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_大佬的小心肝苏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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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晏知渝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用得着项天旷来救他,甚至还为了他受了伤。

  察觉到被人跟踪,晏知渝原以为是行业里那些不入流的小企业跟着玩把戏,没想到跟踪他的人紧跟不放。

  本来他也没在乎,这几天的公司里也没重要的联络事项和会见的客人,但是一连跟了两天莫名是他烦心。

  到了下班的点,晏知渝站在窗口看着楼下蹲点的车,犹豫这事要不要跟纪淮沉商量下,让他也注意下最近身边的事物,不过想了想还是私下里派人打探解决算了,毕竟作为他的助理如果这事还让他操心,难免有些实质。

  晏知渝拿着公文包准备回家,只不过公司楼底下看到了几日不见踪影的项天旷,那男人脸上还挂着彩,心里一股闷气上心头,一张冷脸走过,无视这个原始人。

  “喂喂喂,燕燕,没看见老子在这吗?”

  项天旷快步走过去,扒着他的车门,晏知渝恼火一脸。

  “给我松手。”

  坐在驾驶座上的晏知渝语气十分不客气,项天旷掏了掏耳朵,置若罔闻,仍旧嬉皮笑脸地看着车里的男人。

  “真冷漠,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不想老子?”

  项天旷戏谑的模样令晏知渝羞红了脸,刚想责骂,却瞥到了蹲点车辆里,畏畏缩缩拍照的小动作,一时心冷。

  “上车。”

  晏知渝吐了两个字,他不想有多余的麻烦,尤其是扯上项天旷。

  项天旷意外,听到这话,那是心花怒放,二话没说捧上了还在观察不远处车辆的晏知渝,重重地撮了一口,晏知渝惊愣当场,根本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到了项天旷坐上了副驾驶,叫了声开车,失了魂的晏知渝才恼羞成怒。

  “你这个臭流氓,死色痞子能不能给我老实点,你不要脸,我还要,我有正经的工作,体面的身份,请你在外面尊重我一下!”

  晏知渝气呼呼地说道,踩下油门徜徉而去,看着后视镜心中惶惶,那些人一定拍到了吧。

  “外面不行,家里可以是吧。”项天旷开口,晏知渝瞪了他一眼,刚想骂他,又被他眉角上显眼的伤口给刺激了视觉。

  “你是不是除了打架斗殴,做些不入流的事就没有其他事干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能不能成熟一点。”

  晏知渝讽刺道。

  项天旷双手交握,身体全然放松地躺在副驾驶的背影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打得累了,也厌倦了。”项天旷疲惫地说来,晏知渝还想紧跟着骂他两句,就瞧见这项天旷闭上了双眼,满脸倦容。

  眼下的青黑色,眼角边上的血肿……终究让晏知渝将喉咙深处的话给咽了下去。

  这个臭男人竟然就在他车里睡着了,搞不搞错!那现在去哪?理智告诉他应该把这臭男人送回家去拜拜再见,可是!

  晏知渝瞥了身后跟着的车辆,阴魂不散,要是牵连了身边熟睡的人……烦躁让晏知渝加足马力直接开回了家。

  万万令晏知渝没想到的事,跟踪的车辆也进了他的公寓楼,这无疑让晏知渝心下一沉。

  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了工作方便,住的小区在公司和纪淮沉的品尊国际中间,也是一处不错的高档的公寓楼,可是一个跟踪车辆竟然如此随意的跟着进去。

  晏知渝迟疑这事可大可小,瞥着一旁熟睡的项天旷,晏知渝伸手推了下他,还是先上楼为好。

  拿着伸过去的手直接被握住,连同他的身体都被一股猛力扯了过去,踉跄地扑在僵硬的胸膛上。

  “项天旷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晏知渝低吼,项天旷紧紧地抱着。

  “燕儿让我抱一会,给我充会电。”

  项天旷眼睛都没睁开,呢喃说来,晏知渝抬起头看着他刚毅的脸庞,仍然疲惫不堪的模样,内心莫名陷入了一丝挣扎,他竟然在一瞬间心软了。

  “被搞笑了,快点放开我。”晏知渝继续推搡着,不依不饶扭动让项天旷本来疲惫身子一下子热腾了起来。

  项天旷一巴掌啪在晏知渝弹性十足的屁股上。

  “就不能别发骚老实点,老子今天没打算动你,让我好好休息会。”项天旷随口而来,晏知渝又羞又恼。

  “滚你个蛋,这幅德行就不应该出门,你最好现在放开我回你自己家去。”

  晏知渝的话让项天旷睥睨着他。

  “看什么看,我叫你松手啊。”晏知渝气呼呼地来了句,项天旷一声叹息,亲上了晏知渝念叨叨的小嘴,一番缠绵悱恻,深进浅出……亲的晏知渝没了心魂。

  等项天旷粗重的喘息在耳边萦绕,晏知渝才恍惚回神,虽然自己的车窗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两个人停车这么久都没下车,外面那些人会怎么想……

