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男神是声控(三十七)_(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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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男神是声控(三十七)

  他们乘坐同一辆公车,人很多,路浓从后边圈着她的肩,防止她被推挤。.kx.她仰起头,能看到他脖颈的线条,还有凸起的喉结。一下吞咽,她别过眼。

  路浓:“奶奶犯下难以饶恕的罪。”

  她一惊,盯着他。

  他没看她,眼皮往下掩着,眼窝处的阴影更深,“我想,你看到她的家人反复循环受到折磨,与这个有关。”

  “她犯下的罪,是指什么”她问,“即便救下许之遥,都没法弥补吗”

  他圈得她更紧,低下头,慢慢贴着她的脸颊,嗅到她好闻的奶香,“她的对不起,不是对我说的。”抚上她的脖间,带着茧子的手,磨得她麻麻,“除非受到伤害的人,能够原谅他。”他说完,拉着上面把手的胳膊,挡住旁人的视线,吸吮上她的脖颈,喉头的位置,是上次种下草莓的相同地方。

  “别”她红着脸,不敢看周围,心里激荡着,分不清是因为吻还是他说的话。

  他吸了一小会儿,心满意足地挪开唇。

  “上次的这么快消失,有点不爽。”又是痞里痞气的语调,懒散地搭着她的肩。

  然后,看见宝宝鬼好奇地瞅着童颜脖颈的吻痕,撅着屁股,爬过去,对着吻痕处再次亲了亲。路浓抬起头,想要把他扔出去,碰到虚无,吐了口气:

  “小小年纪这么色,随妈。”

  童颜不满地回嘴:“为什么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哦”说出口,他俩同时哑然。

  路浓摸摸后颈,耳朵微红,“这么想和我生儿子吗”他帮她扣好帽子,拉紧系带,衣领呈现褶子状,遮住他留下的红印,“有的是机会,明天见,童颜”

  她捂住快要爆炸的心,傻傻地下公车。

  以前耀耀那会儿是吊儿郎当的,如今与路浓融合到一块儿,变成游刃有余的痞气。

  更难搞了啊。

  “真犯规”她的双腿打着颤,仿佛不是自己的,蹲下身,像一只蘑菇,用帽子掩住红到不行的脸。

  宝宝鬼软糯糯地问:“妈妈妈妈小爸爸啵啵妈妈爱妈妈”

  轰

  她戳戳他的小脸,“小小年纪就爱来爱去的,随你腹黑小爸”他星星眼地看向她,似懂非懂,随后,傻呵呵地笑起来。她被他的呆萌样,逗得随他一块儿笑了。

  手机震动,打开,是路浓发来的消息。

  到家给我发消息。

  她是否该怀疑他的别有用心啊让她输入联系方式,就为确认她的安全到家就为和她私底下多说话她可以这么自作多情地想吗知道他不喜欢许之遥,和许之遥只是好朋友的关心。

  心情真是开心到螺旋升天

  回到家,她给路浓发去安全到家的消息。尔后,收到他打来的电话。她发现自己颇为紧张,这几天面对他真的怪极,她始终不知道该拿对待路浓的态度,还是拿对待耀耀的态度对待他同时也发现,是她多虑,他总是腹黑又会撩拨,她根本无暇做出任何一种预想过的应对。

  “童颜。”他叫她,周身很吵,她听到一些熟悉的人声,大胖的,姜闲的。

  她应了声,“怎么啦”

  “想听听你的声音。”他戳着碗里的咖喱饭。

  “才听过的。”

  “又想了。”他低笑起来,很好听的,将咖喱和米饭搅得很匀,“总觉得你的声音,会很下饭。”

  她不知如何接口,该荣幸吗还是换个话题吧她逗逗趴在肩上的宝宝鬼,他拱了拱团身,抿抿嘴,挥挥藕臂,不满她的打扰呼呼。

  “你说过的,因为老太太受伤的人,是谁”

  路浓的那边依旧在吵,没有呼吸声,没有筷子搅动的声。

  一会儿,她听到他说:

