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男神是声控(二十六)_(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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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男神是声控(二十六)

  夜里,路浓坐在书桌前写完试卷的最后一大题。“啪嗒”按下圆珠笔的尾端,收回笔盒。抚上脖颈贴着的大小不一创可贴,左侧动脉那处,再深一些的话

  “就好了呢”

  他推开门,走下楼。开小灯,来到橱柜前,取出一只烂掉三分之一的苹果。那坨橙黄色,带着黑斑,像随时会钻出许多蛆,掠夺残存的鲜美。他的眸子变得很怪,欲望颠簸起兴奋的红光。

  伸手将整只苹果塞入嘴内,嘴角裂开,不自知地继续啃咬,不同常人的方式,也不管喉间是否能容纳。奋力地往内塞入,咬下,半颗核夹在烂果肉内,堵在喉咙口,吞不下去。难以满足的饥饿感,他用手掐着脖颈,伤口再度炸血。嘴里的东西夹着血腥味往下死噎,渴望更多食物填满这具空荡的壳。

  他又拿出第二只,眨着血丝布满的眼,往嘴里惯性放入。

  不知吃了多少只,胃部发烫,嘴巴发烫,喉咙发烫,唯独心脏还是不烫。

  楼上的房间,传出妈妈的哭声,恰到好处地传入他耳内。又是一模一样的哭法,懊悔的,自责的,怨恨的,无奈的,没有一种是他这个年纪能够承担的。

  “你有听过美女不过百吗”

  童颜双手叉腰,站在无脸鬼面前,扭了扭,做作得不行,“我现在可是一百斤哦”

  无脸鬼看向她,有女人的曲线,虽还是肉嘟嘟的。但着实是很多男人都会喜欢的肉感类型,挺不爽,又不想她看出怪异,痞痞问:“奶子掉没”

  “才没有”

  着她小得意地挺起那两颗,他看着,再避开眼,更不爽了。

  “大冷天穿这么露,你真的”他绞尽脑汁,吐出俩字:“放荡。”

  哈

  二十度的天,哪里冷更何况,她穿着件中袖t恤,衣领卡着脖子,哪里露哪里放荡他是远古时代来的鬼吧

  她指着梳妆镜中自己,说得很有底气,“你不觉得我现在很好看吗脸是刚刚好的圆,头发也是刚刚好的蓬松,就连尾端翘起来的一小撮都超级可爱”

  是啊,是啊,可把我可爱坏了

  “你也就奶头嘟嘟,骚逼喷喷的时候有点可爱,其余时候”他语不气人死不休,“你和可爱有半毛钱关系”

  “还有你今天上台表演,那首歌唱得不就是活脱脱套马汉子附体”

  说完就后悔系列,他一走走全套。

  瞅着她停下显摆动作,垮下的小圆脸,瘪瘪嘴,半天,又挤出个比哭还折磨人的笑。

  童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类型。”

  说得好像很懂他的样子。

  “你喜欢仙女姐姐那种,有女人味,白月光,有气质”

  她掰着手指,数出他全部不喜欢的。

  走到他身边,抚上他,他把脸凑过去点,她的指尖不是他想象的温暖,反而是湿润的凉。

  “我懂。”她自己给自己点头,可傻了,“我真的懂”说得嗓子哑到不行,他想起她的喉咙,今天肯定特别疼。唱得那么久,又不是技巧流的,声带指不准受损。

  她的指尖摩挲着他,他的眼睛,她茫然不知。他闭着眼,败给疼惜。

  “懂就别废话了。”

  他一句话封住她的后续。

  永远不知道一句话可以多伤人,直到他眼睁睁看着她埋到他身上。安安静静的,泪珠划过嘴角,滴落上他。

  唉,怎么就是这么惹他疼的小哭包

  他睁开眼,透过她的指缝,流光溢彩,万籁俱寂。

  周一的时候,童颜带着那根清零却没发飙的爱液条,来到学校。

  前座空空,路浓又请假。

  夏月月:“颜颜,你说我们班长的人设是不是个病娇”

  脸色苍白,眼神无波,没有血色,性格琢磨不透。好像有点吧

  “这么看来许之遥也没太讨厌。”夏月月说,“班长身体真的太虚,吃不得零食吧,日子肯定过得很苦。”

  想起夜巷老街的生活,路浓的家,不得不说,夏月月真相了

  中午的时候,夏月月和童颜去吃饭,碰到从她们身边走过的许之遥。唤住她,一起走去食堂。

  “许之遥,你和班长挺好的,他的病严重不”

