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我怕过不了审。”舒融说。
沈酌不以为意：“剧本本来就会二次加工,有些片段可以不要。”
舒融犹豫地开口，脑子里疯狂想着拒绝的理由：“可是……”
沈酌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还有问题么？”
舒融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祥,摇了摇头，乖乖道：“没有了。”
“咳,那就讨论一下等会儿拍卖的事情吧。”伊久坝虽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却隐约觉得这里有些暗潮涌动，自觉地转移话题道,“现在已知有十组，两组是鬼片，我们和另一组是耽美剧,两组是喜剧，两组古偶剧,还有两组侦探类的悬疑剧,看来节目组也是有意让两两比较。”
“鬼片组应该会率先抢[美工]，古偶组应该会优先抢[演员]，但其他组的想法就有些难猜了。”舒融微皱着眉，有些头疼地嘀咕道，“怎么想都觉得，[编剧]会有很多人想要。”
舒融苦恼的样子有些好玩,像只受了气的河豚,不自觉地就会把两边的腮帮子鼓起来。
沈酌撑着椅子扶手，单手托颌，看着对方的眼神里有淡淡的笑意。
安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沈酌终于伸手，食指点了点舒融的眉心：“别皱眉。”
沈哥沉静的气场仿佛也感染了舒融，他不自觉地就静下了心,一双眼通透明亮地和沈哥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酌睫毛微垂，道：“我有个想法。”
舒融眼眸里无声地亮了亮，下意识地把身体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沈酌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舒融无意间露出的小半截脖颈上，专注地辨认着上面的细小绒毛，沉静道：“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先去问节目组两个问题。其一，拍卖的[编剧]、[美工]，这些人是按个拍卖，还是按组拍卖；其二，是不是每一个职业，都一定要从节目组给的人里面选。”
“就这样？”舒融歪了歪头，眉眼间无意识地流出些许疑惑。
沈酌看得有些好笑，俯身凑在舒融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舒融越听，脸上的表情就越纠结。听到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复杂地看了沈哥一眼。
他先跑去问了节目组，两个问题都得到了准确的回答后，又回来和队友分享了沈哥的办法。
伊久坝张大了嘴：“这是不是……”
伊久坝没好意思说完整，但舒融却听明白了后半句未尽之言——这是不是有些缺德？
“反正节目组也没说不行。”舒融摊了摊手，果断道，“总之是个好办法，先这么计划着吧。不过到时候，你们的演技一定要好，要让其他竞争对手都看不出我们的真实用意。”
伊久坝当即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们的演技早就在鬼屋里练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说鬼屋还好，一说起这个，舒融就回想起这群人穿着鬼的装扮，然后肆无忌惮破坏人设的那些举动。
舒融默了默，他本来还想针对演技多嘱咐几句，然而到最后，他只能惆怅地拍了拍伊久坝的肩，以一种无可救药地语气认命道：“算了，你们自由发挥吧。”
……
拍卖开始。
第一轮拍的是[导演]。
出乎意料的，一号[导演组]的旁边，直接的简介就是：【技高一筹的艺术手法，出乎意料的叙事方式】。
下面还有一行总结性的小字：“包括一位主导演、两位副导演和五位执行导演，人员质量均优。s，导演组质量分为三个层次，其中首轮拍卖仅拍质量绝佳的两组，请选手慎重考虑！”
之前，大部分选手包括舒融他们，都猜测拍卖时导演的介绍是一段比较详细的介绍，然而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剧本来挑选合适的导演。然而，现在看来，节目组就是要搞事，居然直接把导演组分成了好、中、坏三档。
按照小字所说，绝佳的导演组只有两组，暂且还不知道“中”等级的导演组有多少，这样一来，势必没有人会轻易地这第一个机会。
虽然出乎意料，但舒融的心里却反而定了下来。
想起沈哥给的那个缺德主意，他甚至有一种“天助我也”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轮拍卖开始，果不其然，拿到了“鬼片”剧本的两组压力最大，报价也最为积极。但等价格高到45万以上，那两组就消声了，显然是为后面的[美工组]保留实力。