  “是许之遥。”他说,“抱歉,我没法告诉你她的事。”对上姜闲投来的视线,路浓夹起一块鸡肉放到他碗里。他仍然看着他,嘴型说着“童颜”二字,是肯定。收到路浓的点头,以及,他清清浅浅的笑,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

  童颜:“嗯,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说朋友的私事还是要经过她同意比较好。”

  善解人意到令他骄傲啊

  通话结束,他放下手机,看着姜闲,说:“今天我告诉许之遥,我和她的感情只会是友情。”

  姜闲摔下筷子,脸上乌云密布,“你有必要说得这么绝”

  “你知道的,我一直是自私又随性的人。”他的眼中无波,“我会永远装作不知道她所发生的事,除非她亲口告诉我。咸鱼仔”在这片无波中,激起很小的水花,“你觉得她会愿意用你以为的不幸,当做筹码,让我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姜闲的心被他的话狠狠碾压过,他想指责他的无情,指责他的薄幸,可是许之遥愿意吗被不喜欢自己的人,剖开伤口,被同情着,被自责着他们用不幸捆绑在一起,真的能够幸福吗

  “你喜欢的人呢”姜闲看着路浓,“知道许之遥因为喜欢你而不幸,她也能和你一样,随心所欲地继续和你在一起,继续喜欢你吗”

  路浓的筷子摔下一根,啪嗒砸在餐桌上,眸子里是能够觉察的动摇。

  姜闲夹起那块鸡肉,放到嘴里,嚼得稀巴烂。

  晚上,童颜躺在床上,宝宝鬼趴于她的枕头,呼呼地睡着,冷气浅浅地打在她的太阳穴上,她陷入沉睡。

  再次进入回忆场景

  是炎炎夏日,她感到身上的汗湿,迈到一半的腿,很短,巴士门前的阶梯,爬得吃力。她发现她是在宝宝鬼的回忆里。

  认知完毕,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她抬眸,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带点胡子,手先行一步,摸上他的胡渣。

  她听到宝宝鬼的笑,欢愉的,试图看清抱着他的男人的脸,发现他的脸被一副框架眼镜遮住小半,眼镜泛着刺疼眼的的白光。和她前两次所见,撞上阿虎一家的巴士司机,一模一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塞到他的手里,说:“叔叔给你吃糖。”然后,揉揉他的脑袋,“乖”

  “太不好意思了宝宝,快谢谢叔叔”宝宝妈妈的声音。

  “谢谢叔叔。”

  “哎,真是好孩子。”他放下宝宝鬼,落地的踏实感。

  场景快速切换

  坐在靠窗的位置,车里的人都睡着,有打呼噜的声音。旁边的宝宝妈妈,后座的阿虎,都已经睡得沉沉。她在宝宝鬼的体内,看着他从小熊包包里取出唯一的一块大巧克力。他奋力地掰开,一块大,一块小。他拿着大的那块,捧在手里,悄悄从里面挪动出来。悄悄地跌跌撞撞走到驾车的男人身旁,不稳的车,他差点摔倒,被男人及时发现。伸手揽过他,她看见男人唇边的莞尔笑。

  宝宝挥着肉胳膊,给他那块大巧克力,“叔叔吃”

  “不用了,叔叔不吃巧克力。”

  “叔叔开车车累,巧克力好吃的”宝宝歪来歪去的站着,扒着巧克力上的锡纸,男人一手抓住他的胳膊防止他摔倒,敌不过宝宝的固执,妥协道:“好好好。”

  宝宝笑着使劲掰下一块,往男人嘴里塞,也是那一会儿,男人揉揉疲倦的眼,宝宝朝前方倒去,他看向宝宝,慌忙抓住他。再看向前方,车驶离道路,直直撞上围栏

  他抱着怀里的宝宝,宝宝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别怕”

  他的话还没落,车便一阵颠来倒去地翻,车身被挤压,玻璃破碎飞入。人们从沉睡中惊醒,直面着死亡的恐惧,尖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

  她从宝宝鬼的回忆里跌出。

  宝宝鬼已经醒来,扑腾着水水的大眼睛,亲上她的眼角,“妈妈,妈妈,是哭包羞羞脸”她摸摸自己的脸,又是泪,她好难过,看着宝宝鬼一无所知的样子,他即便是造成巴士发生意外的元凶,也没法让人发自肺腑憎恨啊。

