是真这么想死啊!”

  “不是还有你吗?”萧云泉小声嘀咕。

  景墨愣了一下,想说要是我没跟进来呢?随即,想到进阵之前苍尔和萧云泉的对话,景墨又无奈地笑了,萧寂这个家伙,就是算准了自己会跟来!

  苍尔当时说,我也一起去吧,阵内情况不明,何况你还要...你们又

  何况你还要消减灵力才能入五行阵,你们又在吵架,并没说好一起前往

  见他笑了,萧云泉也莫名跟着笑了一会儿,这才从怀里掏出个乾坤袋。

  景墨看见那个小袋子,一下子认了出来:“糯米鸡?”

  萧云泉点点头,把乾坤袋递给他:“还吃吗?”

  “吃。”景墨从乾坤袋里拿出最后的那个糯米鸡,直接剥开荷叶咬了一口,这才问道:“你从哪弄来的?”

  萧云泉神色稍稍有异,却还是轻声回答:“我做的。”

  “什么?你做的?”景墨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良久才道:“不是吧,寂寂?你还有这个爱好?”

  萧云泉摇摇头。

  看着景墨不解风情的样子,又思及当日询问苍慕珠糯米鸡做法时,苍家姐弟的表情,他脸色渐渐变黑。

  景墨看着他表情渐变,眨巴眨巴大眼睛说道:“不过不得不说,你做的还真好吃!”

  萧云泉于是又笑了。

  “可是你哪来的鸡啊?”景墨好奇地问。

  回忆起当日去山间捉野鸡,又亲自杀鸡洗鸡,弄了满盆血水,萧云泉脸色顿时又不好看起来。

  景墨见他的表情,又想起宁知非曾见过的那汪血水,突然有个不太靠谱地猜测。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萧云泉,试探着问:“你抓的鸡啊?”

  萧云泉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你自己杀的?”景墨继续问。

  萧云泉再次点头。

  “你自己洗的?”景墨把心一横,问出了重点。捉鸡杀鸡其实都还算好,但是要亲自动手洗鸡,对于素来喜好洁净的萧云泉来说,就有点过于惊悚了。

  “快点吃。”萧云泉横了他一眼。

  景墨眨巴眨巴眼睛,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专门给我做的?”

  萧云泉可疑地沉默了片刻,突然郑重地开口:“景墨,我们和好吧?”

  景墨被糯米鸡噎了一下,随即一边捶胸一边狂点头。萧云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轻轻帮他拍着后背。

  直到景墨把糯米鸡吃得一点不剩,又意犹未尽舔了两下嘴唇,他这才抬头看看天色道:“我们快回去吧,他们估计都要等急了。”

  “何止是等急了,我这都已经寻人来了。”宁知非在远处招招手:“你们要是诉完了衷情,能不能快点回来?我们还急着讨论这最后一阵呢。”

  “催什么催。”景墨瞪了他一眼,拉着萧云泉衣袖笑着问:“寂寂,走吧?”

  宁知非见他们这个情形,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你们这还真是小孩心性,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你管得着吗?”景墨再次瞪他。

  “何时打架了?”萧云泉笑着反驳,眼神却一点也不友善。

  “好好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二对一哪有胜算,宁知非能进能退地摆摆手,对着两人做了个揖:“那就有劳景公子和萧宗主快些吧,这第四阵怕是有些难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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