最后，[喜剧a组]以70万的高价拿到了一号导演。
[喜剧a组]组长虽然拿到了最好的导演，但表情却不怎么轻松，尤其是冷静下来后，他就觉得这个价格喊高了。
二号导演组依然是“绝佳”的质量，而最后成交的价格也不低，只比第一轮低了5万——最终成交价65万，被[耽美剧b组]拿到。
舒融提笔记下所有组的余额，面色沉静。
尽管他们组这轮依然没有参与竞拍。
接下来是两组[编剧]。
【一号编剧组：绝佳。无比扎实的编剧功底，高潮迭起的剧情节奏，文笔优秀，人设出彩。】
编剧的竞争果然很激烈，除了古偶剧的两组，其他所有组都参与了这一次的报价。
舒融也不例外，终于举起了竞价牌，场面一度火热，价格直飙至85万。
等价格上60万之后，舒融就没有再跟着喊了，而是含笑看着[侦探片b组]和[鬼片b组]两组争锋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侦探片b组]拿到了编剧，但是他们的余额也只剩了15万，最多能再拿一个“中等级”的东西，再后面就几乎没有任何竞争力了。
舒融抬头瞥了他们组一眼，这组的成员虽然肉疼，却看不出后悔，看来这次的网剧是打定主意就想以“剧情”出彩了。
——事到如今，每一组的策略也差不多可以看出来。有些组是放弃了其他的方向，打定主意只在某一项上面做到出彩，而有些组则是倾向于各方面的均衡，即使没有一个能拿到最好，也要至少拿到“中等”。
第二组“绝佳”的[编剧组]开始喊价。
[鬼片b组]本来有些遗憾上一轮没有抢到，但是再一看，上轮最针锋相对的竞争者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不会再来竞价，而其他的组别，在他喊出“60万”的高价后，也陷入了沉默。
照这情形下去，上轮的失利反而是好事，让自己组省了钱。
[鬼片b组]的组长慢慢舒展了笑容。
“三！二！一！”
就在倒计时即将结束时，舒融突然举牌子，笑眯眯地喊价道：“[耽美剧a组]，65万。”
他甚至清晰地看到，[鬼片b组]组长的脸色一瞬间出现了扭曲。
那组长显然在心里已经恨不得把舒融大卸八块，但是此时除了喊价，却也别无他法：“7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融眉眼一弯，毫不犹豫地喊道：“75万。”
b组组长心头一颤，陷入了犹豫——如果再往上喊，可就跟上一轮一样，到80万了。他们上轮就只喊到了75，原因就是不愿意花比这更高的价钱，可是，如果以75的价格让给对方，他又实在觉得不甘。
最好，他们喊这一次后，对方还会继续抬价。那么自己至少可以排掉一个对手，之后再去拿第二想要的[演员组]，就方便了。
组长目光微顿，随后装作无意地扫过舒融和他的组员，试图从他们微表情上分析对面还会不会继续抬价。
舒融的眼神很坚定，似有一种还没到极限的自信感。
他身边的“沈一勺”一如既往的面瘫，看不出什么。
而其他的队员，他们生怕自己的表情露馅，现在也都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反而是戚启，还颇有闲心地对着组长笑了笑。
游刃有余。
势在必得。
这是他读出来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二、一……”
最后一秒，b组组长下定决心，一咬牙，喊道：“80万。”
就在他开口的那一刹那，他清楚地看到，舒融露出了“你上当了”的笑容。
“80万一次！”
“80万两次！”
“80万三次，成交！”
再也没有傻憨憨出来接盘，他们以一个远高于心里预期的价格，拍下了编剧组。
之后几轮的拍卖进行得都很顺利，当然，“顺利”二字仅针对舒融而言。对于其他组，他们只觉得，舒融这组简直太搅屎棍了！
不管是摄影、美工还是演员，他什么都来掺一脚，偏偏最后又没有坚持到底，压根看不出他是真的想要，还是只是来哄抬物价的。但是本来好的东西就是僧多粥少，他们不得不掐着鼻子认了这个栽，忍了这个搅事精，以较高的价格拿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东西。
其中，[摄影组]的拍卖竞争相对较小，舒融他们组和另一组分别以25万和30万的低价，成功拍到了两个最好的摄像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轮开始，导演组出的时候，众人心里都紧张了一下。
——他们想中等级的导演组有多少，竞争是否激烈。
最后的结果说不少好，但也还不差：中等的有三组。
这极大地舒缓了余额不足的各小组的压力，比起第一轮“拍卖最好的”，第二轮的“中等”或多或少让人提不起兴致，加上大家余额不足，报价也低了很多，好几轮甚至以“10万”、“15万”的低价就卖出去了。
尤其是，上一轮上蹿下跳的舒融也没有出来捣乱，这让很多人都忍不住心下一松。
一直到第二轮[摄影组]的拍卖，氛围都还算和谐。
第二轮[摄影组]起初也很和谐，直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耽美剧a组]，25万。”舒融突然开口道。