  直到死前都喊宝宝不要怕的司机,他会怪责宝宝吗怪责宝宝的一家所以,一次次用巴士撞上他们,伤害着他们

  宝宝鬼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傻傻地趴在她的掌心,对她说:“妈妈不要哭宝宝伤心”

  他是那么小,又那么冷,他是脆弱,是善良,却又有罪孽。秦鹰丶曲歌丶甄心都是因为他而死。她的老爸,也因为他,在那场意外中丧生。

  宝宝鬼还在她掌心一下下吹着气,好像真能吹走她全部疼痛似得,专注地说着:“妈妈不痛痛宝宝给你呼呼”

  “妈妈抱抱”

  他似乎觉察她的无动于衷,展开双臂,渴望着她温暖的怀抱。她看着他聚在眼底的直白亲昵,心在被来回拉扯着。她突然讨厌起这些该死的鬼怪任务,如果没有这些,她就不用看见这么多让她难过的场景。没有一段是不让她落泪的,没有一段真相是不让她难过的。

  “妈妈抱”

  宝宝鬼在被褥上焦急地跳着,眼里全是对她的期待。她望向床头的全家福,老爸笑得傻气。如果是老爸,会怎样呢他会

  她张开双手,他跳入她的怀中,她把他护在怀里,“不怪你不要怕”

  她安抚着他,同当初老爸护着她那会儿一样的柔暖语调,她感觉原本冰冷的怀中,有温度一点点升起。她怀里的宝宝鬼,慢慢变大,长成她在车站刚见到的样子。他落地,抱住她的腿,蹭了蹭,“姐姐宝宝错了爸爸妈妈不要我叔叔开车车撞我是宝宝的错”

  她低头,看见宝宝鬼原本可爱白净的脸,渗出黑色的道道血痕,他的瞳孔越缩越小,最终只余下眼白。冰霜附在睫毛上,眨动的时候,滚落下来,喘出的气,越来越寒。

  游戏系统:恭喜你,成功找回宝宝鬼的死前回忆灵魂碎片拼凑完成

  整件卧室变得一片漆黑,她看不见窗户,看不见外面的夜景。

  像是无光的地下

  隧道内,为验证她形容的妥帖,她看见在隧道的尽头处,驶过来一辆打着橙色前照灯的旅游巴士。宝宝鬼靠得她更近,她虚空握着他的一只小手,穿着睡裙,光脚踩在地上,她觉得脚底板的冷气,不住地往上冒。

  巴士越来越近,她蹲下身,抱住宝宝鬼,闭紧眼,没有驶过的风声,而是她跟前刹车的声响。她听到哒哒哒的脚步,睁开眼,看去。是

  巴士司机

  她的心一瞬被拽紧,退后两步,他停歇在她身前两步。戴着遮阳帽,边框镜,看不清脸,穿着t恤和卡其色裤子,衣服汗水淋漓,整个人像被水洗着一样。喘息的声音,他的镜片泛着白光,不刺人。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

  他竟然说:

  “宝宝乖,叔叔来接你,跟叔叔走吧。”

  童颜愣愣地看着他,心底有许多想法涌出,没有一个是条理清晰能够被抓住的。宝宝鬼害怕地躲到她身后,不住地摇头:“叔叔要抓宝宝叔叔要撞宝宝要爸爸要妈妈”他的眼里淌下两行黑色的血泪,触目惊心,她忍不住护得他更紧,看向司机:“你是谁”

  司机还维系着递糖的姿势,一动不动,森冷的声音,问着她,也是问自己:“我是谁”问得自己都迷茫,他面朝着她,对她说,“我只知道,我要让巴士上的乘客,按时搭上这辆巴士,一个都不能少”他俯下身,再次把棒棒糖递过来些,“和叔叔走,时间不多了宝宝,快点。”

  宝宝鬼摇着头,“我要妈妈爸爸一起你不要撞爸爸妈妈啊他们会痛痛”