  “看来还是忍不住。”项天旷自言自语着,开始动起手脚,晏知渝连忙捉住他的手。

  “别在这。”

  严肃认真地开口,项天旷瞧着他绯红的脸上一双慎重的眼眸,蹙了眉头。

  “小燕儿,咱们还没试过这车……”

  “这次不行,外面有人。”晏知渝快速说道,说完想要咬舌,瞧瞧他自己说的这话,什么叫这次不行。

  可项天旷俨然没揪着这话前半句,而是后半句,项天旷骤然警觉深沉起来,瞥向窗外。

  只是轻轻一扫视就找到了可疑的车辆。

  “什么时候跟你的?”

  项天旷低沉地问,晏知渝努努嘴没有立刻回答,他不想要这个人无谓的关心或者担忧,他自己能搞定。

  “说。”不可置疑的声音让晏知渝心一哆嗦。

  “有两天了。”不情愿地开口,项天旷眼下闪过一道冷光。

  他竟然刚才都没有发现,是这两天太累使得他到了这人身边就放松警惕了吗?

  “你先上楼。”项天旷将晏知渝推开,转身就下车,愣是让晏知渝一愣,看着项天旷朝着那跟踪的车辆而去,晏知渝惊慌地连忙也下了车。

  “喂,你干什么!”晏知渝低吼去,项天旷直接身子架在了那跟踪的黑车上,伸手敲了敲车窗,没有反应。

  项天旷眼神一凛,攥紧了拳头,咯吱作响的指节声,在下一瞬间,一拳,在晏知渝错愕的目光下砸碎了车窗玻璃。

  车上的人被拽了下来,一窝蜂的出来了三五个练家子。

  “你们是哪家的?”

  项天旷问,几个人没有回答,只是敌视地看着项天旷。

  “问话呢,都是哑巴吗?”

  项天旷一拳打了手上人的脸,几个人蜂拥将项天旷围住,终于有人回答。

  “我们找的不是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项天旷整个暴戾的气息都散开了,冷笑如同地狱而来的冷酷声。

  “闲事,敢动老子的女人,你们几个是不想活了。”

  项天旷二话没说一个个连起了拳头,拳击手出身,这些玩意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但是。

  他给忘了他刚在临市打完一场赛事,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元气还没完全恢复,此时动手略显吃力。

  “别退,这男人腰上受了伤,攻击他的腰!”里面一个练家子大喊,项天旷眉头紧蹙。

  “呵,看来真有不怕死的,上来试试看。”

  项天旷话刚说完,那几人竟有一个家伙拿出了钢刀,这无疑让晏知渝心头一紧,刚要冲进来,却被两人挡着。

  “项天旷小心!”晏知渝摆脱不了眼前难缠的两人,看着项天旷那边惊心动魄的打斗,晏知渝懊悔自己没有带保镖。

  好在就算是项天旷挨了一两拳,可在拳击场十几年,被打个一两下不痛不痒,只会更加激发他的暴力,所以那些练家子惊恐地发现,项天旷的爆发力十足的恐怖如斯,完全抵挡不了。

  只用了一只手把一个人扇趴在地上,这人到底有多大的劲,是怪物吗?

  “他……他是项天旷。”

  其中有人陡然认出了项天旷,惊呼出声。

  “什么?”

  “是他,绝对是他,那个一拳把人给废了恶魔拳击手,咱们快走。”

  那些人被打红了眼的项天旷所吓,狼狈地想要逃,可是项天旷那能让这些人渣随便走了,想到这些人跟着晏知渝,他内心深处无限地涌出怒火……还有一种他还琢磨不透的感觉。

  晏知渝瞧着项天旷又像上次打姓陆的一样,不!是更加疯狂地挥拳打着一个男人时,冷喝一声。

  “够了,项天旷你别打了!要出人命了。”晏知渝惊恐地看着,那些练家子看着自己的弟兄被打得脸都变形了,心底发寒又急火攻心,扫过晏知渝,直接几人眼神一对,上去围住了晏知渝。

  “得罪了,我们没想跟你动粗的,但是我兄弟的命快没了。”

  一个暴徒拿刀快速地架在了被钳制的晏知渝的脖子上。

  “喂,快放开他,否则别怪我手抖。”

  一声吼让项天旷一拳收住,回头看着,瞳孔骤缩。

  项天旷丢下了手中已经晕过去的人,冷冽地站起身,如同鬼厉一般的面孔,一步步地朝着晏知渝和几个练家子跟前走来。

  那一瞬间,所有都惊愕住了。

  被项天旷阴森而恐怖的气势所惧。

  “你……你给我站住!”