其他组：？？？
你不是才拍了一个摄影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10个小组的余额分别为：70万舒融组，25万，15万，20万，20万，30万，25万，15万，0万，45万。
除了舒融，其他组的余额都所剩无几，而次高的45万，正是上一轮和舒融一样拍了摄影组的，所以这次根本不会再报价。
他们原本以为，舒融是留着钱，想要拍后面的【演员】和【美工】。谁知，这人居然猝不及防地拍了已有的摄像组？！
25万的高价，其他组大多已支付不起。
舒融轻轻松松地就拿走了。
而之后第二组“中等”的摄像组，刚一出场，他们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舒融：“[耽美剧a组]，25万。”
其他组：……靠！！！
这时候，他们再看不出他的险恶用意就怪了！
第二组还是没什么人争抢，第三组[摄像]拍卖时，舒融又如出一辙地喊了“25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一次，还剩下“30万”的另一组拍走了它。
“我们之后别再恶意竞争了，以免便宜了某人。”有个组长突然出声，眼神还充满深意地瞥了瞥舒融的方向。
其他组会意，纷纷表示附和。
中场休息，许清华找上了舒融，有些担心：“他们好像都反应过来了，我们之后是不是就没那么轻松了？”
舒融他们一开头打的就是垄断的主意，可是这第二轮过后，所有人都看出了他们的用意，而他们余下的钱也不多，没有之前那种压倒性报价的优势。
舒融倒是不着急，摆了摆手道：“肯定是反应过来了，但反应过来也没事。”
许清华：“可是他们好像打算抱团。”
舒融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些人正聚在一起说悄悄话，说着说着还不时地回头看舒融他们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舒融哈哈大笑，放松道：“别担心，抱团也没用的。”
“如果是最开始的时候意识到，那沈哥的计策就算是凉了，可是现在抱团嘛……”舒融顿了顿，看向正在喝水的沈哥的侧影，眉眼一弯，眼底藏不住地流露出了一些依赖和崇拜，“太晚了，他们只会深切地体会到，背叛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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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不以为意：“剧本本来就会二次加工,有些片段可以不要。”
舒融犹豫地开口，脑子里疯狂想着拒绝的理由：“可是……”
沈酌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还有问题么？”
舒融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祥,摇了摇头，乖乖道：“没有了。”
“咳,那就讨论一下等会儿拍卖的事情吧。”伊久坝虽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却隐约觉得这里有些暗潮涌动，自觉地转移话题道,“现在已知有十组，两组是鬼片，我们和另一组是耽美剧,两组是喜剧，两组古偶剧,还有两组侦探类的悬疑剧,看来节目组也是有意让两两比较。”
“鬼片组应该会率先抢[美工]，古偶组应该会优先抢[演员]，但其他组的想法就有些难猜了。”舒融微皱着眉，有些头疼地嘀咕道，“怎么想都觉得，[编剧]会有很多人想要。”
舒融苦恼的样子有些好玩,像只受了气的河豚,不自觉地就会把两边的腮帮子鼓起来。
沈酌撑着椅子扶手，单手托颌，看着对方的眼神里有淡淡的笑意。
安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沈酌终于伸手，食指点了点舒融的眉心：“别皱眉。”
沈哥沉静的气场仿佛也感染了舒融，他不自觉地就静下了心,一双眼通透明亮地和沈哥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酌睫毛微垂，道：“我有个想法。”
舒融眼眸里无声地亮了亮，下意识地把身体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沈酌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舒融无意间露出的小半截脖颈上，专注地辨认着上面的细小绒毛，沉静道：“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先去问节目组两个问题。其一，拍卖的[编剧]、[美工]，这些人是按个拍卖，还是按组拍卖；其二，是不是每一个职业，都一定要从节目组给的人里面选。”
“就这样？”舒融歪了歪头，眉眼间无意识地流出些许疑惑。