  童颜拦住他,问:“叔叔,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前两次,你是开车来撞宝宝一家的。现在又说来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司机更迷惘起来,“怎么可能不会的,我是第一次开巴士来接宝宝。我只知道,我开车害巴士上很多人死了。他们的灵魂四处飘荡,我必须得找到他们。我要让他们都搭上巴士,在最后的时刻,开向灵魂可以净化的地方。”

  “我一直都在赎罪。”

  他说。

  巴士上的灯亮起来,她看见坐在巴士上黑压压的人,其中,靠窗坐着的几个人,无比熟悉。是

  秦鹰丶曲歌丶甄心他们

  她想叫住他们,发现嘴巴被封住一样,出不了声。她看着他们,这些她曾经帮助过的鬼怪,他们的灵魂没有消散,而是完整的出现在这辆巴士上或许,从一开始,她完成这些任务的结果,就是帮助他们坐上这辆旅游巴士。上面的鬼里,会有她的老爸吗她想看看想再见一面脚却被束缚在原地,动不了一步。

  司机:“真的来不及了还有没坐车的乘客,我得去找他们”他走上车,她发现她能动了,跑上前,他再次伸出手,“宝宝”宝宝鬼抱住她,没有看向他。

  “我会找到他的爸妈,还有你的灵魂碎片。”

  她抬手,点击他身前的任务感叹号。

  游戏系统:成功接取巴士司机的鬼怪任务,请尽快帮助鬼怪找到完整回忆

  车门关起,巴士从她眼前驶过,卧室内的一切慢慢呈现,直至恢复原样。

  窗外的月亮很弯,星星很亮,只有一颗,和月亮依偎在一起。她低头,看向宝宝鬼,不知何时,瘫坐在地上,靠着她的小腿,呼呼睡起。

  她想,先前公车站台见到的巴士司机,和如今在家中所见的,应该是同一个鬼。也许像路浓和无脸鬼那样,强行分裂开来。一个在赎罪,一个在怨恨。如果他们完整融合,会愿意让宝宝鬼一家上车吗

  打开手机,白芒的光,刺得她眼睛酸涩。凌晨两点三十分,脑袋不复之前的混乱,反而清醒无比。

  输入一行字:

  伤害过你的人,不是故意甚至曾经出于好意,该怎么办

  她大概是疯了,这么晚手却一颤,果断发送出去。她赶忙撤回。放下手机,她躺在床上,手机吱吱吱地震动。

  她接起,传来路浓无比清醒的声音:

  “还不睡”

  “睡到一半醒了。”她撒谎道,“你也没睡吗”

  “一样。”

  沉默片刻,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很奇妙的,即便他不说话,她还是觉得先前不安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是原谅了。”他解答她先前的问题,竟然看见了啊

  他又说:“否则又干嘛找这么要原谅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醍醐灌顶。

  “路浓。”

  “嗯”

  她翻个身,发现心里很想和他撒撒娇啊,“真的是偶像。”讲完,发现怪羞涩的。忙把电话挂了,又顿觉不礼貌,没有再打回去的勇气呢。

  不一会儿,路浓发来消息

  她看得一脸懵比,这么多英文是输入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又不小心发送吗摸摸脖颈他深吸过的地方,她的心还是避无可避地悸动。

  把被褥掩上半张脸。她真的好想他啊

  第二天在学校,童颜和路浓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夏月月嘲讽她,“你昨晚和班长出去偷鸡摸狗,野外苟合了”

  她发现连翻她白眼的力气都没,趴在桌上,宝宝鬼趴在她背上。

  放学的时候,奇怪的,路浓喊住她,说和她顺路,要一起坐公车。她想,他是担心她在公车站台再次碰上鬼。心头一暖。看向许之遥,她和班里另外两个女生一起背着书包往外走。夏月月暧昧的眼神往他俩身上扫来扫去,表示:“我今天打的回家,告辞”

  她和路浓往教室外,不出意外收到许多瞩目。她颇不自在地放缓脚步,没同他并排走。被他反手拎到边上,“墨墨迹迹。”顺手揉乱她的头发,像个小疯子,他才满足,谁让她越来越可爱,惹得周围男生觊觎。