  挥动刀子的男人颤抖结巴地叫着,额角接连落下冷汗,却没有逼退项天旷。

  “你再向前一步,我就……”

  那人刀还没重新架到晏知渝的脖子上呢,就被握住了。

  握……握住了。

  只是须臾间。

  那么快,快到所有人都不知道眼前的大恶魔是怎么移动过来的,又怎么毫无所惧精准地抓住刀子的……但又是那么寂静,如同定格。

  晏知渝的瞳孔里看着项天旷面无表情地稳稳地抓着刀,哪怕鲜血疯狂滴落,也毫无痛觉般,如同一个怪物,骤然冲到他的身前,将他周遭的人在眨眼的瞬间,全数拍在了地上。

  “疼吗?”项天旷摸着他的脖子,晏知渝僵直地摇头,确定晏知渝没事,项天旷麻木地底下头,抓着刀柄,然后……

  晏知渝忘了呼吸,抱住了项天旷的手臂,让他的刀落在一个人腰侧。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项天旷就为他杀人了……

  这样的思绪让晏知渝整个人害怕到眼泪逼出。

  “不……不要,不要杀人,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晏知渝结结巴巴地看着项天旷说道。

  他大概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害怕的一天,害怕的整个人比面对死亡还要恐惧。

  项天旷看着他,感受到他颤抖的身子,瞳孔一点点的有了温度。

  晏知渝抬手抚摸他紧绷的脸。

  “我真的没事,我们回家好吗?”

  晏知渝轻声说道,缓缓地站起身来,一同拉起项天旷,项天旷丢下了刀,晏知渝牵着他的手,令他被动地迈出步子。

  一步一步地朝着电梯口走去,不再理会身后的那些人。

  晏知渝察觉到手中的湿热,他握着刀的手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翻滚冒出,让晏知渝双手颤抖的按住,什么理智,什么自制力,什么该死的情意,他都不想管了,这一刻他只想要止住这个男人手上的血。

  “为什么它还在流,我们应该去医院的对吧,项天旷,我……我们应该去医院的。”

  晏知渝无法思考的大脑里全部都是恐惧,眼泪如同溪流般遏制不住而下,这无疑让些许回神的项天旷震慑着,项天旷猛的将他抱住。

  “这点血不会让我死的,别怕。”

  项天旷开口安抚,晏知渝在那一块如同有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心脏深处炸裂开。

  晏知渝紧紧地抱着项天旷,失声痛哭,哽咽不止。

  电梯打开,竟然是受了伤的项天旷将晏知渝带出了电梯。

  晏知渝伸手按了几次密码都错误,指纹上因为沾了血打不开,整个人连站都站不稳,项天旷瞧着,抓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在晏知渝失魂的目光下,含住他的指腹,一点点地将他手指上的血舔的干净。

  指腹被舌尖摩擦,酥麻的感觉如同在他心尖,晏知渝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着项天旷捉着他的手,重新按在了指纹锁上。

  门终于叮一下打开了。

  项天旷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回到屋里。

  只是进门的一瞬间,晏知渝被一股力道推了,背撞上了门,随即而来的是强而有力地赤热的吻。

  晏知渝无数次最初是排斥的吻,可是这一刻。

  鲜活的力量和粗重的气息让他人生到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感动,他紧紧地抱住压在他身上的腰身。

  感到了身下人的回应,项天旷更加狂热的亲吻,试图想要将他生吞入腹,而晏知渝甘之如饴,任他予取予求,疼痛也好,羞耻也罢,不管是什么,这个人没有因为他而疯掉,没有因为他而死去,就足够了。

  火热一触即发,晏知渝迫切的需要证明他的真实存在,可是吃痛声乍然而起,惊愣住了晏知渝,晏知渝慌张地看着自己的手,他只是用力抱着这个男人,怎么会让这么坚强而刚猛的男人呼痛呢。

  当晏知渝小心翼翼地拉起项天旷的上衣时,整个人都懵住。

  爆炸的伤口纱布上全部都是血,因为项天旷穿得黑色的衣服,他才没有察觉。

  “该死,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伤得这么重,而我到底在干什么!”晏知渝手足无措,掏出手机,刚要打急救电话却项天旷一把夺过,丢在了地上。

  “项天旷,你要是真的想死你就给我出去死,你到底在逞能什么,我拜托你不要再左右我的思绪了,你让我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

  晏知渝爆吼,撕心裂肺地爆吼,项天旷看着他惊慌的模样,不禁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

  “傻瓜,我没事,就是伤口出血,死不了。”

  又是这样的话,什么死不了,人怎么会死不了,他当自己是神吗?