  夏月月自来熟地问许之遥。许之遥夹起一根芹菜,没有入口,声音细软:“我不太清楚。”她松开筷子,夹块豆干,吃进去,慢慢嚼着。

  夏月月和童颜互看一眼,这

  看起来好像病得挺严重啊

  “童颜。”

  她抬头,看向叫她的许之遥。

  许之遥:“礼拜五我家里有事,没和你们一起回家。你们”她低眸,搅动没吃多少的白饭,没问下去。

  “偶像和我回家,教我做罗宋汤。”

  童颜如实相告,收到夏月月惊讶又暧昧的眼神:“行啊,颜颜,有套路”

  童颜推推她,让她别长舌,看着许之遥,“他教完我,快傍晚的时候,就回去了。”

  “吃过什么吗”许之遥问她。

  “喝过一点罗宋汤。”

  夏月月撂下筷子,恍然道:“那就没问题了,肯定是颜颜的黑暗料理把班长毒倒了”

  许之遥一愣,童颜真的快被她气死她做得还挺好吃的好不好,就算不信她,也该信路浓的教学技术啊

  童颜:“他是有什么不能吃吗”

  许之遥放下筷子,摇摇头,看向她们,“没事,他没有什么不能吃的。”

  童颜想了想,她记得路浓家的位置,而且许之遥也顺路,要不

  “我们放学去看看他吧”她问许之遥,“正好地铁顺路。”

  许之遥听完,神色不对,弄得她心里也发憷,会不会是教她做完罗宋汤回家的时候,着凉感冒了还是那天他就不舒服,她记得,他走的时候,把拉链都拉紧,是那会儿就感到冷了

  她以为许之遥会毫不犹豫同意的,可是,她却说:

  “不用了吧,他应该没事。”她将饭菜整好,餐盘和碗筷规整摆好,“他妈妈,你见识过吗她不喜欢家里去人。”

  童颜想起路浓妈妈的样子,她看自己的眼神,特别可怕,活活能把她吞了。她一点不怀疑,如果路浓生病,路浓妈妈在家照看,看到她去探病,会把她拒之门外。

  “那我们明天再看看吧。”

  放学和许之遥一起走。学校到地铁站那条街,零星摆着几个小吃摊,冒着被驱赶的危险,别人”

  童颜无语,她就:“你说。”

  她绞着手指,目光闪躲,他有预感,她说出来的话会把他气得死不瞑目。

  果然,她说:“我知道你烦我,我总拿你当普通人看,其实像你说的,你是没有心的。”她靠着柜子门,不让他看她的脸,“我也挺烦自己,动不动因为你生气,我真不是爱哭的人。”可是碰到你,就总是很爱哭,会想你安慰我,会对你有期待,不知道是想得到些什么想得很苦恼,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或许真的瞧不起我吧骚得要命,那是因为某种不可控的东西,我这么说,你会信吗”

  她再看向他,没有调笑,全是诚恳。

  “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她许是释然,却把他弄得更痛楚难受起来,“我们就做这样的普通朋友吧”

  他该说什么的,比如,他听见大仙女说他是她男朋友,高兴得快要炸了。还是说,他特别喜欢她骚得要命,在他手里抵达高潮他想要不考虑现实,不考虑人和鬼,甚至不考虑自己没有心。他想要一直和她在一起,被她抱着,磨着,说着她脸红心跳的话,欺负得她哭到不行,再逗得她笑到不行。

  “我”

  又想起她被大仙女附身,手里拿着刀子,他困在吉他内,无能为力地看着别人对她为所欲为。如果不是大仙女,如果是别的恶鬼,即便不是鬼,是人,他都是不可能保护她的。

  想起她信任无比的笑,对他说着棉花糖化开般的甜话:“我有你啊。”

  他是愿意给她承诺的,他也曾经许下过:

  他要成为无所不能,让她期待成真的英雄。

  但如今,被吉他困得越久,灵魂力越浅薄,他体会到这么多承诺落空。他发现她说得想法,大概是最适合他们的未来吧

  “我们就这样吧。”

  他说。

  柜子门关起,黑漆漆的,视频声挺响,他的耳朵却灵敏抓着她的奋笔疾书,以及一吸一吸的鼻声不放。

  “别哭啊,颜宝宝”

  周二,路浓依旧没来。

  周三开始是国庆放假,本来的月考搁置到国庆长假后,有更多时间复习也就是说,有更多填不完的作业要霸占他们的假期

  路浓桌肚里的作业和试卷都快满出来,班主任老李讲课到一半,捡起掉出来的一张卷子,塞回他桌肚里。

  “有同学离路浓家近的,帮他送下作业吗”