  果不其然,有他在,连鬼都不敢出没。两人坐上车,他惯常圈着她的肩,也不管她会不会害臊,与她低语:

  “我发的,你怎么不回”语带抱怨。

  她莫名其妙,“那串乱七八糟的英文”

  他一噎,胸口憋得很,半天挤出三字:“没礼貌。”

  啥

  她觉得他脑回路也太怪,乱发消息还嫌弃她不回也不理他,给宝宝鬼玩着手指。

  路浓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的便宜儿子,想起她凌晨打来所说的原不原谅,“你可以依靠我哦。”

  “啊”

  他不自然地转头,看向窗外,“你手这么短,抓不住上面的话,就靠着我。”说归说,实行起来也是迅猛,将她搂到怀里。

  “如果你不按着我胸说话,会更让我感动你的乐于助人。”童颜嘴角一抽,想拨开他的手,他却戏谑地说:“嗤,吃过,弹过,舔过,含过,挤过,拨过,还害羞”她跳起来顶他下巴,他灵敏躲开,好气好气

  “别总是欺负我呀。”她的手,软软地,盖在他的手背,推推他。

  又对他撒娇了想亲。

  “说好听的,你也听不懂。”他说得含蓄,她听得更蒙圈。晕乎乎地走下车,他还跟着她。她困惑不解,脸埋得低低,“不用你送我回家。”

  他却笑了,“谁送你了,只是恰好顺路。”

  “你家又不住这边。”顺路什么鬼哦

  宝宝鬼反而欢乐地趴在路浓背上,没眼力见地说:“姐姐哥哥一起回家结婚结婚”

  又变哥哥了不过,说得话倒是中听得很。连带着小眼白,瞧着也越来越惹人爱。

  童颜是去老妈的馄饨店吃晚饭,可是,路浓跟着她一块儿走进来,又是闹哪样妈妈看到他们,反而客气地先喊路浓进来坐。然后,她看见

  路浓的妈妈从后厨房出来,系着围裙,头发变成利落短发,就像路浓昨天说的,焕然一新。

  “这是我女儿,童颜,叫她颜颜就好。”老妈对她说,“这是妈妈说的新请的人,叫阿姨。”

  “阿姨。”她机械地唤了声,得到对方不少于她尴尬的“哎。”

  “没想到我们颜颜的前座,就是你儿子呢。上次还来给我们颜颜送作业,比我们家娃有礼貌多了”老妈讲起别人家孩子的故事。路浓妈妈没有儿子被称赞的喜悦,满脑都是先前赶童颜出家门的难堪,索性也是有岁月历练的人,柔声对童颜说:“我去端你们的馄饨,上次的事,真的不好意思啊是路浓妈妈太激动了。”

  老妈不明所以,童颜摇摇头。她和路浓落座,老妈站在他们的桌前,还在说:“你说巧不巧,路浓妈妈是我的老朋友,好久没见的。以前啊,你老爸和路浓爸爸是一个乐队的”

  童颜倒醋的动作一顿,看向老妈,她往后厨房走,“我去看看”

  她看向路浓,他倒是沉稳,轻飘飘地说:“好巧。”

  路浓:“今天我妈喊我过来吃晚饭的,你又自作多情了呢。”他捏捏童颜的脸,她也没躲,思考着什么。他就捏得更随心所欲起来,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他看,是四个复古打扮的男人。

  “你爸爸”她看向他,他了然地指着屏幕上,黑衣黑裤的男人,告诉她,“他就是路琛。”

  她再次打量起这张脸,五官精致,果然和路浓有几分相像。她又指着旁边的人,戴着墨镜,告诉他,“这是我爸爸。”

  “嗯,见过。”

  她指着光头的那个,“这是欧阳叔叔。”看向他,他直视她的眼,“知道,我以前的歌卖给他了。”

  “那告诉我”她最后指向照片里,花衬衫,卡其色裤子,戴着眼镜的老实男人,“他是谁”

  路浓:“许之遥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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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我请投珠,我去看球了不知道凌晨有人看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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