  为什么总是擅作主张,为什么总是让他失去所有的原则,被迫牵着鼻子走。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无理霸道,为什么总是逼我,我一点儿都不想要这样的自己,你知不知道?”

  晏知渝哽咽着,这样的自己太陌生了,患得患失的心情令他完全不认识这样的自己,哪怕呆在纪淮沉身边这么多年,他一向都能很好的把控自己的情绪的啊,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个野蛮人身边,他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被全数瓦解了,让他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项天旷听着他发着脾气,任他在自己的怀里哭着,他本该安慰的吧,可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天知道,十三年,整整十三年,他连梦都不敢奢望的做的事,这一刻似乎成为了现实,当那天晚上,他在马路牙上看到怀里这个人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得到。

  现在,他似乎做到了。

  “燕儿,手疼,帮我包扎下吧。”

  项天旷轻声说,怀里的人抽吸地抬起头,看着鲜血淋漓的手。

  “疼死你算了!”

  晏知渝嘴巴上坏着,却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手到了洗手间,用清水,一点点地冲,粗糙的大手,曾经羞辱他身体每一寸的手如今如同至宝一样,身旁一点儿怠慢了。

  项天旷看着镜子里晏知渝那谨慎而忧愁的模样,笑容是越发越大,哪里儿还觉得疼,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勾起晏知渝的下巴,再乱吻一通。

  晏知渝火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腰上,让他整张脸都黑了。

  “你谋杀亲夫啊,燕儿。”

  “我看你才是精虫上脑,想要精尽人亡!”

  “诶,你咋知道,死在你身……啊啊啊,好好好,我不说了,什么个坏脾气。”项天旷收住嘴,跟前这人指不定真的能揉死他来着。

  折腾了足足大半个小时,晏知渝才将项天旷手上的,身上的伤给重新包扎好,项天旷意外晏知渝还有这包扎手艺,晏知渝随口一说。以前起初认识纪淮沉的时候,纪淮沉颓废过一段时间……项天旷听得特刺耳,直接堵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了。

  “以后只准给老子包扎伤口。”

  项天旷霸道地说道,晏知渝不知是气红了脸还是羞得,瞪了他一眼,拿着药箱放回原处去。

  等到折回来的时候,项天旷已经没了人影,四处找,竟然趟他床上睡去了。

  “起来,回去睡。”

  晏知渝叫着,项天旷装死鱼动也不动,没办法晏知渝只能上手拉,项天旷反用力,一把将他带上了床,抱在怀里。

  “好了,别闹了,我真没劲了,让我抱着睡一觉。”

  “你回去睡,别赖在我这。”

  “我回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没人收尸咋办。”

  “你……你给闭上你的嘴。”

  晏知渝扭动身体,项天旷两腿夹着。

  “小心点动,别又把我伤口碰裂了。”

  “管我什么事!”

  “燕儿就喜欢口是心非。”项天旷在他耳朵上咬了下。

  “我真困了,别动了,再动下去,待会求老子,老子也不放过你。”

  晏知渝瞬间老实了。

  就在他还在想办法要如何劝这野蛮人松手时,轻浅的鼻鼾声均称传来。

  晏知渝傻眼地抬头,看着已经睡着的男人。

  一分钟?不,三十秒,或者十秒?

  晏知渝一时间忘了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今天这一出,不得不承认,完全改变了他的心境,当这个男人义无反顾地抓上刀的那一刻,先前对这个男人的愤怒,不满,鄙夷,不屑等等负面的想法通通在那一刻荡然无存。

  这男人是野兽,从认识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了,他讨厌这个男人满嘴粗鲁的话语,讨厌这男人粗鄙不堪的下流动作,也讨厌他霸道无理的厚颜无耻……可是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只是这短短的数日间,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体温,甚至他硬邦邦的胸膛甚至他可恶的嘴脸。

  晏知渝看着纯雄性的男人的脸,这张脸已然占据了他大半个思绪,他有多久已经没有再午夜梦回端着酒杯想着可望不可及的纪淮沉了,好像从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晏知渝摸了摸他的脸,无声的叹息,爬起身来,走到窗前播出了电话。

  “查查今天跟着我的是哪家人,我要他们后悔莫及。”

  只是那么交代一句,便匆匆地回了床上。

  翌日项天旷睡到了日上三竿,好久没睡得这么舒坦了,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显然一愣。

  晏知渝红着脸瞪着他。

  “能松开你的手了吗?你害我上班迟到了。”

  “那就翘一天班吧。”项天旷笑容大开,直接压在了晏知渝的身上,毫不客气地尝着属于自己的甜点……当察觉身下的人已经早早动情时,项天旷差点没被心头的狂喜而淹没。

  “燕儿果然水嫩汁多,美味可口至极。”

  “项……项天旷,给……给我闭上你的嘴!……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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