沈酌看得有些好笑，俯身凑在舒融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舒融越听，脸上的表情就越纠结。听到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复杂地看了沈哥一眼。
他先跑去问了节目组，两个问题都得到了准确的回答后，又回来和队友分享了沈哥的办法。
伊久坝张大了嘴：“这是不是……”
伊久坝没好意思说完整，但舒融却听明白了后半句未尽之言——这是不是有些缺德？
“反正节目组也没说不行。”舒融摊了摊手，果断道，“总之是个好办法，先这么计划着吧。不过到时候，你们的演技一定要好，要让其他竞争对手都看不出我们的真实用意。”
伊久坝当即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们的演技早就在鬼屋里练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说鬼屋还好，一说起这个，舒融就回想起这群人穿着鬼的装扮，然后肆无忌惮破坏人设的那些举动。
舒融默了默，他本来还想针对演技多嘱咐几句，然而到最后，他只能惆怅地拍了拍伊久坝的肩，以一种无可救药地语气认命道：“算了，你们自由发挥吧。”
……
拍卖开始。
第一轮拍的是[导演]。
出乎意料的，一号[导演组]的旁边，直接的简介就是：【技高一筹的艺术手法，出乎意料的叙事方式】。
下面还有一行总结性的小字：“包括一位主导演、两位副导演和五位执行导演，人员质量均优。s，导演组质量分为三个层次，其中首轮拍卖仅拍质量绝佳的两组，请选手慎重考虑！”
之前，大部分选手包括舒融他们，都猜测拍卖时导演的介绍是一段比较详细的介绍，然而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剧本来挑选合适的导演。然而，现在看来，节目组就是要搞事，居然直接把导演组分成了好、中、坏三档。
按照小字所说，绝佳的导演组只有两组，暂且还不知道“中”等级的导演组有多少，这样一来，势必没有人会轻易地这第一个机会。
虽然出乎意料，但舒融的心里却反而定了下来。
想起沈哥给的那个缺德主意，他甚至有一种“天助我也”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轮拍卖开始，果不其然，拿到了“鬼片”剧本的两组压力最大，报价也最为积极。但等价格高到45万以上，那两组就消声了，显然是为后面的[美工组]保留实力。
最后，[喜剧a组]以70万的高价拿到了一号导演。
[喜剧a组]组长虽然拿到了最好的导演，但表情却不怎么轻松，尤其是冷静下来后，他就觉得这个价格喊高了。
二号导演组依然是“绝佳”的质量，而最后成交的价格也不低，只比第一轮低了5万——最终成交价65万，被[耽美剧b组]拿到。
舒融提笔记下所有组的余额，面色沉静。
尽管他们组这轮依然没有参与竞拍。
接下来是两组[编剧]。
【一号编剧组：绝佳。无比扎实的编剧功底，高潮迭起的剧情节奏，文笔优秀，人设出彩。】
编剧的竞争果然很激烈，除了古偶剧的两组，其他所有组都参与了这一次的报价。
舒融也不例外，终于举起了竞价牌，场面一度火热，价格直飙至85万。
等价格上60万之后，舒融就没有再跟着喊了，而是含笑看着[侦探片b组]和[鬼片b组]两组争锋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侦探片b组]拿到了编剧，但是他们的余额也只剩了15万，最多能再拿一个“中等级”的东西，再后面就几乎没有任何竞争力了。
舒融抬头瞥了他们组一眼，这组的成员虽然肉疼，却看不出后悔，看来这次的网剧是打定主意就想以“剧情”出彩了。
——事到如今，每一组的策略也差不多可以看出来。有些组是放弃了其他的方向，打定主意只在某一项上面做到出彩，而有些组则是倾向于各方面的均衡，即使没有一个能拿到最好，也要至少拿到“中等”。
第二组“绝佳”的[编剧组]开始喊价。
[鬼片b组]本来有些遗憾上一轮没有抢到，但是再一看，上轮最针锋相对的竞争者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不会再来竞价，而其他的组别，在他喊出“60万”的高价后，也陷入了沉默。
照这情形下去，上轮的失利反而是好事，让自己组省了钱。
[鬼片b组]的组长慢慢舒展了笑容。
“三！二！一！”
就在倒计时即将结束时，舒融突然举牌子，笑眯眯地喊价道：“[耽美剧a组]，65万。”
他甚至清晰地看到，[鬼片b组]组长的脸色一瞬间出现了扭曲。
那组长显然在心里已经恨不得把舒融大卸八块，但是此时除了喊价，却也别无他法：“7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融眉眼一弯，毫不犹豫地喊道：“75万。”
b组组长心头一颤，陷入了犹豫——如果再往上喊，可就跟上一轮一样，到80万了。他们上轮就只喊到了75，原因就是不愿意花比这更高的价钱，可是，如果以75的价格让给对方，他又实在觉得不甘。