  他询问底下的人。

  “李老师,许之遥和路浓家应该挺近吧,让她送呀”

  班里女生好几个如此提议。

  以为许之遥会应允,却听她说:

  “我不知道他家住哪儿的,而且我今天放学有事。”

  关键时刻有事班里人对她的冷情不满,平时上赶着往路浓身前凑,现在说不知道人家住哪儿,谁信啊

  一只肉肉的小手举起。

  老李看向路浓的后座,点头,示意她说。

  “我去给路浓送作业吧。”童颜说,“我顺路。”

  童颜没想到阳光明媚的白天,过个中午,就乌云密布起来。风刮得很大,雨像无数颗大钉子往下砸,窗外的树枝颤到不行,一压一压的。虽然带着把小伞,但哪能经得起这大风大雨折腾。

  放学的时候,童颜看着窗外不转小的雨,用塑料袋包裹好作业,再外头套一个,塞到书包里。许之遥背着书包走过来,对她说,“我妈接我,我先回去了。”她点头,“嗯,国庆演唱会别忘啦”

  许之遥走出两步,又回来,“路浓就算没作业,也不会落下成绩的。”

  童颜不解地看着她,她不是一贯很维护路浓吗

  “我走了,拜拜。”

  她嗯了声,与她道别。

  夜巷内的路本就很窄,因为大雨积水,她的裤管卷到膝盖,淌着水,找着路浓的家。身上无一处不是湿的,怀里抱着书包,幸好她机智地在里边塞了两个塑料袋。天色微暗,夜巷里没多少路灯,她寻得困难,如果耀耀在就好了。

  抱着书包,打着被风刮断的伞,像撑着翘起荷叶的嗯,河童。终于看见80号,她激动地踩着水,跑过去。敲门前,心很慌,万一路浓妈妈在怎么办她低头,看看自己有何不妥,忧伤发现,好像哪里都不妥。

  深吸口气,她还是敲了门。

  数着数,排解紧张感,数到十二的时候,门打开。

  她闭紧眼,再睁开,是路浓啊

  可她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她看着他的脸,白得几乎透明,没有丝毫血气,双眼无神,嘴角有结痂,还有,不冷的天,却穿着件黑色的高冷毛衣

  那一瞬间,她想起无脸鬼说的话:

  “路浓的身上,人味太淡。”

  “童颜”

  他叫她,她看向他,恢复稍许清明的眼。

  “进来。”

  他嗓子破了,声音像是脚踩上干枯树叶。

  她收拢伞,自动弹簧出问题,收不起,很尴尬。下一秒,伞被夺去。然后,她看着路浓把它扔到里头,像是破烂的尸体。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抱紧书包,没有踏入。

  “我来给你送作业的。”她问,“你病好了没”

  “进来。”

  他又说了遍,比之前的,语气重些。

  她看向他,读不懂他的表情,但话语前后对比,他似乎在生气她到底在怕什么呀这是她偶像,可好的人了,还生着病,她还杵在门口,任他吹风。

  压下心头古怪,走进去,他侧过身,关上门。

  “我怕把你家弄湿。”她笑着解释先前踌躇。

  脚底已经踩出好几个水印,还有衣服裤腿往下坠着水珠。

  “你就这么来的”

  他问她,视线从她发顶一路往下,她有种被从头窥探到脚的感觉。好像真的很不满意这种感受,和先前让她别烦那会儿特别像。

  她想和缓气氛,从书包里掏出包裹完好塑料袋的作业,递给他:

  “喏,我都有好好包起来,一点没湿的。”

  他却没有接,看着她。

  “还有笔记,我有认真记好,也装在一块儿。”

  他还是没有接,是病傻了还是说,他觉得她碍事对呀,偶像可是连早操都懒得做的人。或许,他压根懒得,额,不屑做这些作业。她却什么都不懂地给他送来,让他拖着病体完成作业,她也太没眼力

  想到一半,他却将她压在门板上,拿过她手里的塑料袋,扔到一边。

  脸靠近,她看见他黝黑瞳孔中,无措的自己。眼波流转间,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药物的味道,还有薄荷的味道。

  手掐住她的下巴。

  “谁管这个。”

  说完,唇上被凉意覆盖,狠狠碾磨出肉与肉相触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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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码了三十万字,我需要珠珠和夸夸没有的话,我开始怒撒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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