最好，他们喊这一次后，对方还会继续抬价。那么自己至少可以排掉一个对手，之后再去拿第二想要的[演员组]，就方便了。
组长目光微顿，随后装作无意地扫过舒融和他的组员，试图从他们微表情上分析对面还会不会继续抬价。
舒融的眼神很坚定，似有一种还没到极限的自信感。
他身边的“沈一勺”一如既往的面瘫，看不出什么。
而其他的队员，他们生怕自己的表情露馅，现在也都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反而是戚启，还颇有闲心地对着组长笑了笑。
游刃有余。
势在必得。
这是他读出来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二、一……”
最后一秒，b组组长下定决心，一咬牙，喊道：“80万。”
就在他开口的那一刹那，他清楚地看到，舒融露出了“你上当了”的笑容。
“80万一次！”
“80万两次！”
“80万三次，成交！”
再也没有傻憨憨出来接盘，他们以一个远高于心里预期的价格，拍下了编剧组。
之后几轮的拍卖进行得都很顺利，当然，“顺利”二字仅针对舒融而言。对于其他组，他们只觉得，舒融这组简直太搅屎棍了！
不管是摄影、美工还是演员，他什么都来掺一脚，偏偏最后又没有坚持到底，压根看不出他是真的想要，还是只是来哄抬物价的。但是本来好的东西就是僧多粥少，他们不得不掐着鼻子认了这个栽，忍了这个搅事精，以较高的价格拿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东西。
其中，[摄影组]的拍卖竞争相对较小，舒融他们组和另一组分别以25万和30万的低价，成功拍到了两个最好的摄像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轮开始，导演组出的时候，众人心里都紧张了一下。
——他们想中等级的导演组有多少，竞争是否激烈。
最后的结果说不少好，但也还不差：中等的有三组。
这极大地舒缓了余额不足的各小组的压力，比起第一轮“拍卖最好的”，第二轮的“中等”或多或少让人提不起兴致，加上大家余额不足，报价也低了很多，好几轮甚至以“10万”、“15万”的低价就卖出去了。
尤其是，上一轮上蹿下跳的舒融也没有出来捣乱，这让很多人都忍不住心下一松。
一直到第二轮[摄影组]的拍卖，氛围都还算和谐。
第二轮[摄影组]起初也很和谐，直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耽美剧a组]，25万。”舒融突然开口道。
其他组：？？？
你不是才拍了一个摄影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10个小组的余额分别为：70万舒融组，25万，15万，20万，20万，30万，25万，15万，0万，45万。
除了舒融，其他组的余额都所剩无几，而次高的45万，正是上一轮和舒融一样拍了摄影组的，所以这次根本不会再报价。
他们原本以为，舒融是留着钱，想要拍后面的【演员】和【美工】。谁知，这人居然猝不及防地拍了已有的摄像组？！
25万的高价，其他组大多已支付不起。
舒融轻轻松松地就拿走了。
而之后第二组“中等”的摄像组，刚一出场，他们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舒融：“[耽美剧a组]，25万。”
其他组：……靠！！！
这时候，他们再看不出他的险恶用意就怪了！
第二组还是没什么人争抢，第三组[摄像]拍卖时，舒融又如出一辙地喊了“25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一次，还剩下“30万”的另一组拍走了它。
“我们之后别再恶意竞争了，以免便宜了某人。”有个组长突然出声，眼神还充满深意地瞥了瞥舒融的方向。
其他组会意，纷纷表示附和。
中场休息，许清华找上了舒融，有些担心：“他们好像都反应过来了，我们之后是不是就没那么轻松了？”
舒融他们一开头打的就是垄断的主意，可是这第二轮过后，所有人都看出了他们的用意，而他们余下的钱也不多，没有之前那种压倒性报价的优势。
舒融倒是不着急，摆了摆手道：“肯定是反应过来了，但反应过来也没事。”
许清华：“可是他们好像打算抱团。”
舒融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些人正聚在一起说悄悄话，说着说着还不时地回头看舒融他们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舒融哈哈大笑，放松道：“别担心，抱团也没用的。”
“如果是最开始的时候意识到，那沈哥的计策就算是凉了，可是现在抱团嘛……”舒融顿了顿，看向正在喝水的沈哥的侧影，眉眼一弯，眼底藏不住地流露出了一些依赖和崇拜，“太晚了，他们只会深切地体会到，背叛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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